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能浮夸的在地上打滚半天,肚子都笑得疼坏了,捂着肚子,哎呦了好几声,
朱能余光忽然扫到燕王突然不笑了,也跟着笑声一滞,开口不解问道,
“殿下,您怎么不笑了?”
朱棣面无表情的看向朱能,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
朱能愣了一下,回答道,
“殿下,我说城墙上那个大胡子是个傻X啊....”
朱棣顿了顿,摇头道,
“不是,下一句。”
朱能回味了一下,开口说道,
“禀告殿下,末将说的是哪有人能射那么远呀!”
朱棣冷哼一声,翻身下马,踹了朱能一脚,喝道,
“你懂个屁,之前秋猎的时候,殿下就射了这么远!”
朱能瞪大眼睛惊呼出声,
“殿下能射这么远?!”
再一回头看到此刻殿下正手扔炸药包,
转念一想,如果是殿下的话,倒是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朱能连忙改口道,
“末将知错了!殿下真能射很远!”
朱棣哼哼两声,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行了!接着笑吧!”
一众燕帝将士们又笑了起来,
城墙上的瓦罗科看着这一切,被气的脸成了猪肝色,
但是在攻城战之中口出狂言、互相嘲讽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瓦罗科就算心中生气,也做不到古井无波的无视,但最起码他不会蠢到只是因为几句嘲笑声就打开城门和敌人斗阵,
瓦罗科射出一箭后,心中的郁气也消散了不少,思维也冷静了下来,
眉头紧皱的看向那个少年方向,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如何能阻止这个少年继续投掷炸药包,或者说是如何能清理掉城墙上的炸药包,这才是当务之急!
这支兵马是从钦察汗国的边界游荡过来的,身上能带着这么多的炸药包,本来就已经不可思议了。
瓦罗科不信这些炸药包扔完了之后,敌军还有存货,
所以说,这些炸药包应该就是最后的所有了,只要能把这些炸药包处理掉,那么敌军便再没有任何的办法能打下眼前的雄城,
瓦罗科看向身旁的幕僚,一个长相阴狠的老者,开口问道,
“弗拉,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这个老者眼中闪过无奈的光芒,开口说道,
“将军,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
瓦罗科瞪大眼睛问道,
“你的意思是任由这些炸药爆炸?”
弗拉点点头说道,
“是的,将军,我们只能去赌这些炸药,炸不开城墙,
要知道现在除了城墙上,还包着一层厚厚的坚冰,哪怕炸药再多,撑死是把坚冰给炸开,再想把城墙炸开,有些异想天开了,
总之,哪怕是把城墙炸开一个口,我们迅速的堵上也好,总比打开城门来要强的多。”
听到身边这个声音,陪伴自己身经百战老者的建议之后,瓦洛克心中也不由坚定了起来,
让方才些许打开城门的想法刹那间荡然无存,更加坚定了他固守的策略,
弗拉的建议,可是曾经在无数次危难关头,把瓦罗科都拉回来了,
所以,现在瓦罗科还是选择相信弗拉,来固守城池,任由炸药包爆炸,
哪怕这个炸药包砸进城墙内的闷响,听起来极其骇人,
瓦罗科招呼士兵说道,
“在城内去找炸药扔过来的位置,然后把重兵囤在那,只要炸药把城墙炸开,你们立马就用巨石堵上,知道了吗?!”
守城士兵们沉声应下,立马有序的行下城墙,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主将思维明确,逻辑清晰,那么就会像一颗定心丸,把守城士兵心中的慌乱给定下来,
彭的最后一声,
朱雄英将最后一个炸药包狠狠的砸进了城墙内,接着抬手招呼在百步外候命已久的朱棣,
朱棣立马会意,在箭支上包裹油布,再用打火石啪的一下将箭支点燃,其余将士们有样学样,
瞬间,蒙军混成团手上的箭支都变成了火箭,瓦罗科看到这一幕瞪大眼睛,一股极其不好的感觉在心中升起,惊得他头皮发麻,
但眼下也没有后悔的时间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军手持火箭,带兵又是冲杀了过来,瓦罗科抬起手,大吼道,
“射!快射倒他们!”
.........
与此同时
在科黑沃城墙的正面,考先大马金刀的坐在城墙上,
看着黑压压的骑兵在城墙下待命,考先冷冷地说道,
“就这么僵持着,只要僵持到晚上,他们抵不住严寒的,还是需要撤回去。”
说着,考先顿了顿,他想到了敌军既然能如此行军,想必在不远处一定有一个能给他们落脚的地方,
考先可不会坐以待毙,他想的是,趁着敌人疲惫睡觉的时候,晚上是不是要组织一波突袭,打个敌人措手不及,
不光是考先在盯着城墙下的明军,城墙下,大明各位将军也在仰头看着考先,他们脸上均是面无表情,但是心中其实已经互相博弈了许多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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