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长孙公信的过我,只管交由我来办,伯舒兄从旁协助就是。”
这么辛苦的事情,以我赛尉迟小张飞的信誉度,你长孙家只管放心地外包。你出面子,我出钱财,多么美好。不过呢亲兄弟明算账,你要是不相信老衲的账目,只管派亲儿子过来监督就是,这没话讲了吧。
长孙无忌其实也无所谓,他要的只是传家物业,物流这一块,不过是锦上添花。重头还在那板轨上,木制板轨的运力他已经算过了,基本上可以这么一说,长安到洛阳,除开水路,骡马板车根本不是一个对手。一万脚力比不上五百挽马,还是最矬的黔中马。
有了这个传家的物业,财力上管几代富庶没问题,再加上皇亲国戚的身份,再加上元谋功臣的荣耀,只要不是造反,维持在中枢有三代影响力,不是太大的困难。
不过现在的问题,皇帝的胃口没敲定之前,勋贵们能划拉多少,都没谱。
因此,长孙无忌要给张德做公关小姐,大老板李世民愿意给多少面子,自己就能拿多少提成,总之,一切都是封建帝国主义市场经济。
由看不见的手在调控,很科学,很合理。
一千五百年后有人总结,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
长孙无忌不做公关小姐,可能是碍于面子,但这样他就没有提成,以后说不定就没有客户点他出台。拿开府仪同三司的死俸禄是维持不了偌大家族的,自己的面子最多用两代人,基本上也就和顶尖权贵的位子说拜拜了。
这不是长孙无忌想要看到的,所以,为了家族,为了未来,咬咬牙闭闭眼,下个海又算得了什么?
看到自己的亲爹为了未来还这么拼搏,作为儿子长孙冲感动了。
于是在长孙无忌登上马车回府的时候,长孙冲同样咬咬牙,回过头略低声下气地对张德道:“操之兄,吾在塞外略有家祖故旧,去岁得了些许白糖,甚为喜爱,不知操之兄能否再匀上些许。”
“伯舒兄,长孙家手里捏着的白糖牌票,不少吧?”
“今年业已用完,白糖的账目,已经平了,要有进项,也要等到开年。”
老张一愣:卧槽,这货是在跟老子拉关系搞黑箱操作?这特么真是……太令人欣慰了。
“这……伯舒兄,您也是知道的,自从陛下……”老张一脸为难的样子,“小弟就算想要调拨白糖,都被飞骑盯着。发卖山东尚且被刁难,何况是塞外?”
“操之兄,我很有诚意的。”
长孙冲突然下定了决心,“并州出关一切文书,包在我身上。出关后,其利操之兄可得三成,如何?”
“程家尉迟家倒还是有一些,不过都在东宫名下,是存储在东市仓的。”
“还望操之兄多多费心,长安万年文书不成问题,只是仓监和东宫,还需操之兄帮忙,毕竟,太子殿下和史公,和操之兄交情深厚……”
想到这里,长孙冲很幽怨,他这个表哥,居然在太子表弟那里地位还不如一个外人,太悲哀了。
“伯舒兄要多少?”
“两万贯,走并州出关,五万贯脱手。”
卧槽……
老张突然觉得,自己搞生产建设,完全比不上权贵子弟的投机倒把啊。
这特么,分明就是唐朝版的官倒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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