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凯也是,作为一位导演,他能接触到不少也吸食的演员,拿巴黎来说,时尚之都、花都还有什么浪漫之都,但在巴黎北郊的拉科尔林,24小时不间断的都可以买到,十分恐怖。
镜头转回豪华别墅中,菲利普又在给笔友写信,前面有铺垫,他有一个异性笔友,两人通过写信沟通,互相都有那么点意思。
德瑞斯是受不了婆婆妈妈的行为,明明对方手写了联系电话在信件上,还要写信,所以他直接拨通女笔友电话。
这是片中菲利普第一次脸色大变,他并没有自信,无论他在不在意他现在也是重度瘫痪,连打电话都不敢,只敢用书信的方式,自己骗自己说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在菲利普不停出言制止中,德瑞斯打通电话,没办法菲利普硬着头皮说了两句。
“埃莱奥诺?我是菲利普,我给你打电话,因为我很想听你的声音,你的一句‘喂’就让我心满意足。”
这场戏弗朗的演技很好,在他饰演下说话语速变快,有些紧张又有些如释重负。
完全体现出了菲利普的内心活动,瞧瞧和笔友打招呼的小词说得一套一套的,不知道是脑中练习了多少遍。
然后导演俏皮的地方来了:“我马上去叫她。”
接电话的人,不是笔友——
但菲利普打破了一些束缚,等到真正的埃莱奥诺接电话,聊天也顺畅。
秘书玛嘉莉全程懵圈看着德瑞斯的操作,她没想到还能如此,在菲利普和笔友电话聊天时,两人自觉的走开。
刚才德瑞斯的话,还有法国人才能明白的反讽笑点,因为菲利普的笔友的敦刻尔克人,所以德瑞斯准备提前听听,有没有口音,是不是乡巴佬。
敦刻尔克是北方佬,法国南北方歧视非常严重,以巴黎为首的南方人,他们认为北方都是贫穷粗鲁的,而北方人觉得南方人是颗软蛋,好吧其实更直白的说,法国只分两种人,巴黎人和乡下人。
菲利普和笔友电话聊得很好,对方想要他一张照片,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但菲利普却很苦恼,在德瑞斯的“莽撞”下,克服了一些自卑,但他现在坐轮椅的样子,不敢发照片。
德瑞斯安慰人的方式很特别,他说第一女人需要钱和安全感,第二对方肯花六个月读写信看你写的诗,说不定欣赏水平异常就喜欢残疾。
第三敦刻尔克的北方佬喜欢喝醉酒了打女人,她跟你在一起后,没有这担心。
真是脑回路不正常的安慰方式,也是一名老地域黑。
安慰似乎起了效果,菲利普愿意寄给笔友暴露自己坐在轮椅上的照片,但到晚上菲利普突然反悔还是迈不过去“自卑”关卡,让马赛尔把照片换成事故前,给笔友寄过去。
此时德瑞斯不知道,而他作为护工的好处全面体现,首先他会抱着菲利普跳舞,跟抱着大型毛绒玩具差不多,还会带着菲利普去外面打雪仗——虽然菲利普没办法反击,全程被攻击。
并且把菲利普的轮椅安装了引擎,最快可以达到十二公里,菲利普还问了一句“这是最快的了吗”。
菲利普说过,他喜欢极限运动,所以才会用滑翔伞来分担妻子的伤痛,只不过身体以及周围人的状态,让他甭说极限,连运动都办不到,德瑞斯的出现,可以说让他“重新”运动起来。
两人用轮椅“飙车”,德瑞斯踩在后面,旁边骑着平衡车的两人都诧异,咋地平衡车还能被轮椅超车?
不仅如此,德瑞斯还找来了不正经的按摩,给菲利普按摩耳朵。
菲利普以前是一汪池水,池沿布置漂亮的鹅卵石,也有具有艺术家的石雕,整体可以作为一个景。
但池水是不流通的,德瑞斯砸开了池塘的一个边沿,水流动了,人也活跃了许多。
“这黑人虽然有些小毛病,但人还不错。”拜凯也不由说了一句。
这一段拍摄得很轻快,来到每年一次菲利普的生日宴,上流人士的生日宴都在一个宴会厅,女的晚礼服,男的西装皮鞋,端端正正坐着欣赏乐团的演奏。
菲利普趁空还去卖了一幅画,没错就是德瑞斯用颜料“瞎搞”的画,菲利普开始忽悠他朋友安东尼,说这幅画是一个无名的画家所画,但先在伦敦展览,然后还要去柏林展览,值得入手。
安东尼看得这幅画,欣赏了很久,给出的评价是“这幅画有它的风格,风格很特殊……”,可不是特殊吗?德瑞斯用颜料滚筒瞎涂了好久,然后还各种甩墨,没有风格才怪,说真的稍微有点美术功底都绝对画不出来,相当难得。
经过左思右想,安东尼还是花欧元,买了德瑞斯的“名作”。
这段剧情其实是对上流阶层,以及白人精英们“脱离大众艺术”的一种反讽,但在场也没有引起反感,反而觉得挺好笑。
接下来可说是《触不可及》最精彩的两个场景之一,首先是德瑞斯用完全不同的语言来解构这些古典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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