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结构混合在一起,就仿佛一张露出獠牙的巨怪,在疯狂的四处撕咬着,凶残而粗暴。
香茅子震惊的看着赵平川,“这是什么?”
“惩罚,”赵平川说,“当阵符被触发后,就会开始启动这个符,对小毛贼进行惩罚。”
香茅子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惩罚什么?”
赵平川就舔了舔嘴唇,“我在一本古迹残本里看到一个巨石怪,据说这个巨石怪能起九层垒土,丘山崇成。碾压碎裂巨石山壁,宛如土鸡瓦狗。”
“不过巨石怪的阵符结构并不周全,只有很小一部分,我就把它们最常用的结构抽取出来,尝试着画了这个符箓出来。”
香茅子听着赵平川解释,越听越不对,然后她问,“虽然这个符跟古迹残本里的巨石怪符不一样,但是它的威力也相当于用巨大的石球研磨撞击的意思,对吧?”
赵平川见香茅子完全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兴奋的连连点头,“对啊。”
香茅子咽了一口唾沫,“可是,这个符的威力很大啊。假如按照这个符箓,那个中陷阱的人,不是被碾成肉泥,就是砸成肉饼啊。”
赵平川奇怪的看着香茅子,“是啊,那有什么问题吗?”
香茅子看着赵平川,“就算有人往我们的灵田里倒了不少嗑金虫,给大家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也不至于弄得这么血腥吧。”
赵平川不以为然的说,“这可不能赖我们,完全是这个人活该。就好比我家有疯狗在满院子乱跑,可你要是压根不忘我家爬墙偷东西,再凶的疯狗也咬不到你啊。”
香茅子一时语塞。
她觉得这样有些不对,可面对赵平川的反问,又无话可说。香茅子眼珠转了几圈,忽然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厄符百闻录》里看到的一个符,“我这里也有一个符,不如你也来看看?”
赵平川点头。
香茅子提笔开始写符,这个符箓的结构非常有意思,是一种形状近似火焰符箓,却有夹杂着水符的结构,当中还充满了粘黏的结构韵味。
不到片刻,香茅子就写完了,递给赵平川。
赵平川却不认识,他横竖看了半天,才问香茅子,“这是什么?”
香茅子告诉他,“有一本书叫做厄符百闻录,在里面记录了几百种不太舒服的符箓。其中这个符叫做黑汁燃火符。据说能生出一种粘稠的黑色油墨一样的汁,而这种汁液如果裹在衣服上,或者树枝上,能生出火焰,且经年不熄。”
赵平川问,“你是想要用火烧那个人?”
香茅子摇头,“这个黑汁如果不用火灵力去激发,其实并不能点燃。但是它有一点其他的附加特色。”
“什么特色?”
香茅子想笑又忍住了,“特别臭!据说沾上一点,就能一旬日都臭气熏天,经久不散呢。”
赵平川在心里想了一下,假如有人不小心踩中了陷阱,先是被迸溅了一身浓黑的墨汁,黏糊糊的沾在了身上,然后散发着浓郁的、清洗不掉的臭味,连续十天都要到处躲着人。
这个惩罚似乎比血粼粼的用石头砸要好很多。
他连连点头,“还是你这个主意好,就用这个臭汁符。”
香茅子见说服了赵平川,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相互交换了符箓结构,进行完善。
香茅子再三检查了那个阻隔机关的结构,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灵气结构,让它们触发后运转的速度更加快一些。就没有什么可调整的了。
倒是臭汁符,让赵平川沉迷其中,他反复的推敲和拆解它的结构,却并不敢真的画出来,唯恐一不小心,符没写成,那臭气却迸溅到自己的身上。
香茅子见赵平川忙着钻研“臭汁符”,自己就拿着那个巨石怪的符尝试去完善它。
隐隐的,香茅子觉得这个巨石怪似乎很眼熟。
她一遍遍在脑子里过着巨石怪符的基础结构,当看到连续击打,直到碎裂的那个结构安置的时候,她忽然意识到,为什么这个符箓她看起来眼熟了。
这就是她这几天一直在画的草图!
在萑丘,香茅子一直想找到拆解破开废旧灵器的办法,经过了各种尝试,最终她终于明白,所谓的拆解,一定是一力破十会。
力符,是拆解符的关键。
而力符里最核心的就是碎裂符。
香茅子想了很多碎裂符的结构,都不是很稳定,很强力。
直到此刻,看到巨石怪符的核心结构,她瞬间有一种茅塞顿开的顿悟。
香茅子飞快的在纸上勾勒了一个全新的符箓,在这个符箓结构里,九重以上的巨力裂石符会叠加在一起,针对阵法内的灵器进行连续的锻打,直到它彻底破碎。
香茅子给这个全新的符箓起来一个名字:暴击裂石符。
中午放学,大部分同学都忙着相互问周围同学借今天的结构笔记去抄写,而香茅子和赵平川则一下课就溜走了。
赵平川是为了去子禾灵坪布置陷阱。
“大家放心,有了这个陷阱,包管小偷有来无回!”他信誓旦旦。
香茅子则去了萑丘楼,她也要在萑丘里试试暴击裂石符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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