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你现在的确是与以往不同了呀!”陶氏冷哼了一声:“真是出息了,我说一句你便顶一句,怎么?你是觉得你攀上永平郡王府,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回夫人的话,凭着永平郡王府,儿媳还真不敢如此拿大!”王弦歌回头认真的说道:“之所以敢在夫人面前如此直言不讳,那也是因着儿媳手中拿捏了您的儿子啊,您在这里左一言右一语的耽误时间,为何不关心关心你儿子眼下的处境呢?”
“你!”陶氏万万没想到,王弦歌竟然真的拿刘素做威胁:“你先前不是说,你与素儿情深似海,我有什么可以耽心的?”
“我说我与世子情深似海,您就信了?那夫人可真是单纯呢!”王弦歌见已将话摆上了台面,自然没有作势再走,她转过身子,真视着陶氏说道:“夫人若是想让我不好过,您的儿子必然会比我不好过上千倍万倍,您信吗?”
陶氏早就有心思想除掉王弦歌了,先前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王爷回京,人力充足,再除掉她这么一个小妇人自然不在话下,可,素儿在她手中,那是一分一毫的损失也不能有的。
想到这里,她又开始愤恨起萧荣来,为何刘素被抓,她却一点事情也没有?
是不是在益阳,自己儿子的身份远远比不上她的尊贵,以至于出了事,连个护的人都没有?
“那你想怎么样?”陶氏问道:“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对着素儿喊打喊杀吧?”
“我会不会对世子喊打喊杀,这都要看夫人如何做了!”王弦歌微微一笑:“夫人,若是对儿媳和颜悦色,那儿媳对世子,自然也应如此。”
“不知王爷何时回益阳,到时,我让世子亲自去送如何?”
“当真?”陶氏先是一愣,紧接着心中一喜,她以为是刘素劝通了王弦歌,所以略有些自傲的说道:“这样才对,素儿是做大事的人,只要你在家中好生的待着,等以后他大事有成,我向你保证,定然有你一席之地!”
不对,她是从哪里听说的王爷?
而且还知道王爷来了京中?此事如此保密,她怎会知晓?
还有素儿,王氏从哪里来的能耐,能将他从益阳抓回京中?
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势力在她身后?
陶氏想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以往刘素与她说过的一句话:“母亲,看人不要只看表面,就像朱皇后,谁能想到,锦鳞卫初建时竟是她的亲卫?若不是她死得早,这宫中哪里会有秦贵妃什么事!”
锦鳞卫?
所以,大殿下死了,锦鳞卫暗中是传给了王弦歌了吗?
想到这里,她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她原本以为锦鳞卫在二殿下手中呢。
若是素儿能收了她的心,拢络她为已用,到时对王爷的大势那可是如虎添翼了!
陶氏乱七八糟的脑补了一通,她总觉得凭着刘素的人才,什么样的女人收服不了,更别提王弦歌这等没见过世面的商人之女了!
“既然如此,我就帮你把刘依的银子先还上,你一个做嫂子的,也得说话算话才是,怎么能让自家的小姑子到处哭诉委屈呢。”陶氏觉得,眼下她应该与刘素一道,同仇敌恺,先将王弦歌收归自己所用才好。
“既夫人如此深明大义,那儿媳就谢过夫人!”王弦歌看陶氏如此,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与刘素的事,索性也懒得解释,任她误会着去吧。
“那,儿媳院中的费嬷嬷,您看什么时候送回二姑娘身边比较合适?”王弦歌得寸进尺的问道。
这个费嬷嬷可不是什么好人,昨天一入院子白天就四处的打探,到了晚上更是不安分,四处走动,被红绫一巴掌打晕,关了一天禁闭,王弦歌先时来见陶氏时,她还在屋子里跳着脚的乱骂。
“若是你用着不惯,便将她送回来吧,原来也是想着让你有个使着顺手的。”陶氏看了一眼陶嬷嬷:“一会你跟少夫人过去,将费嬷嬷领回来吧,咱们二丫头在皇子府还真少不了她的照应呢。”
“那就多谢夫人啦!”王弦歌起身施礼道:“不知夫人可还有其它吩咐?”
“没有了,你与素儿说,让他有空就去灵山寺看一下依姐儿,此次她们母女吃了大亏,国公爷和世子都着紧的不行,咱们娘家人一直不去,不是个事儿。”陶氏吩咐道。
刘素还想出门?
哼!
想得倒美!
“是,夫人,我见了世子,定然会将话转告给他。”王弦歌见陶氏态度变得如此之好,自然是她说什么就应什么了,只不过,转告后刘素能不能成行就是另一回事了!
陶氏见她应得利落,说话态度也轻松了起来:“秦贵妃的百花宴,你可准备好了,可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
百花宴明日就要开了,现在说帮忙都晚几百年去了!
王弦歌一开始就没有怎么重视这个百花宴,再加上身份使然,不适宜在百花宴中展露头脚,是以准备的衣物首饰多以素淡不显与人前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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