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恶狗,是皇帝核心中的核心,阿史那思摩改名李思摩,得封郡王头衔,加草原一尊可汗号,那顶个屁用。李思摩这么努力,就差卖屁股,也不过是想要从李皇帝这里搏这么一个出身,给李皇帝撑伞执戟,才是他们这些“外族”真正能够顺利在中国扎根的护法金身。
没有这些,李思摩百年之后,豚犬尔。不管哪个皇子上位,头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些货色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发配到南方,做个“史大奈”一般的人儿。
与国同休?想也别想。
李思摩乃是聪明之人,他知道以他出身,早晚祸及子孙,将来文官不亲近勋贵不理睬,天子又换了一茬?他们那点“忠心”能换个甚?
拼了老命要融入大唐统治阶层的某一个群体中,就是李思摩的唯一动力,其外在表现,就是给李皇帝做狗,不断地跪舔,不断地摇尾乞怜,皇帝说咬谁,他从不犹豫从不提问从不怀疑,说咬谁就咬谁,哪怕咬不过,也要想方设法,通过种种手段,去咬死李皇帝不爽的人。
在李皇帝决定对漕运收钱的时候,武官中真正摇旗呐喊者其实很少,为首者,无一例外,都是“外族”出身。
其中尤为突出的,就是李思摩。跟从者,乃是拜张德为首的安菩之父,安西里。
贞观十三年的这场诡异活动,不仅仅是文官分裂,连勋贵中的掌权武官,也产生了不小的分歧。
连自以为见识过人的吏部尚书侯君集,也是一脸的奇怪,怎么事情就到了这个份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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