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会工夫,棒梗拖着一个布袋走到王仁身边。
贾张氏却没有出来,原因王仁也不知道。
王仁拍拍棒梗,王义从后面一把就把棒梗拉到条凳上坐下。
王义这是知道好戏要来了,等着看自己老哥怎么收拾易中海。
王仁抬头盯着易中海,眼神里一片复杂,这就是一直把贾东旭当养老人选的人。
嘴上天天挂着师傅教导贾东旭的人。
王仁冷冷的说道,‘易中海同志,如果贾东旭没有记错,您一共借给他两次钱,每次五块。’
‘两次玉米面,也是每次五斤!’
‘您想想他记录的有问题嘛!’
王义就在后面冷哼了一声,‘院里收入比他多的可不多,自己徒弟过不下去了,能不知道!’
‘十块钱,连傻柱都不如!’
‘果然一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
‘什么玩意!’
院里的人总算知道为什么王家一直看不上易中海了,有心人要注意也能看出不少。
王仁拿着十块钱,拎着粮食的布袋走到易中海面前。
伸手把钱递过去,易中海头都没抬,装作没看到。
‘易中海同志,您这做派没有用的。’
‘犯错就认,挨打得立正!’
易中海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冷哼了一声,王仁把钱递到聋老太太面前。
聋老太太叹口气把钱接了过去。
王仁这才大声说道,‘贾家的外账都清了!’
‘我相信一个人要是记账的话,不会故意漏掉某些人的!’
‘好了,下面我们说今天的事!’
‘易中海同志,您能说说你今天嚯嚯着贾家老亲闹上门是为什么?’
聋老太太坐不住了,一下站了起来,‘小仁,易中海这是怕贾家拿着钱不给亲戚还了在断了亲!’
王仁摇摇头,一脸的您哄傻子的表情。
‘贾家老亲,人家在贾东旭发丧的时候来了,那就是给贾家撑面子。’
‘良莠不齐的占点便宜,只要贾东旭能顺利下葬,贾家也不会计较。’
王仁指着易中海说道,‘这是一个老于世故的人,院里发丧这事也不是一两回了!’
‘这点猫腻他能不知道,闫阜贵能不知道?’
‘贾家以后怎么样我还真不敢叫棒梗断亲!’
‘可易中海干的什么事,一群男人上门,贾家嫂子还大着肚子,有个万一,谁负责?’
‘您嘛,您负责嘛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看大着肚子坐在条凳上的秦淮茹,叹口气,看看王仁。
‘小仁,小仁!’
然后就说不下去了。
王仁没理会聋老太太眼里的求情,接着说道。
‘易中海,你的那些算计真的叫人恶心。’
‘这院里你就别住了,你申请调到别的厂吧!’
‘你也可以试试我能不能把你挤兑走。’
聋老太太这下真的急了,拉住刚想转身的王仁。
‘小仁啊,他就是一时糊涂,饶他这一回吧。’
王仁摇摇头,‘不可能,我忍了他好几次了!’
‘您看看他干的都是什么事,诬告我一次!’
说完就转身看着聋老太太,‘他一个工人打听我一个公安人员的去向,想干什么!’
‘现在在看看他徒弟意外事故走了,他办的这些恶心事!’
‘还标着自己是院里的一大爷呢,天天嘴里说的比谁说的都好听,心脏的洗都洗不干净!’
‘这是让院里的孩子们跟着他学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嘛!’
‘您问问他,今天中午回来想干嘛?’
说完王仁就回到自己椅子坐了下去。
聋老太太转身狠狠的拍了易中海两下,喊了一声,‘小娟扶我回屋。’
王义倒是一脸的好奇,原来一大娘叫小娟啊!
聋老太太走了,易中海还是坐在那里没动。
王仁看看闫阜贵,‘闫老师,我们说说您的问题!’
‘看着一群爷们欺负孤儿寡母的有意思嘛!’
闫阜贵身边的人一下都散开了,闫阜贵嘴角动动还是没有张开嘴。
王义嘿嘿一笑,‘闫老师最擅长浑水摸鱼,要是事不大他还巴不得在旁边扇风呢!’
‘五毛钱,三斤粮呢,够吃一天了!’
‘反正出头的是易中海,他也就是在后面推了一小手而已,他能有什么罪过!’
‘家破人亡也是贾家老亲干的,易中海也就是传了个口信而已。’
‘人家就是知情,也明白人的劣根性,利用了一下而已。’
棒梗红着眼睛盯着易中海,却被王义一把拍到他脑袋上。
‘这是为了让你看清人性,不是叫你和人家拼命的。’
‘我哥可以给你家挡一次,不能次次让他挡。’
‘小子长点记性吧!’
王义这一通话,把闫阜贵说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仁摇摇头,看看闫阜贵,‘您是聪明人,自己想该怎么办吧!’
说完就走到大爷跟前笑着说道,‘大爷,袁老师来了,你一会陪他喝口。’
‘我这一会还得去派出所呢!’
王大爷拍拍王仁,就让锤子把椅子搬回去,自己就往袁老头那走去。
王义拍拍棒梗把脑袋,‘有眼泪自己躲被窝哭去,在这哭只能换来别人的几句同情!’
‘下午休息下,晚上到我家,我瞧瞧你的学习情况。’
说完王义看看闫阜贵也往后院走去。
人群瞬间也就散了,闫阜贵咬牙看看易中海。
心里却大骂王仁是个混蛋,还让自己想办法,这是逼着自己出力把易中海赶走啊!
还仁义,真是一对混蛋玩意!
闫阜贵这么郁闷,王家才懒得搭理,王义揽着孙兰的肩膀,和霍老太太说笑着进了后院。
回到自己家王义就开始问贾东旭的事情。
听得王义满脸的可惜,这么大的戏他没能看到。
孙兰拍了王义一下,‘又不是什么好事,你看看贾家这一天闹腾的。’
‘要是能把易中海赶出院里可就能清静不少!’
王义撇撇嘴,只赶出院子那怎么可能,我大哥费这么大的劲,易中海这次非得离开北京不成。
堂屋里王大爷端着茶杯,看着王仁问道,‘你觉得闫阜贵会劝易中海走!’
王仁耸耸肩,‘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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