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
老张当然很想这样说喽,然而还没说出口,大内高手就把他抓了起来,关了小黑屋,让他冷静冷静。
李董虽然黑着脸,可他知道,这不怪张德。但是,通常情况下,一般人已经死了。而老张还活着,只是被关了小黑屋,还有鸡腿和葡萄酒,一切都表明,他不是一般人。
“唉……妈的。”
张德在小黑屋中吃了点东西,闷热的很,晚上又有蚊子,还不给蚊帐,被咬的跟蛤蟆似的。
第二天一早,退休很久的史大忠过来,领着他出宫了。
“史公,多谢了。”
“唉,操之当真人见人爱啊。”
阴阳人死太监特么这光景还学人吐槽?
嘴角一抽,张德问道:“公主没事吧?”
“陛下训斥了长乐殿下,如今在公主坊闭门思过。”
说着,老太监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操之要是做了驸马,那该多好,两全其美啊。”
“唉,德江南野人,哪里配得上。再者,在下早有婚约,史公也是知道的。”
史大忠斜眼看了张德一眼,忍住了没吐槽。毕竟现在徐惠现在被人叫做徐小芳,也不是她的本意。
某人当年嘴贱,说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种下了祸根。
这回是手贱,扶什么公主啊。李家的公主,城西又不是没有,还是个富婆,而且都不用自己扶,她自己就能爬身上来各种爽。
“陛下可有旨意?”
“大郎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还有这说道?”
老太监笑了笑:“假话呢,陛下知大郎为人。非大郎之过也。真话呢,昨天晚上陛下曾经让飞骑过来,准备严刑拷打一番。不过被皇后阻止了。”
“皇后不愧是古今第一贤后。”
张德一脸正色。心中却是骂道:操,老子给你那么多好处。就因为扶了一把你闺女,特么居然还想让大唐特种兵来殴打老子?太过分了!
“大郎知道就好。”
说罢,史大忠送了张德离开。老张重见天日,回望宫墙,暗暗道:这鬼地方,亏难有人愿意住。
我辈仰天大笑去,然后回家玩老婆。
张德一夜未归,金城坊的安利老板娘也是急的不行。让懵懂无知的煎饼小哥庞缺去打听,然后庞缺就去问了自己老板的狐朋狗友。
李震告诉庞缺,说是某人进宫办事去了。于是庞缺就回去跟老板娘这么一说,安平顿时花容失色,进宫一夜未归?
她一是担心自己男人被阉了,二是担心自己男人被睡了,宫里的世界,用常理根本没法看待。
一个不小心,兴许就是几条人命丢了。
一个不小心,兴许就搞几条人命出来了。
总之。安平现在最怕的就是自家男人死宫里办事,皇帝哥哥最近为了大明宫的事情,可没少往李渊爸爸那里跑。姐妹们也只能看着皇帝兄弟一个人在那里吹牛逼,说大明宫要修的多么多么巍峨壮丽。
然而李渊很清楚,临死之前能不能住进去,那都是个问题。
张德没敢直接回家,先是去了邹国公府,又让人去跟李震说了一声,就说自己在琅琊公主这里。
到晚上的时候,他才走后门,溜到平康坊。随后又跟几个穷酸选人一起。往城西走。
等到安菩出现,才又去了金城坊。
“哥哥。怎么这么晚才归来?”
“有人盯梢。”
老张叹了口气,妈的皇帝也是够了。
李董居然派了人盯他。当然也不一定是李董,可能是李董的老婆。毕竟,为了闺女,长孙无垢也是费尽心思。早先是准备和哥哥亲上加亲,表哥长孙冲还是不错的。岂料张公谨叔侄二人狗运滔天,居然成了候补天王级的巨牛,这就让人不得不生出别样小心思了。
有钱有权有地位长得帅并且还单生,垂涎三尺啊。
然而下手的时候,高富帅和江南土妞订了亲,特么还是七岁的小娘。长孙无垢从内心上来说,还是很不高兴的,如果没有老张的上贡,没有华润号的飞票,长孙无垢不介意给张德来点老虎凳的戏码。
帝国的皇后终究不是乡间泼妇,再者,自己闺女还小,也没吃亏,这事儿大度地摁了下来。
“哥哥,家里还有吃食,先垫垫肚子。”
安菩说着,让人把羊排牛肉弄了过来,又搞了点清酒。张德胡吃海喝了一番,这才舒坦道:“一会儿你带人,把盯梢的给我轰走。”
“哥哥放心,包在我身上。”
不多时,安菩他爹安系里的老哥们就抄着家伙吼道:“好贼子,终于又来了,连偷我安家半个月,居然还敢来!”
外头那几个盯梢的一瞧卧槽这什么鬼,撒腿就跑,金城坊什么人都有,有钱人特别多。
谁家没遭过贼?于是扑啦啦出来一堆的护院,持着棍棒就是喊打喊杀,然后呼喝着要叫金吾卫要喊长安令。
瞧着动静挺大,老张换了一身行头,穿着素衣短衫,脑袋上就裹了个布巾,然后就去了安平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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