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烟点了点头,随意的问了句:
“为师交予你的功法,修炼的如何了?”
顾君临一愣。
功法?
寒诀么?
可是自己压根就没修炼啊!
好家伙!
这不芭比Q了?!
顾君临支支吾吾,一时左右为难。
苏轻烟瞥见这一幕,轻笑一声:
“徒儿,可是遇到什么瓶颈?”
顾君临尴尬的挠了挠头,只能选择坦白:
“弟子并未修炼寒诀。”
苏轻烟脸色一滞,不解的问了句:
“为何?”
顾君临思索一番后,语气有些心虚:
“弟子已然习得传承功法,所以...”
苏轻烟目露了然。
的确,徒儿曾获得一门神秘传承。
想必便是那时习得的传承功法吧?
只是,不知那功法究竟是何等阶?
若是圣阶之下,那便没有修炼的必要了...
圣阶功法以下,永远不可能抵达圣人!
这是功法的桎梏,更是修真界迄今为止无人入圣的唯一原因!
说起来,这寒诀对她有着无与伦比的意义!
苏轻烟美眸轻颤,一时陷入了沉思。
..............
她从小便是孤儿,被抛弃在荒山。
所幸,被一猎户拾得。
猎户有一妻子,妻子无法生育。
二人见她可怜,不忍抛弃。
故认作子女,悉心照料。
猎户家清贫,少沾荤腥。
本就清贫的家,负担更重了些。
因此,猎户不得不早出晚归,只为改善伙食。
女主人长相柔美,性格温顺,勤俭持家。
闲暇时,女主人会做些手工玩意,补贴家用。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逐渐懂事。
一家人的生活很清贫,但氛围却异常温馨。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但,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几个不速之客。
不,准确来说是生死仇敌!
..............
“有人在么?”
门外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仿佛故意压低声线一般,怪异无比。
猎户心善,起身开门。
几人头戴斗笠,身披麻衣,手里握着一把染血的长刀。
猎户将几人迎了进来,随口问了句:
“几位是做何营生?”
为首的斗笠人沙哑的吐出一句:
“外地猎户罢了。”
猎户闻言,顿时放下心来。
见他们这般衣着,猎户也没过多怀疑,热情的接待了几人。
为首的斗笠人冷淡开口:
“可是猎户出身?”
猎户点头承认,自嘲一声:
“小弟技艺不精,也就勉强混个一家温饱。”
斗笠人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询问:
“还有何人?”
猎户挠了挠头,语气憨厚:
“糟糠之妻,还有一位小女。”
斗笠人来了兴趣,试探性开口:
“可否一聚?”
猎户没有过多怀疑,招呼妻女出来。
女主人出来后。
几人目光纷纷一滞,呼吸不由的急促了许多。
为首的斗笠人站起身来,语气满是惊讶:
“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竟有如此美人?”
他转头看向猎户,连连拍手。
“啧啧啧,当真艳福不浅!”
“就是不知道,女儿芳龄几许啊?”
猎户意识到了不对劲,警惕问道:
“问这作甚?”
斗笠人冷笑一声,抽出长刀,架在猎户的脖子上,皮肉不笑道:
“现在懂了么?”
猎户大惊,连忙吼道:
“娘子,快带烟儿走!”
斗笠人赞叹一声:
“烟儿,多好听的名字啊...”
说完,他话锋瞬间一转:
“只可惜,碰到了我们!”
他凑到猎户身前,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母亲生的这般貌美,想必,女儿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猎户暴怒,刚欲反抗。
突然,刀起头落。
血液洒遍了屋内的每一寸。
女主人悲痛欲绝,但也无能为力。
她慌乱转身,连忙跑回内屋。
几位斗笠人见状,齐齐大笑了起来,出奇的没有阻止。
对这些亡命之徒来说。
享受捕猎的过程,才是捕猎的真正意义!
他们是猎人。
可猎物,却不一定是动物...
女主人拉着苏轻烟的手,慌乱的朝门外跑去。
可这些斗笠人又怎会如她所愿?
他们一个个的将门窗锁死,不紧不慢的跟她们身后。
这场猫与鼠的游戏持续了许久。
最终,为首的斗笠人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
“差不多就行了,赶紧干正事吧!”
说完后,还不忘补充一句:
“别留活口!”
几个小弟闻言,连连答应。
女主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目露绝望。
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她什么也做不到。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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