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浚对于吕布这样谦卑的姿态非常满意,道:“陛下已经派使者将耶律阿保机的尸体运回契丹,双方即将展开和谈。以后对于契丹所有作战,你都要禀告我,由我向陛下请示之后,才能作出决断。你若敢擅作主张,我定上告陛下,小心你的官职不保。”
李农拼命地给王浚使眼色,让后者适可而止,但眼睛者眨成斗鸡眼了,王浚却似乎没看到,李农也只好放弃了。
吕布装着害怕的样子,表示以后有所有军事行动都会遵从王浚的指示。
王浚满意地让吕良、吕布坐入末位,命人端上酒食,与在场之人痛饮。
吕布看向王徽之,问道:“王茂才,渔阳一别,没想到你亦投入王刺史麾下,日后同在一州为官,还望多多提携。”
吕良还喜欢吕布这谦虚的态度,如此才能与同僚和睦相处。
王徽之却淡淡地点了下头。他原受族长之命跟吕布商议售卖之事,但在渔阳城,王徽之却没有受到理想中所受到的待遇,心中不忿。
好在族长之事办妥之事,王徽之亦南下琅邪,但在路中碰到了同族的王浚。他见族叔如今受任幽州刺史,本就不想出事商贾的王徽之,便提出想在幽州谋个差事。
王浚见族侄相请,亦想将后者以此为心腹,便同意了。
王徽之有了做幽州刺史族叔做靠山,自然不在将吕布放在眼里了。
吕布问道:“王茂才,不知你在幽州担任何职?”
王徽之答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职位,只是看见每天都有人牵马来,应该是马曹吧。”
王俊扶额,自己明明跟王徽之说过,是骑兵参军。
吕布笑道:“那你管理多少匹马?”
王徽之答曰:“不问马,何由知其数?”
吕布又问:“马匹死亡多少?”
王徽之答曰:“未知生,焉知死。”
吕良在旁边默默地听着,彻底沉默。
“吕太守,天下呈平,你来见王刺史为何身穿戎装?”这时有官员打忿,挑开题。
吕布眉头微皱,他之前率兵追杀慕容垂,回到家就被吕良拉来蓟县,根本没有来得及换衣服。
不过吕布很强硬的回道;“我不装戎装,你们这些人还能坐在这里推杯换盏?”
在场之人尽皆色变。
王浚怒道:“吕布你这话什么意思?幽州的太平乃是天下圣德,将士用命,与你何干?”
吕良知道这样吵下去,吕布有自己压着不会做什么,但吕布麾下那个将士可就不放过王浚等人的,当即起身拉吕布告辞。
王浚志得意满,以为吕布惧怕琅邪王氏的名头,便让众人继续饮酒。
在场的许多人在吕布走后纷纷吐槽‘吕布不过尔尔’之类之言语。
李农起身说道:“王刺史,你以为你比徐温、石崇如何?”
王浚愣了一下,徐温在徐州第一人,石崇有中常侍石显做靠山,按地位跟自己差不多。
李农道:“吕布见到徐温、石崇都是一见面就将二者杀死。试问王刺史,你站在吕布的位置,你敢那么做吗?”
王浚当然不敢,这简直是逼着琅邪王氏与二人背后的家族不死不休。
李农道:“但吕布敢,试问这样一个人真的会怕王刺史你吗?”
王浚后背一凉,细想一下吕布刚刚的谦卑顿时觉得不可思议。
李农道:“如今吕布已然实际控制上谷、广阳、渔阳、右北平四郡,拥兵数万,王刺史,你认为他真的惧怕你?”
王浚怒道:“难道吕布他还敢造反吗?”话刚出口,王浚便被这个想法给惊到了,如果吕布真造反了,自己怎么办?
李农不敢应答,在场之人亦沉默相对。
王浚看向李农,“李长史可有良策?”
李农道:“如今为有增强我们手中的兵力,以防不测。南方如今流民遍地,我打算前往南方引精壮之人前来幽州,武装成军,就算吕布真有异心,我们亦可无惧。”
王浚听完连忙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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