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个平日里穿衣端庄,床笫脱衣偏来反复的白三娘子,当真是怎么玩耍也不觉得发腻。
“你这妖精,当我不知你在撩我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言罢,便将锦袍脱了,垫在书桌上,白洁那雪白的身子顺势一滚,整个人娇嫩人儿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贝齿轻咬朱唇,双眼含着泪珠儿,一副欲哭欲喊欲死欲悲的可怜姿态。
这越是这般,越是让人邪火大盛。
老张嘴上叫嚣,手脚却也不慢,双目更仿佛刀剑犁地,在这白绸身段上来来回回。这女子也是好大的本钱,决计是不缺一点丰腴不少半分窈窕。较之郑琬火辣热情,这美滋滋的神念勾荡,才真叫是对了那点闷骚的味儿。
胸前两点桃花,晕染不大也不小,约莫是个铜钱,大小是颗豆儿。还不知道打哪儿投胎的白诗魔,肯定不会和老张这般,是在这当口琢磨出“轻拢慢捻抹复挑”的。
再一个,别家用的是手法,张家耍的那是唇枪舌剑,连最是泼辣的阿史德银楚,也在此间乐事蹦出个“肉舌含花”的赞叹。
水做的女郎,炭火也似的汉子,阴阳交济,只随一声**,便是得了妙处。
这本也是丰神卓悦的女子,娇娆捎带雅致,风情更有万种。可任你仙子姿色,妖精身段,在这一具莽汉肉身前,大约是没甚诗情画意的。
“阿郎……阿郎爱我!”
“爱你爱你,便是爱你!”
腰腹推动,提腿搁肩,那姿势,仿佛担山的愚公,又仿佛车行推车的老汉。只见肌肉贲张,说不出去的杀伐决断,女郎承欢启口,一点朱唇之间,那拉丝的晶液,比之糖水拉伸的粘稠,还要多几分韵味。
吱呀吱呀吱呀……
梨花木的书桌微微颤颤,书房内顿时一扫静谧,兴许是此间终究是舞文弄墨的,便听压在白绸女郎身上的粗莽汉子念道:“两情若是长久时,便只看轻插慢送……”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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