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草原野丫头阿史德银楚来了长安,觉得自己平易近人的小公举看过珍珠弘忽的容颜后,就跟安平姑姑和好了。
辣个野丫头长的好漂酿!
虽说阿史德氏也是黄种,然而银楚混了一点点铁勒血统,然后她祖母又混了一点点坚昆人的血统。总的来说,银楚继承了优点,没有坚昆人毛孔粗大头发发黄的特点,也没有眼窝深凹。
于是乎,虽然李芷儿和李丽质对银楚的称呼,读作好姐妹,写成小婊砸……
“哥哥,怎地今日有了空闲?”
程处弼从四门小学毕业了,然后孔祭酒表示这样的高材生老夫不敢收。程咬金气的跳脚,准备学尉迟老魔在国子监骂街,然而却遭到了李董的无情镇压。
罚俸一年的程知节还被打发去镇压铁山獠人叛乱,反正镇压过一次了,程操地在李董眼里,也是老司机。
本来应该挺高兴的事情,然而老程回泸州的半道上,他俩儿子一前一后追了过来。
程处亮很憋屈,因为宫里来问他有没有婚配。于是程老二的意思就是:爹,爹救命爹,陛下要嫁女儿啊!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程操地语重心长地对程二郎道:“二郎啊,为父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夫妻之间,感情处久了,就有的。别去北里厮混啦,还有,张大象不是个好东西,他全家都不是好东西!”
提到这个,程操地咬牙切齿,因为程老二要尚公主这事儿,是琅琊公主殿下撺掇成的。然后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邹国公从旁助攻,还跟李董分析程公老家在山东。白糖卖的可火了,还做东北的木材生意,全卖江南去了!
现在也阴不了张公谨啊。拿侯君集来威胁也没卵用,毕竟现在全大唐都知道张家特么富啊。富的不知道钱咋花。
别说李董和老董事长了,长安整个城东,哪个勋贵之家不琢磨连夜把女儿剥个精光塞张德的榻上去?
啥叫勋贵体面?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大人,难道大人就眼睁睁看着儿子掉火坑?”
程处亮满眼泪水,他打听到了,皇帝想要弄给他的那个闺女,也就是他将来的老婆,现在才……八岁。
八岁啊!
还有天理吗?还有人性吗?还有王法吗?
程处亮感觉自己很快要变成畜生了。这简直……简直抬不起头啊。
“好了,为父还要去平叛。你回去吧。”
“二兄,回长安帮小弟跟哥哥问声好。”
程知节和程处弼目送程处亮泪奔,然后老程问程老三:“你怎么不回去?”
“耶耶,我有要事在身。”
嘿嘿一笑,程处弼看着他爹。
程咬金脸一黑:“你从张大郎那里,又混了什么勾当?”
“哪有什么勾当,耶耶多想了。”
程处弼最近嘴特别紧,大约是被教做人次数多了,也长了记性。
“咱们家在渭河的碾米坊。不要人盯着吗?”
老程眼睛一横。
“这不是有娘娘在家看着么。”
说到这里,程老三凑过来谄媚道:“耶耶,儿子跟耶耶打听一个事。”
“张大郎到底让你做什么?”
“耶耶何出此言?”
程处弼嘴一抽。自己有这么明显?
“你是老夫的儿子,你现在已经彻底成了张大郎的狗腿,让老夫在张公谨面前根本抬不起头!连老匹夫都要嘲笑老夫!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豚犬尔!”
一听老爹骂自己是猪狗,程处弼咧嘴一笑:“耶耶,尉迟老儿有什么资格嘲笑耶耶的。哥哥让尉迟环去掀崔莺莺的裙子,他二话没说就去掀了,还拿了崔莺莺的抹胸戴头上……”
听到这个,程咬金脸都绿了。
你们都是狗吗?!被训成这样!
“无耻之尤——”
老程怒不可遏,“张德小儿。焉敢辱……你……你没有做出这等伤风败俗,有损家风的事情吧?”
“没有。耶耶放心,儿子灵醒的很。”
言罢。程处弼才又问道:“耶耶,刚才问耶耶呢。这泸州,哪方山水适合祭祀?”
“唵?”
老程歪着脑袋,盯着程处弼良久,才郑重问道,“说!张大郎让你来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就是儿子在长安呆腻了,出来行走行走。嘿嘿……”
而与此同时,尉迟环坐马车中问着他二哥:“二兄,我们什么时候能到襄州?”
“再有半日脚程,连夜赶路的话,亥时就能在城外住上一宿。”
“襄州司马真的会帮忙?”
“笑话,耶耶是谁?襄州谁敢不给面子?”
尉迟宝琪面有得色,心中暗道:我来襄州,都是给这些土鳖们面子!
而在江东,芙蓉城县令一脸谄媚看着江水张氏南宗的几个族老:“哎呀,不知几位乡老驾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明府言重了。老朽几人前来,不过是想和明府商议一事。”
“噢?几位在江阴德高望重,不知有何要事?”
“明府容禀,老朽几人,想捐献些许黄白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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