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心点开车。”杨浩然有点憔悴,嘱咐我道。
和杨安然上了鸡踢鸭。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不知道他们村是什么风俗,去世一个人而已,居然全村都出动了,我身边一直围着一大堆人,搞得脑袋嗡嗡响!
“嫂子,谢谢你啦!”杨安然很懂事地说。
嫂你哥哥个腿儿!
“呵呵,没事,应该做的。”我强挤出笑,仔细看了看杨安然的侧脸,嗯,水水嫩嫩的,真不错!我当你嫂子肯定不行啦。但如果能当你哥哥的妹夫,我还是很乐意的!
“安然,你今年多大?”我闲扯淡问道。
“18啦。”
“上学呢?”
“没,我念的技校,毕业后一直在家来着。没工作。”
他家虽然是农村,但是家境很好,他们家的二层小楼是村里最豪华的,我记得杨浩然好像说过,他爸爸和叔叔都在海外做生意。
“嫂子和哥哥是同班同学呢?”杨安然天真地问。
“……不是,”我暗地里咬牙切齿,妈蛋的,就冲这两天叫了我十来声嫂子。等我变回男人了,非得把你给睡了十来次不可,“我们是一个学院的。”
“什么时候开始处的啊?我怎么没听哥哥提起过呢?呵呵。”杨安然又问。
我好想砸方向盘啊!!!
“安然啊,别叫我嫂子了,我跟你哥真的只是同学关系。”我必须得澄清一下了,倒不是我承受不了这份“殊荣”,关键我怕让“她”给知道了的话,可能会把杨浩然这个人从地球上彻底抹掉!
“真的假的啊!”杨安然将信将疑地问。
“你猜啊?”我轻佻地摸了一下她的胸,杨安然睁大眼睛,整理了一下安全带,不再吱声了。
手感不错!
到了殡仪馆,安然进灵堂守灵,我先四处转了转,看看殡仪馆里外面的布局。这地儿风水挺好,坐北向南,落在半山腰。后面依托着巨大的公墓群,前面山脚下是一条蜿蜒的小河,山上都全是松柏树,清风一吹,如海浪在低吟,站在平台上,可以俯览半个城市!
以后我死了的话,就葬在这里吧!
转了一会儿,天彻底黑透了,我便进去继续陪安然闲聊,想从她的话中套取这次任务的线索,可聊了半天,也没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哦,也不是没有,杨安然说,他哥哥杨浩然出生的日子和时辰都不太吉利,农历七月十五,子时,一年中阴气最重的时辰。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我是道门之中,对死人只有敬畏,不会感到害怕,但杨安然好像有点恐慌,一直哆嗦。可能是为防止尸体腐烂,灵堂里冷气开的很足,又没有多余的衣物,结果还没到晚上八点,杨安然就鼻涕连连,一摸她脑袋,尼玛发烧了,好烫手,至少有40度!
赶紧给杨浩然打电话,等他到殡仪馆的时候,安然已经烧得说不出话来了!
“你守灵,我带安然去医院!”我说,刚才这里没人,不能走开。
“不行啊……”旁边一个杨浩然的舅舅(兼丧葬一条龙主持人)说,“不能重复守灵,会被鬼神冲到的!”
“那怎么办啊!”杨浩然也很着急。
“只要是你们杨家的人,都可以的,要不,让白同学替一会儿吧,等安然退烧了再回来。”那个舅舅说。
“能行吗?”我疑惑地问,我特么算哪门子杨家的人啊!
“应该没什么问题,反正让浩然在这儿肯定是不行的!”
“行了,我守,赶紧送医院吧!”我催道,哪儿那么多规矩啊,救安然要紧!
我好歹也是紫阳白真人,给一个凡夫俗子守灵,有神马鬼神敢靠近?看我不捏起隐身诀跟你斗上一斗!我给自己壮着胆子,披着杨浩然留下来的大衣,在灵堂门口抽了支烟,进去坐着。
刚才趁着帮安然退烧的时候,我解开了她的衣物,差不多摸便了全身呢,那身材真是极好极好的!啧啧,刚要将她意yin一番,忽地想到安然她太爷爷就躺在旁边,觉得有点不太合适,本来是来冒充他老人家的孙媳妇的,结果却勾搭上了她重孙女!
“老杨啊,你我也算有缘,别怪我啊!”我对太爷爷尸体鞠了个躬,违心地忏悔了一番。
那个舅舅说,守灵的时候不能睡觉,否则死者的魂会被小鬼儿给勾走的,关键这么冷,我特么哪儿睡得着啊!我坐了一会儿,起来,绕着太爷爷的棺材小跑,运动取暖!绕了一会儿,感觉周身有些发热,我停下来,借着长明灯的光,端详太爷爷已经变得有些蜡黄的脸,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感觉他在笑,跟蒙娜丽莎似得!
他临死前跟我说的那三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好像知道我要来的似得,因为叫我“白真人”,可是最后一句,又说让我代他向“白大人”说谢谢,那个白大人又是什么人?该不会是我爹吧!哈哈!
这是我头回进殡仪馆,感觉一切都很新鲜,暖和一阵过后,我掏出手机,准备自拍一张吓唬吓唬姚娜娜,她最怕这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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