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成:“河南坠子。”
栾芸萍:“诶,这个在河南火极了。”
两个人几乎按照段子最简单的节奏开始了这么一段,因为是助演,不可能抢什么风头。
所以有点直奔主题的味道。
栾芸萍也是同样的配合,不过他一直都是斜着朝着搭档站着。
这其实也有讲究。
因为表演相声的就没瞧见两个人是并肩站着,一直都是捧哏的斜身看着逗哏。
毕竟要把逗哏演员说的不明白的话,告诉观众解释清楚。
然后再把观众的疑惑带着逗哏。
起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
而这个过程,怎么可能不实时注意逗哏演员的表演以及情绪,注意到后就得及时反应出来。
这时候齐云成继续开口,“那可红遍了河南啊,很简单,一个唱的,一个乐队。
乐队拿那个胡琴。
叫做坠胡。”
“就是给坠子伴奏嘛。”到这栾芸萍就是解释了一下逗哏的话。
“一拉这个弦儿。”
齐云成左手上抬,右手放在下面横拉着,然后拟出声音来,“曾曾楞曾楞曾楞曾曾啊~~”
“就这味儿。”栾芸萍点点头。
“一听就这么亲切。当年燕京城,也曾有过坠子演员。但是曲艺整体的没落,所以咱们这儿见得少了。”
“对,唱的也少了。”
“河南当地有。尤其是往前倒,倒出几十年去,那个名家辈出。说这么一个人,在座的各位可能有过耳闻。”筚趣阁
“您说一说。”
“河南地区的坠子皇后,乔清秀。”
“哟!”听见这名字,栾芸萍激动得出去一个大拇指来,“这可是大家。”
“有个外号叫做盖河南。”
“盖河南?”
“把河南唱坠子的全盖了。以后也给你起一个外号。”
齐云成看了一眼搭档,而栾芸萍笑呵呵地回答一句,“叫什么?”
“盖燕京及周边各县。”
“嗐,我都没往市中心来过是怎么着。”
“这是我们相声界的郊县天王。”
“这个好,我尽六环以外了。”
“嗯~~”齐云成在话筒后长长发出了一个声音,“就说明你的艺术乡土气息浓郁。”
“你就别提这个了。”栾芸萍伸出手拦了一下。
而他这么一拦,齐云成表情一愣,“哎呀,刚才说到哪来着,好吧,我们重来。
岳芸鹏贱到骨子里了这是,但这也是他的风格,算是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这都从哪来啊,你非要骂一遍他是吗?”
哈哈哈哈!
台下观众瞬间响起一片片的笑声。
这种包袱,他们见过很多次,但是不妨碍可乐。
而在之后齐云成在观众的掌声中,准备模仿那位角儿唱这个坠子,但是这模仿着唱也不可能穿着这个大褂。
毕竟人家是女性。
于是栾芸萍站在旁边递一下口,“那你是怎么捣腾捣腾吧。”
“人家那个烫头,穿着那个旗袍多好看,我这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吧。”
齐云成得改变改变自己模样,二话不说先把自己这灰色大褂的袖子给卷了起来,卷起来后胳膊上便露出了大褂的白边。
而卷的时候,他的话也没有停下。
“到底是女演员,得打扮一下。当年老民间评价女演员叫色艺双绝。”
“是!”栾芸萍搭一句。
“艺术也好,长得也漂亮,但是这个大褂也不像啊,因为人家是那个旗袍。
旗袍来说呢,要比大褂短一点。”
齐云成又开始掖自己的大褂下半部分,原本是差不多到脚的,但是往裤腰带这一掖,腿的部分就算是露了出来。
而哪怕是这种动作,下面观众也看得有兴致。
但是刚有兴致,下一秒全场的观众快要乐得不行了。
甚至前排一些姑娘恨不得冲到舞台下边去拍照,激动的不像话,而且目光一直没有移开过。
因为齐云成又干脆把自己的裤腿卷上去,然后露出两条稍白大腿来。
瞧见这。
栾芸萍的表情被吓到一般,赶紧过去打住,“你要干什么!!”
在笑声中,齐云成一边把裤管提到大腿这一边解释道:“旗袍里边都得露出大腿,你不知道吗?”
“人家那是露大腿,你这是捞鱼去了是怎么着?”
三分逗七分捧。
栾芸萍一把这相给形容一下,下面的观众瞬间破防了,笑声不断,因为还真觉得这像。
又卷着胳膊,又卷着大腿,这可不是捞鱼的模样。
甚至说杀猪的也可以。
而齐云成完全无所谓,他又没有偶像包袱,“让各位见笑了,但这是你们哭着喊着非要看的。
前后门上锁我看你们谁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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