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楼微俯着身,弯腰将喻轻轻困在沙发背和身体之间,她后腰抵着背沿,身体微微往后倾,避开跟他过近的接触。
“你就是故意的。”喻轻轻手掌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双腿屈起护在身前,满眼湿漉漉的委屈:“以前装模做样禁欲高冷,没想到是个卑鄙的男人。”
看傅锦楼的表情,他显然猜到了药的成分。但他没说,眼睁睁看着她为他试药。
任凭她百般吐槽,傅锦楼脸上依旧云淡风轻,仿佛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
太热了,喻轻轻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烧起来了。她思虑再三,心底纠结着做下结论,脚尖往前凑了凑,绷直脚背轻轻踢他,放下脸面:“送我去医院行么?”
再不补救,喻轻轻真怕自己一会儿忍不住扑向傅锦楼。
他俊逸的外表、高挑挺拔的身材、优越的家世背景,无论哪方面的条件都优秀得无懈可击,说不心动是假的,可心动了又如何?
虽然这心动很俗气、很浅显,但她也清楚,这样的男人她抓不住。她没自信跟这种富家子弟深打交道,她害怕这是一场她玩不起得游戏,而且他们俩有合约在先,她不能赔身赔心。
另一方面,傅锦楼深沉的目光放在女人白皙的小脚上,她圆鼓鼓的指甲涂着红色甲油,衬得脚趾更加细嫩雪白。
或是正受药物折磨,她细白的脚趾微微蜷缩,浑身透露出煎熬。
见她满脸潮红真的不舒服,傅锦楼点到为止:“等我打个电话。”
话落,他倏地退后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进了阳台。
*
检察院大门口路灯相映,挺拔高大的男人背影缓缓走下台阶。他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从高定正装裤袋里掏出震动的手机。
看了眼备注,他浅笑接听。
“嗯?”声音低哑,是能给颀长身形加分的程度。
电话里的男声一如既往淡漠:“那个药怎么解?”
“傅总今年二十九了,还找我教你撸?”男人语气里都是戏谑,似乎缓解了一整天律政工作的疲惫。
“秦峥,药是老太太在你那儿拿的,别和我装傻。”
叫秦峥的男人啧声,语态真挚:“没和你闹,兄弟知道你守身如玉,没给傅奶奶拿纯货。你自己去浴室纾解纾解,问题不大。”
傅锦楼声音一冷:“中药的是女孩,赶紧说有用的。”
秦峥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管男女,道理是一样......”
“秦峥!”傅锦楼直接沉声打断,语气中裹挟着赤裸裸的威胁:“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秦峥哂笑,没了玩闹的心思,乖乖交底:“那药催情成分很低,大概热个半小时就没事了。要是受不住热,洗个凉水澡......”
话还未落,话筒里就传来嘟嘟的忙音,傅锦楼挂了电话。
望着漆黑的夜色,秦峥哼笑出声,重色轻友。
*
卧室中,喻轻轻身上盖着薄毛毯。明明已经热得想一丝不挂,但理智警戒她,她得防着傅锦楼那个阴晴不定的臭男人。万一他见色起意,她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门被推开,长身如玉的身影走进来。
喻轻轻果断打起精神,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问:“可以走了?”
她已经想好,他若是不肯帮忙,她就自己叫救护车。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比起在大众面前丢脸,保护好自己的清白更重要。
喻轻轻含有希冀的目光紧紧锁着傅锦楼。
后者没说话,直接走上前掀起她的毛毯,随手丢到一边。
似是避免她误会,他加了句:“我问过医生了,这药不伤身体。大概再过二十分钟,你就没事了。”
“屁话。”喻轻轻低骂一句,同时将酡红的脸蛋埋在膝盖处,声音幽怨委屈接着骂:“难受的又不是你,道貌岸然伪君子,满口正经老色鬼。”
“......”
傅锦楼发誓,他活了快三十年,她是第一个敢骂他的人。
似是想到什么,他拿开毯子,坐到喻轻轻身边,俯低身子看着她,漆黑的眸子足以蛊惑人,他声音放柔:“很难受?”
他还敢问?!
喻轻轻气急地撇过脸,动作太大,乌黑的卷发重重扫过傅锦楼的唇瓣,她眼见他的眉峰微微拢起。
喻轻轻虽然作,但她胆子小,加上她刚刚一直在骂人,现在的她顿时就如一只瘪气球,再也硬气不起来。
她背过脸,不看他。
突然她的身体被一股力一转,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脸蛋已经被一只手探上。
喻轻轻不知是自己温度太高,还是傅锦楼温度太低,总之她此时很舒服。
就像,久旱逢甘霖。
手背传来她滚烫的温度,傅锦楼拢眉看了眼腕表,药效大概还有十五分钟结束。
还未等他放下手臂,喻轻轻粗鲁地握住他的双手,手腕一转,按着他的手背贴住自己热烫的两颊,同时假装镇定放着狠话:“我现在这么狼狈都是受你连累,这双手借我用用,我们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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