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门中,弟子居住的都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子,等级越高的弟子所住的院子就越宽敞奢华。?·
秦飞站在院子里,看向那紧闭的大门,不明白新月三人为何对外面传来的声音会这么生气。
砰!
门被打开,是被人一脚踢开的。
一群人蜂拥而进,一个领头的青年男子嚣张的走过来,他腰间的身份令牌显示着九等弟子。
新月张臂拦住,冷声道:“唐姜,你们又来干什么?”
那男子傲慢的看着新月,说:“新月,你活腻了?敢直呼老子的名字,没大没小的!”
“哼!叫你名字已经算客气了!你们这次来又想玩什么花样?”
新月面对九等弟子没有好脸色,似乎和这唐姜之间矛盾很深。
“哈哈,玩花样?你没资格!叫温诗琴出来。”
唐姜对新月不屑的瞥了一眼,然后冲着温诗琴房里大吼。
秦飞看着他带来的一群人,一共有七人,看样子都是他手底下的杂役,其中有一个被两人扶着,看样子腿似乎受了伤,走路有些艰难。
温诗琴从房里走出来,光彩照人,唐姜的眼睛瞬间就直了,放肆的从她绝美的脸庞扫到玲珑的玉足上,舔了舔、嘴唇,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唐姜,又是你!这次你又想耍什么阴谋?”温诗琴看着唐姜不悦道。
唐姜闻言,转身指着那受伤的杂役说:“我可没耍什么阴谋,我的人被你的人打伤了,这事你得给个交代!否则我就告到执法堂,让执法堂的人来定夺!”
温诗琴冷冷的看了那伤者一眼,冷笑:“这种伎俩你也用得出来,谁见到了?你的这些人吗?还不足以作为证据!你还是滚吧!”
唐姜也不恼,说:“我有人证和物证,先把物证拿出来给你瞧瞧!”
他转头对着一个杂役招手,那杂役急忙屁颠颠的凑上来,手里捏着?·?
温诗琴看着那石锤,眼神猛然一凛,看向矮个子屈元。
屈元发呆的看着那石锤,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邙峰失声道:“屈元,那不是你的石锤吗?怎么会在他们手里,而且还伤了别人?”
屈元一副茫然的样子,说:“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哼哼!把证人请进来!”唐姜冷笑。
门外走进来两个青年,均是五等杂役,恭敬的对唐姜和温诗琴见礼,杂役见到弟子,都必须行礼,这是规矩。
“你们当着温师姐的面说清楚吧,不得有任何隐瞒!”唐姜冷声道。
两人同时指向屈元,道:“是他,是他打伤的人,当时我们都在附近扫地,看见他就是用这石锤打断了师兄的腿!”
唐姜得意的看着温诗琴,说:“怎么样?人证物证现在都齐了,你把屈元如何处置啊?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吧?”
温诗琴冷冷的看着他,“我不信屈元会无故打伤你的人,这其中必有缘由,你先回去,待我问明情况后再做定夺!”
“想拖延时间啊?我告诉你,这石锤是屈元的武器没错吧?他们也亲眼见到了是他打伤了我的人,这事还需要查吗?今天你不把他腿也打断,这事我就告到执法堂去,到时候你也脱不了管教不严的罪名!我看到时候你这个九等弟子得提前做一等杂役了!”唐姜凑到温诗琴跟前,目光直楞楞的扫过她脸庞上那娇嫩的肌肤。?·
温诗琴回退两步,厌恶的看了他一眼,道:“屈元,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屈元道:“师姐,我真的不知道啊,石锤是我的不假,但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放在床头呢,今天早上起来就不见了,我没有告诉你,是想着等忙完了今天的活就到处找找,谁知道会出现在这里!我真的没有打伤他啊,这两个人我根本见都没有见过,我是被冤枉的啊!”
“听清楚了?这石锤是被人偷去了,不关我们的事!”温诗琴看着唐姜。
唐姜哈哈狂笑,“哈,说得真轻巧,这话说出去谁信啊?好吧,这里也没有外人,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点,这石锤确实是我派人来偷去的,他们也是我买通的证人,这事确实不关你们的事,但是谁信?除了你知我知,执法堂的人可不知,你觉得我把此事告到执法堂那里,他们会信证据呢?还是信他的一面之词呢?”
温诗琴美目一寒,冷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唐姜确实是污蔑,但是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除之法,对方摆明是要阴屈元了。
确实如他所说,这事人证虽假,但是物证是真,石锤是屈元之物,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一旦告到执法堂,执法堂肯定会照证据审判,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屈元,甚至她自己都会受到管教属下不严之罪。
唐姜笑了,很得意的道:“很简单!你今晚到我房间来陪我一个晚上,这事就算了!”
温诗琴勃然大怒,怒视着唐姜,道:“卑鄙无耻!”
“嘿嘿,我是很卑鄙我更无耻,但是你会尝到我更厉害的手段,今天你要么答应我的要求,要么就去执法堂一趟吧!你自己选择,我不会逼你!”唐姜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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