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楚舜和官方记者有交流,“商业电影和艺术电影的区别在什么地方?”
“从表现力来说,艺术电影更注重画面、镜头以及情感的表达,许多并不具备普遍欣赏性,而商业电影更加注重普遍观赏性,简单的剧情具有视觉冲击的画面。”官方记者张口就来,业务能力挺强:“更简单的分类是票房,商业电影目标是更多票房,文艺电影目标是导演的表达。”
“如果是这样说,那么我感觉我一直拍摄的是商业电影。”楚舜说道:“虽说我不在意票房,可电影票房还都不错,首部作品和第二部作品外,其他电影都有十倍左右的收益。”
“……”凡尔赛得让官方记者无言以对。
颁奖典礼现场,灯光犹如天上繁星照耀宇宙,现场群星璀璨。
和上次到来区别很大,包括灯光和座椅。楚舜腰部感觉是最明显,接触感舒服许多,以往是硬邦邦的硌屁股。最吸引眼球的是现场的地砖,新铺的石砖是波浪类图案,颜色浅灰比以前轻松许多,当然也可能单纯只是新物带来的新鲜感。
“我要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典礼要开始了。”尼萨萨·波罗走开。
聚集在楚舜身边的影评人、导演、电影学者也离开,楚舜坐着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是聚光灯,都会过来打招呼,与之聊聊电影,还有一位老熟人华夏导演郑渡,要知道“随电影”的名字,都是他脑补的,六十来岁的郑渡,没有当年在威尼斯电影节见到的意气风发,可一点也不显老。
“我记得没错的话,在威尼斯电影节时,老郑是四十岁看上去像五十岁,现在到六十岁反而看上去像五十岁,也奇怪。”楚舜认为郑渡发量让许多秃头少女和秃头少年留下羡慕的泪水。
艾梅丽是最后走的,她作为品牌代言人,座位距离楚舜之间隔了好多人。
各就各位,过道来回走动的人几乎都坐下,楚舜回想一件事,他把蓝皮书看完了,所以主竞赛单元入围了什么电影都看了,如果有华夏导演的作品,还是熟人,他应该会注意到才对。
“哦哦,想起来了,郑老哥的电影应该是《老光棍》,聚焦的是农村娶不上媳份的光棍们,除开女主演和小演员童星,其他角色都邀请的是农村务农真实的光棍。”楚舜不喜欢看这类电影,他在地球上就看了这么一部《光棍儿》,电影是好电影,可沉闷以及粗犷,不喜欢。
“郑老哥为什么把镜头对准农村题材了?”楚舜趁着还有点时间空隙,用时后记查询一番,才发现在十年前郑渡就专心完成镜头聚焦乡村的目标,前几年还拍摄了轰动全国的《强jian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几乎是还原了汪康夫的故事。
怎么说呢,汪康夫事件说来也简单,年仅二十四岁担任了代课老师,可被控告诱J学生,有学生检举,然后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十年,被放出来时汪康夫已三十四岁,他写信询问当时声称被他强j的两位学生,然后其中一位回信说,是有人逼问“你不老实,班上的其他同学都交代了。”
另一位学生也说,来询问她的人说不按手印不准走,当时两位小女生只有十二岁,肯定是怕就按上了指控手印,不仅如此这两位小女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清楚地表示,她们并未检举老师,而是社教工作队写好的证词。
以为有学生们的证词就能翻案了吗?
当然不可能,中院驳回上述,理由是女学生的证词是串供得来不予采纳,最骚的是省检察院在受理后,以找不到案件档案中止审查,汪康夫为了自身清白上述几十年,唯一的想法是不能死后还背着强j犯罪名,结果……
郑渡的电影,在一定程度上推进案件调查,影响非常大,如此说起来,《老光棍》还真会成为个对手。
在楚舜玩手机时主持人都上台,照常念着开场白,也预示着颁奖典礼正式开始。
瑞亚在威尼斯电影节时也紧张,可这次有信心,他十天以来,把进入主竞赛单元的二十五部电影都看了,感觉应该没问题,是他的自信,也是对电影的信任。
柏林电影节和欧洲三大中主竞赛单元是入围电影最少的,盖因主竞赛单元奖项非常少,如果不算杰出艺术贡献银熊奖,只有七个。
分别:金熊奖、评审团大奖、最佳导演、评审团奖、最佳主角奖、最佳配角奖、最佳剧本奖,然后就没了。
自从二一年后,柏林电影节组委会表示,表演的艺术不应当分性别,所以没最佳男主、女主,或最佳男配、女配。
二十五部电影七个奖项狼多肉少,起手颁布的是最佳剧本和评审团奖,以前不止一次说过评审团奖和评审团大奖的区别,评委会的评级来说,评审团奖是仅次于金熊奖和评审团大奖的第三奖项,可从媒体关注度,以及导演们的重视程度,评审团奖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此届鸡肋奖项由《通往天堂的树》获得,导演名气不大,所以能入围获奖都超出预料,在舞台上说获奖感言时语无伦次,甚至出现上帝感谢撒旦的话,会不会是什么卑鄙的异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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