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
黑泽阵在公司开会的时候,听了报告。
黑泽阵没说什么,不能告诉手下,这是一种更深的捆绑。
米国这次说他操控股价,就是因为他在米国的势力太弱小了。
如今巨木自动化的股票了稀释十倍,至少会有五倍以上的投资者。
这不是几万,十几万投资者了,这是几十万,几百万投资者。
加上更多的员工,更多的利益共享者,人数就更多了。
官方不是不会动他,只是会更慎重。
换句话说,不是随便一个小猫小狗说他涉嫌操纵股价,然后随便一个人批准,就会说他是了。
流程会变成,上报,调查,再上报,组队调查,研究,然后再说,甚至再次组队调查。
那时间就是经年累月,旷日持久了,公关就更容易了。
本来这些钱就是要交税的,如今也算少交些。
……
接下来几天,黑泽阵确定了年末奖金。
确定明年前三个月的扩张方案,通过把更多投资落地,以避免更多的税务。
确定新一轮,国内外可以享受分红型保险的员工名单。
把定额给付变成变额给付,坐标是米国的利率。
理由是米国的利率即将降低,没道理帮你存了钱,还额外再贴钱。
同时,给付的是所在国货币,或美元。
这样通过汇率,可以进行二次调节。
万一美元持续贬值的时候,可以拿美元去顶。
……
周五,二十四日。
黑泽阵没上班,做了头发以后,去机场,乘坐包机去芭黎。
下了飞机,感受到珐国人的另类热情。
“啊,您是黑泽阵先生吧?
“笨蛋,你确定他听得懂法语吗?”
“哦,那我再用英语说一遍,话说英语黑泽阵怎么说?”
“你问我,我问谁?要不用日语吧,我上过日语课。”
“行,那你来。”
“这个,日语该怎么说来着?”
“我懂法语。”
黑泽阵听得要冒汗了,眼前这两个地勤人员就跟影视剧里的珐国友人一样,说起话来,其他人根本插不上嘴。
好不容易,才搭上一句。
“啊,太好了,我是说能见到您本人,真是太好了。”
“黑泽阵先生,你居然会说法语,真是太厉害了。”
“黑泽阵先生,我是您的粉丝,您的发型真是太酷了,真是太艺术了。”
“是啊是啊,话说您的头发这么长,您有没有觉得不方便?”
黑泽阵头痛,“抱歉,我还有事。”
“啊,等等,等等,您能跟我们照个像吗?”
“对对,就占用您几分钟时间,我这就有照相机。”
“好吧。”
黑泽阵无奈的同意了,跟两人合影以后,才成功摆脱两人。
……
机场。
通关以后,黑泽阵又被一群人拉去拍照,然后就走不了了,因为全是要拍照的。
黑泽阵强颜欢笑,琢磨着是不是一挂个牌子,拍照收钱。
好一会儿,国际刑警梅迪·贝希斯笑嘻嘻的走来了,帮黑泽阵解了围。
不过一路上都有人拍照,也不知道算不算偷拍。
黑泽阵不计较,因为大约是留了长发的关系,感觉梅迪·贝希斯变漂亮了。
梅迪注意到了,“最近太忙了,没空去理发。”
“这跟忙有关系吗?”黑泽阵没好气的说道,“我就够忙了,我每周至少收拾一次呢。”
梅迪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们不一样,你的是自己的事情,我的都是公事。”
黑泽阵反驳不了,“好吧,这确实不一样。”
……
之后,梅迪开车,带黑泽阵去了香坂夏美的糕点店。
店铺位置还行,就是出乎意料的小,不过排队的人很多。
梅迪介绍,“呵呵,这是出名之前的店,根本没生意,简直糟透了。”
“哦,还有出名之后的店?”黑泽阵环视,还真看到了一个大店,还连着一片露天广场,里里外外坐了很多人,还有许多游客。
梅迪笑道:“没错,这是香坂小姐出名以后,买下来的。”
黑泽阵点头,“这样也不错,只要活的快乐就行。”
梅迪认真的说道:“说的没错,不过有一条,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赞同。”黑泽阵点头道。
“话说回来,你可能不知道。”
“什么?”
“彩蛋爵爷在南美水土不服,拉肚子,把肠道弄破了,搞得血流不止,折腾了多天,好不容易才救了回来。”
黑泽阵失笑,“听起来就挺痛苦的,不过请原谅,对这疯子,我实在忍不住幸灾乐祸。”
“没问题,这位就算特例吧,”梅迪笑道,“他正在走程序,想申请投案,然后好回到欧洲就医。”
黑泽阵诧异,“这也行?”
“应该能通过,他说的很恳切,说是回来等死的,想死在常住的芭黎,而不是外面。”
“真够呛,这算是可恨之人,也可怜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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