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呢你!把手铐收回去!”赵所长瞪了那个民警一眼,“这位是国氨部白科长!你给领导上手铐,大檐帽不想戴了是不是!”
卧槽!这把我当什么人了啊!我是那种锱铢必较的人么?没错,我是!但现在我代表的是十七处!怎么能丢斯莉莉的脸!
我便笑笑。没吱声,能不戴最好啊,关键我怕手铐凉!
“所长,按照规定,涉案人员必须都得戴手铐……”那个民警哭丧着脸说。
“狗屁规矩啊!白科长就是规矩!”赵所长背着手,踹了那个民警一脚。
“就是李部长犯事儿了,也得按规矩来啊!”那个民警貌似很不服气,他说的李部长,应该是我们部里的一把手。
“算啦,按规矩来吧。”我伸出双手,难得遇到这么一个刚正不阿的好民警,不能打消小同志的工作热情嘛!
“这合适吗?”赵所长歉意地笑了笑。
“有什么不合适的?再说,我虽然没有涉案,但我朋友防卫过当,我也有监督不力的责任嘛!是我让他反抗这些小流氓。保护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我尽力把妲己的责任揽过来,当然不是揽在自己肩膀上,而是往公家身上推!
“那就委屈白科长啦?”赵所长冲民警甩了甩头,民警过来,咔嚓给我拷上了。
呵呵,其实我会解锁的,因为这种手铐都是统一的规格,钥匙通用,锁孔构造简单,只要弄到手一根小铁丝或者曲别针,就能把手铐给捅开。巨来坑圾。
出了曼陀罗酒吧,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秋雨,好凉!门外停着四五台警车,还有数量不菲的围观群众,拿着手机咔咔咔地拍。我本想低头用头发遮住脸。往下甩了甩才发现自己现在还特么是短发!怪不得小姐们都喜欢留齐腰长发呢,原来关键时刻可以防止被曝光!
赵所长以拥挤为由,把我和妲己分别带进了不同的警车里,嗡嗡嗡地开走了,我看见后面还有个面包车,几个警车抬着白床单进了去,应该是那个混混头子的尸体。
“白科长,您加入国氨部多久啦?”前排的赵所长问我,“看您年纪不大呢。”
“我啊,没多久。”我看着窗外。有一搭没一搭地陪他唠嗑,窗外的雨是越下越大了,很多行人来不及躲避,都开始在雨中狂奔。
“今天这雨有点怪啊!”赵科长掏出一根烟自己点着。又把烟盒跟我示意了一下,我他么带着手铐呢,便摇头说不抽谢谢。
“白科长,给您讲个笑话,”这赵所长是个话唠,自打上车之后,嘴就没消停过,“说,太白金星问王母娘娘,为何闷闷不乐?王母说:哎!最近发现玉帝老是往人间看,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在看姑娘。太白金星说:是呀!不光玉帝,很多神仙也在偷看,人间开春了,全是青一色的黑丝配小高,低胸还露腰。王母大怒,说金星你这就去传旨,降温!隔一天下小雨,隔三天下大雨!雨后就刮风,冻死这帮狐狸精!太白金星遵旨,说臣这就去办!王母又补充了一句:把帝都划为重点!啊哈哈哈!”
好冷的笑话……不过车里几个民警都笑了,我也只好干笑两声,这帮家伙笑点怎么这么低的!
“白科长啊,你听懂我的意思了么?”赵所长半转过身来问我。
“嗯,听懂了,哈哈。”我又笑了两声,礼貌嘛!
“真的听懂了?”赵所长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赵所长想说什么?”我问道,难道这么一个土了吧唧略带一点小黄的笑话,还能有什么内涵不成?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不能作得太过分呐,该时候什么穿什么衣服,就得穿什么衣服,该什么身份干的什么事儿,就别越界,否则要遭天谴的,尤其是出头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白科长?”
“呵呵。”我冷笑了两声,没听明白,不过感觉这个赵科长好像变了一张脸似得,从慈眉善目(油腔滑调)的民警大叔,变成了阴险狡诈的反派头目的即视感!
“你说你一个国氨部的小科长,不做办公室老老实实呆着,干什么缉毒警的活儿啊!”赵所长阴沉地说,不好!态度变得这么快,这里面有问题!
“你什么人?”我淡淡地问了一句。
“呵呵,你说呢?”一直没吱声的民警司机突然开口,好熟悉的声音!
是周天纹!
他妈的,大意了,大意了!
怎么现在这年头,坏人都这么喜欢扮演警茶的呢!唐振宇扮警茶,毒贩子也学这招!
妈蛋的,武器还被缴获了,枪在我身后别着,手被铐住也没办法拿出来,青莲剑好像被塞进后备箱里了,但我的左手是自由的!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呵呵,绕了这么半天圈子,你也不嫌累!”我转移开这些假警茶(也许部分是真的)的注意力,双手放在膝盖之间,左手暗自捏起观气诀,各个警车里的人,除了妲己,都是普通的红气,但不排除有唐门的纵毒者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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