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纳垢所有的大魔中有那么一位独特的存在,无论它踏足何处,腐坏厌恶的生命在其周围如波浪般蔓延。
它就是罗提格斯·雨父,瘟疫之神最仁慈的仆人。
当纳垢的倾盆大雨无休止地拍打着它戴着帽兜的头时,它淡淡地哼出一声挽歌。
那些被干旱或饥荒困扰的人们绝望地祈祷时,向他们所谓的『雨父』、『生命之神』、『丰收之神』等神灵祈求帮助时,只有这个隐约可见的可憎之物会响应他们的召唤而到来。当他们的土地因罗提格斯的慷慨而蠕动时,他们才意识到他们犯下多么可怕的错误。
牲畜生下畸形的幼仔,直到它们尖叫着、滑腻腻地覆盖大地。植物和动物以奇异的繁殖力膨胀和扭曲,而肮脏的洪水无休止地涨涨停停,冲刷着大地。
罗提格斯肥胖的双手紧紧握住法杖,流脓的眼睛紧盯着一位长得有些黑的万变魔君。能量它的手中涌动,很快,或者说一瞬间,随着欢乐笑声的荡漾,黑绿色的球体瞬间出现在伊斯尼齐利克的头顶。
五腐临门旋转着、膨胀着,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屎到淋头,还敢嘴硬。
它猛地一挥法杖,还没等伊斯尼齐利克反应过来,球体爆裂,里面的腐烂物倾泻而出,像洪水般淹没了伊斯尼齐利克。
伊斯尼齐利克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身体被腐烂物覆盖,闪耀的蓝宝石和钻石皮肤被腐蚀,变得黯淡无光。那些不断变化的眼睛开始溃烂,泪水混合着腐烂物流下,化为脓液。
它的翅膀在痛苦中猛力拍打,它的身体剧烈扭曲,仿佛在试图挣脱这可怕的腐蚀,但无济于事。它的羽毛开始脱落,裸露出的皮肉被腐烂物侵蚀,发出阵阵恶臭。它那如镰刀般弯曲的喙,被腐蚀成了畸形,发出痛苦的哀鸣。
它的惨状让人不忍直视,它尖叫着,从空中摔落,重重地砸在地面上,身体在腐烂物的侵蚀下逐渐崩溃,化为一滩恶臭的液体。
现在变成我们七个太强了。
正当欢笑的罗提格斯准备如法炮制时,卡洛斯施展了新的法术,诡异的闪烁色彩环开始在它弯曲的法杖上上下移动。法杖上散发出诡异的光芒,仿佛彩虹的色彩在其表面流动、变幻。突然,巨大的卷须从法杖的顶端射出,色彩斑斓,宛如活物一般,卷须扭动着,急速朝罗提格斯扑去。
五彩斑斓的卷须像藤蔓一样迅速缠住罗提格斯,它们在空气中划出炫目的轨迹,如同狂舞的蛇群。
卷须缠绕着罗提格斯的肥胖躯体,紧紧地束缚着,使它动弹不得。巨大的压力使它的身体向下坠落,卷须缠住了它的手臂和腿部,不断收紧,将它向地面拖去。
卷须还抓向它的法杖和兜帽,盲目的嘴巴张开,带着恶心的啮合声,撕咬着它的身体,试图将它撕成碎片。
突然,罗提格斯发出一声低吼,体内的能量猛然爆发,带有腐蚀的能量从它的身体周围喷涌而出。卷须被炙热的能量烧焦,发出刺鼻的烟雾,卷须在空中挣扎扭曲,最后无力地从空中坠落。
腐败的卷须森林在地面上如同炭灰般堆积,冒着烟,逐渐化为焦黑的碎屑,但卷须并没有被马上瓦解。
随着一声爆裂,仅剩的卷须炸出五彩缤纷的色彩,如同烟火般绚烂。爆裂产生的冲击波使地面隆起、破裂,蒸汽腾空而起,空气中弥漫着灼烧的气味。卷须在震动中消失了,连同卡洛斯的咒语一起化为虚无。
然而,原本应该将罗提格斯击飞的巨大的震击并没有产生效果,它巍然不动地站在那里,身上的烧痕和焦黑的皮肤逐渐愈合,它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对卡洛斯的法术不屑一顾。
就在此时,四名大不净者也进行了变阵,三兄弟中仅剩的普斯瑞格南特挡在了罗提格斯的身前为其提供了掩护。而『恶臭者』波拉格斯作为中场调度,在纳垢战群被头两拨炸没后也失去了原本的重用,它选择挡在了库噶斯身前,典型的肉盾战术。
而另一边,万变魔君二号位的处境并不好,五彩缤纷的阿蒙在机动着,徒劳地试图抵挡那些旋转的、有一定自动追踪功能的翔。当翔像高射炮炮弹炸开,迸的它一身的时候,它痛苦而沮丧地咆哮着,让闪电和妖焰在它周围闪烁,点燃半空中旋转着、散发着恶臭的翔。
阿蒙是魔法的化身,是混沌的碎片,但与卡洛斯不同的是,它是奸奇的一个化身。
它痛苦而愤怒地尖叫着,转瞬之间,一张巨大的旋转扭曲之网开始出现在它面前。扭曲之网就像一个虚幻的盾牌,覆盖在它和翔之间。
扭曲之网是透明的,只有引起的湍流才能暴露它的存在,扭曲越来越大。当翔击中网时,网会向四面八方盘旋而去。
但扭曲屏障的扩大,并没有扭转阿蒙的处境,库噶斯似乎盯上了它,投掷手库噶斯调整了投掷方式,翔从巨大的圆形盾牌边上空飞过、炸裂。它只能修改咒语,将法杖刺入漩涡中心,试图将自己从畏缩中拯救出来,散发出的光芒荡漾开来,将它笼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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