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哇?怎么不笑了烧饼?”
栾芸萍身为栾怼怼,瞧见烧饼那样,怎么可能不幸灾乐祸,刚才就他笑得最开心,如今却落一个二星。
烧饼自己跟那都害臊,苦笑得过去接评级证书,不过依旧给自己找补,“没事,我跟你这位栾副总差着级别呢,二星咱们也认了。”
“下一位该齐云成了,接住,三星!”
“谢谢郭同志。”
齐云成起身过去接品级证书,但旁边这些位,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小声地开一个小会。
“好家伙?怎么师哥才三星啊?虽然扣分,但怎么也得五星吧。”
“奇怪嘿,不知道怎么弄的,难不成又有什么名堂?”
“不知道啊。师哥来的最久,又上过春晚,又开大场子不应该。”
孟鹤糖、周九量、张鹤仑三个人不敢相信这种事情,顿时认为自己悬了,师哥都这样,他们好不到哪去。
果不其然,除了岳芸鹏是六星外,其余没有一个高的。
孟鹤糖二星、周九量一星、张九灵一星、张鹤仑一星、张九喃二星。
颁到张九喃,烧饼更加不理解怎么安排的,“不是,他不是说自己什么都没有怎么还二星啊?”
郭得刚在镜头中需要再次说明,“他十年在小剧场演了四千多场,能坚持下来不容易。”
“对,应该的。”栾芸萍同样很认同张九喃,这种精神实在少有,他也很喜欢能演出的人。
当初给所有队伍提演出数量要求时,张九喃的队伍就完成了,虽然最后所有队伍都罚了款。
但烧饼最会来事,立刻又替大师哥抱打不平,“不对啊,那成哥怎么才三星?别说五六星吧,至少四星。”
“那你得问他自己了。”
刷刷刷!
目光全部到齐云成身上,不可能不好奇发生了什么。
就他的贡献程度,七星都不足为过。
最后依旧是烧饼不怕什么,偷偷地问,“成哥,你是不是打了谁啊?要不然不会这样。”
“疯了你。”齐云成无语,“你以为我演武坠子呢,你看看师父、大爷、师爷他们谁愿意跟我演。”
哈哈哈哈哈!
房间里所有人笑得前仰后合,这问的,真是莽撞人,一点都不顾忌。
“对不起,对不起。待会儿这段剪掉好吗?”
烧饼顿时萎靡了,一边低头一边忍不住笑,实在问得有点脑残。
当长辈的不可能计较这些,和孩子们玩,哪斤斤计较。
但是齐云成心里还是有点怪异,的确太低了,看向中间一直不说话的师爷,“师爷,您要是有什么委屈就哭出来,之后上台我多编写段子,为您报仇。”
“玩去!”郭得刚这叫一个“生气”,但同样跟着话语,看向先生,“您要是被我们绑架了,您就眨么眨么眼。”
石付宽哪是被绑架,一个劲的不说话摆手。
“好啦现在你们仔细看看上面写着什么吧,我估计你们也没认真看,全计较星级了。”
师父一说,徒弟们纷纷低头打量。
一打量就一惊,张鹤仑开口,“德芸水都?休闲洗浴中心?这是要搓澡?”
于迁在旁边有理有据认真回答,“真不是搓澡,捏脚。”
“真是捏脚吗?”
“可不是,捏脚跟说相声一样,都是为人民服务。而且捏脚这个过程其实和你们的收入是有关系的,赚的钱也会和你们的提成券挂钩。”
“对。”于迁帮老搭档补一句,“也就是说,做的越好券挣得越多,分就越高,也就是咱们这一次比赛获奖的可能性越大。”
“好,咱们水都见。”
“啊?这就完了。”
“可不完了,上路吧。”
迷迷糊糊,齐云成和一帮师兄弟只能起身下楼坐车出发,一到车里,他依旧和栾芸萍在一块儿。
坐上车子启动,两个人一边看证书一边聊天。
他们都是写的被聘请为三星员工,可不知道要干什么。
“云成?”栾芸萍打量着证书忽然问一声。
“怎么了?”
“你到底做什么了?怎么也才三星?”
“怎么?”这时候没有了师父他们在,齐云成说话能放肆一点,“你真是觉得我得罪谁了?”
“不是好奇嘛。”
“那你呢?你也才三星啊,你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栾芸萍就觉得好玩,“我就是说了一下烧饼的姥姥,然后全程没绷住脸,可能这就是原因吧。”
“那其实差不多,我也打算开玩笑来着。”
“看来咱们想一块儿去了。”
不是搭档不进一家门,两个人都全程没有把刚才的评级大会当回事,完全乐呵来着。
“对了。”又想到什么,栾芸萍放下手里东西,觉得有必要和搭档说说,“曦曦是快六岁了吧。”
“马上,这不十月了嘛,马上她生日。”
“那你注意点,要不然以后牙齿换得不好看,我家笑语就是这样,有一颗牙齿我都觉得不好看,当时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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