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庶子有礼。”
“哼!”
张公谨笑的跟春风一样,还了一礼。而秦琼则是负手而立,昂着头看也不看许敬宗,然而许敬宗就当没看见,还是笑眯眯地和人说话。
等走远之后,张公谨横了一眼秦琼:“何必得罪他?!”
“某纵横天下,不曾躬亲小人!”
“……”
那老子刚才躬亲小人了?!
正说着,却看到廊下站着一条黑脸大汉,一脸的抑郁,而且看得出来,大早上的喝了酒。
“义贞,你怎地……怎地清早便饮酒?”
“关你鸟事?!”
“……”
张公谨日了狗的模样,卧槽老子得罪你们了?一个两个这样?
一旁秦琼却是笑呵呵道:“这厮去年本想在碛南州捡便宜,结果拿了他手书的人,到了碛南州,反被打了一通轰走。寻他的事主还叫骂,闹的他家周围都知道,老子管不得儿子。你说他要不要饮酒买醉?这是……愁的啊。”
“秦琼!”
程咬金一双牛眼瞪圆了,然后又悻悻然道,“唉……谁家不是这么干的?偏这小子跟着张操之学坏了,眼下,连自家门庭都不管不顾了。”
“你他娘的放甚么狗屁!”
一听程咬金这般说话,跟许敬宗都能谈笑风生的张公谨顿时跳脚,指着程咬金破口大骂。
“呸!要不是那江阴子,就那小子的脾性,能有这般胆量?!”
程知节咬牙切齿,算起来,程处弼的行为,几近反出家门,简直就是“造反”。可他也无可奈何,程处弼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作为老子,程知节还真没有什么实力对和儿子的背后势力扳手腕。
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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