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说道:“你可以去告诉他们,我可以支付赎金,但如果他们撕票,我会在地下世界悬赏找他们。”
“第一个投靠我的人,可以活下来,并拿到高额奖金,其余的人。”
“宫野明美怎么死的,我会让他们加倍的体会一遍。”
冈谷典子迟疑道:“那我是不是也不用回去?”
黑泽阵点头,“当然不用回去,你还可以等接头的人,把话传回去以后,把接头人打倒。”
“你可以先揍他一顿,然后收买他。”
“反正既然是远洋渔船,至少会有六个人,死一两个也没关系。”
“我明白了。”冈谷典子松了口气,不用去冒险,就是最好的消息。
黑泽阵想到一个,“对了,你受过训练,能把他们的样子画出来吗?”
“当然,我已经都画出来了。”冈谷典子送上一叠素描。
黑泽阵拿着翻看,没发现有貌似冲田的人。
渔船也有详细的画出来,只是没有船号。
“好,你先好好休息,我找人看看。”
“现在不去回话吗?”
“不急,我还要上班呢,到晚上再说。”
……
黑泽阵拿着画作回到办公室,打电话找来寺冈胜敏,把画作给他,让去找警方。
“我一直在思考,这伙人为什么想要让我去船上。”
“以他们来说,如果勒索十亿日元,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们。”
“但他们大费周章的搞这一出,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呢?”
“没有,这会把局势搞得很复杂。”
“所以他们应该只是跑腿的,后面还有人。”
“而这个人,应该就是冲田。”
“他找我,这是要面对面的和我谈判。”
“我琢磨着,他不是找我和谈,一起作生意,就是要我签一些资产过户文件。”
“问题在于,我是名人,我的产业要是变成别人的,一定有人会查。”
“后者,对冲田来说不安全。”
“所以,冲田一定是要逼我和谈。”
“我曾经对尾崎翠一诺千金,为此不遗余力的打击白木企业。”
“虽然没有彻底打垮白木企业,但那也是白木企业后面的支持太多,一时半会儿倒不了。”
“白木企业的财务和业务,都崩塌了。”
“所以,冲田是想逼我对他做承诺,从此以后带着他一起做生意。”
“呵呵,这人啊。”
“没钱的时候,不惜走上犯罪道路。”
“一旦有了很多钱的时候,却都想当一个正当商人,过上令人尊敬的体面生活。”
“没人想背着巨额悬赏,隐姓埋名的躲着,当一只不能见光的老鼠。”
“而他想找我谈判,要么是露面,要么是通过卫星电话,或海事卫星的电波。”
“后两种,可以采取反向定位,试试能不能找到他。”
“第一种则是一艘船,只要能找到渔船,就可以知道那附近的海域,有什么样的船。”
“总之,这事情是一个能找到冲田的机会。”
寺冈胜敏点头,“黑泽先生,您的思路应该没问题,我们试试看吧。”
“希望这次能够把冲田给抓住,否则真让人寝食难安。”
……
寺冈胜敏去警视厅找目暮警部,把素描图案复印后发往各处。
下午三点多,渔船和水手的身份终于确定了。
只是太平洋广大,想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就有些困难了,只能通过无线电呼唤。
根据黑泽阵的意思,告诉他们投降的话,立刻有钱拿。
但没有人回应,状况又陷入僵局。
……
傍晚。
黑泽阵下班,冈谷典子打电话,但没有打通。
显然已经发现了不妙,已经跑了。
黑泽阵想到了一个问题,对方是怎么发现不妙的呢?谁在给对方通风报信?
因为悬赏的无线电波,应该吓不倒对方。
实际上,船上是不是收到这消息,还真不好说,更不可能把消息通知外面的人。
而他这边已经非常谨慎了,警方那边应该也不会透露。
剩下的,就是被各地警察找到的水手。
黑泽阵琢磨着,让目暮警部再找一遍提供线索的那些人,询问他们的人际关系。
一定是之前有人隐瞒不报,然后听别人说了,立刻通知船上的人。
换句话说,有知道渔船的人在岸上望风。
……
黑泽阵又用钱砸人,主动站出来自首,给一亿日元。
晚上七点多,这个知情者终于站出来了,出卖了他的亲兄弟。
他们知道黑泽阵不好惹,可欠了债,走投无路,不得不做。
而策划事情那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只是给他们一笔钱,做启动资金。
知情者联系上了接头的,把黑泽阵悬赏的消息传了过去。
接头人联系到渔船,渔船那边答应放人。
黑泽阵却让他们不要动,打电话给白马警视总监,请他请示上面,调动军方的飞机去搜索那个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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