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京京第二天一早又去李鼎别院,这次却没见李鼎。
陈叔也没在,想着是跟李鼎一起出去了。
孙姨先是拉着陶京京聊了一会儿天,陶京京也想着能从孙姨这里套点儿话,两人就各怀心思的坐在院里的天井里聊起了天。
“陶子,你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陶京京非常诚实的回答:“我没出生我爸就死了,我妈因为失去我爸太伤心,精神不太好,不过她很爱我。”
孙姨听的心疼,那天看着就感觉李荔精神不太好,不过人家孩子亲爹都没了,李鼎竟然还想着做亲子鉴定呢。
“你妈妈把你养的很好,很懂事,”孙姨说着摸了摸陶京京的脑袋:“我看见你就想起了我的女儿,你俩差不多年纪,她也结婚嫁人了,小孩都两岁了,不过在婆家过的也不好,跟婆婆相处不到一起,我这当妈的心疼也没办法,总不能让小两口离婚吧。
说着眼圈都红了。
陶京京知道这个时代离婚的还比较少,特别是因为婆媳关系离婚的更少,都是在熬,期待有一天能多年的媳妇熬成婆,
赶紧安慰孙姨:“孙姨,你也别想太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日子肯定是越来越好。”
孙姨点头:“只能这样了,主要她婆婆重男轻女,我女儿又生了个女儿,所以她心里有气,我都有一年没见她了,我能给你梳梳头发吗?”
陶京京只当孙姨想女儿想的厉害,也没在意:“好”
孙姨去屋里拿了一把新梳子出来,解开陶京京的发辫给她仔细梳起来。
陶京京也趁机问道:“孙姨,你来李先生这里多久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跟老陈是两口子,我们跟着李先生可是有些年头了。”
陶京京还真没注意这两人是两口子呢,现在想想两人年龄差不多,是两口子也不奇怪。
“那李先生一直单身呀?他身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陶京京一脸的好奇。
孙姨边小心梳着边说:“我们也不清楚,我们跟着先生的时候,先生已经这样了。”
陶京京心想伤了十好几年,也是挺不容易。
孙姨给陶京京编了个菠萝辫,也顺利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带着发囊的头发。
陶京京却一无所获,因为从孙姨这里也讨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做了衣服,依旧是午饭前离开。
接下来,连着三天也没见到李鼎和陈叔,衣服也全部完工,给孙姨详细的写了洗涤和晾晒过程中的注意事项,毕竟这些面料金贵,保养起来自然要费一些心。
直到离开也没见到李鼎和陈叔,陶京京想着,制作费还没给呢,难道再来要一趟?
又一想,人家眼睛都没眨就给了三十万,制作费她怎么好意思再要。
跟孙姨道别,去坐公交转地铁回家。
到耳朵眼胡同林秀映家时,姜熵卿和周林深都在,只是周林深神色有些狼狈,头发凌乱的落在额前,浅蓝的衬衫上还有些斑斑血迹。
陶京京吓了一跳:“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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