本次圣杯战争出现了很多意外的状况,最大的自然是应急系统启动,将七骑乱斗的仪式变更为七对七阵营大战的模式。
此外还有很多小意外。比如裁定者贞德以圣者依代降灵,本打算召唤lancer的达尼克召唤出了berserker;比如计划中属于相良豹马的assassin却被菲奥蕾召唤出来,而且没有附加额外的两小节咒文——
前文已经提过,assassin因为职介本身即是触媒,一般来说只会召唤出哈桑·萨巴赫。由于本世界亚种圣杯战争的泛滥,除了不可能出现在圣杯战争中的初代哈桑,其余十八代哈桑的各项情报已经曝光,一经出现必会遭到其他御主的联手打击。
为了夺取圣杯,魔术师们对于assassin职介进行了深度的研究,终于找到了通过预先准备好触媒并附加两小节咒文的方式召唤出哈桑以外英灵的方式,相良豹马正是打算利用这样的方式另辟蹊径,召唤开膛手杰克。
最佳召唤开膛手杰克的地点毫无疑问是传闻的发祥地,英国伦敦,但那是魔术协会总部时钟塔的所在地,作为叛逆的千界树成员在那里召唤无异于自寻死路。相良豹马只好退而求其次,到传闻度相对较广,又有安全保障的日本召唤。
没想到日本那边还没进行召唤仪式,这边菲奥蕾已经召唤出了assassin。等达尼克反应过来,一边收集lancer的触媒,一边派人联系相良豹马的时候,这家伙居然失踪了。更麻烦的是,通过一族收集的秘宝“灵器盘”显示,lancer已经被召唤出来了,这种反常的状况引起了达尼克的重视与警戒。
潜伏在日本的族人至今没有传回有关相良豹马的消息,每过一天,他遭遇不测的可能性有更大一些。最糟糕的局面莫过于魔术协会的人杀了相良豹马,取代他成为御主,也就是说红方很有可能拥有两名lancer。
也正是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达尼克定下了捕获红之berserker的计划——你抢我一个从者,我就抢你一个,谁也不吃亏,说不定还有得赚,没触媒,lancer的强弱纯看脸。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召唤出的lancer性格凶暴,一言不合就把御主给宰了,另找了一个傀儡,成为游离于红黑之外的第三方。
不管是哪一种,lancer是敌非有的概率远大于是友非敌。
判断出来人身份的瞬间,戈尔德的身体立刻绷紧,因为被造物背叛而来的怒气也随之被浇熄。
“黑之lancer!!!”
“正是。”银甲银盔包裹全身的女骑士微微仰首,目光扫过不远处的齐格飞和蹲在地上的阿斯托尔福,“黑之saber和黑之——?”
这一点是慎二疏忽了,他虽然告知了阿尔托利亚黑方各个从者的真名,却没有描述外貌特征。而除了ruler,其他从者之间没有直接确认职介的方式,只能依靠外在特征判断。
齐格飞背着一把大剑,周围缭绕的斗气如同山岳,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saber职介毋庸置疑。
而阿斯托尔福……腰间虽然挂着一把剑,但那并不是宝具,不能用来判断职介,archer、caster、rider的可能性都有。虽说根据生被赋予的知识,喀戎、阿维斯布隆、阿斯托尔福都是男的,但有她自身这样的先例,阿尔托利亚不敢轻易下结论。
好在,阿斯托尔福及时自报家门。
“——rider哟,真名是阿斯托尔福,查理大帝十二勇士之一。谢谢你救了齐格,lancer。”
“谢…谢…”被阿斯托尔福抱着的齐格挣扎着站了起来,努力挤出两个字。
“不必道谢,保护弱者是骑士应该做的。”
即使过去了一千五百多年,阿尔托利亚依旧恪守着骑士准则。戈尔德的行为在她看来毫无疑问是恃强凌弱,尤其是这个少年——
“你好像不是rider的御主?”
“区区一个傀儡,怎么可能是御主?不要引人发笑了。”
不等齐格和阿斯托尔福说话,戈尔德先一步开口。
“怎么回事?”
阿尔托利亚扫了一眼戈尔德,眼神中的冷意让后者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他,他是我制造的人造人,本来就应该为我服务。可他不仅不遵守我的指令,从城堡里逃跑,还想要杀害我这个创造主!Rider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会协助这个人造人做出这样等同于叛逆的行为。”
“不,不,不是的。”
还很衰弱,连站着都困难的齐格拼命摇晃双手,解释着。
“我,我,只是不想死。待在那里,我会死。我……想要,活下去。”
“活下去?”戈尔德仿佛听到了某件不可理喻的事情,“说什么傻话,我可不记得有赋予你这样的东西。只有三年生命,既无法对世界做出贡献,也无法留下痕迹。这样的劣质品就算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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