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也没有这话,出去就完了。”
舞台上,栾芸萍在一阵阵的笑声当中搭一句。
“来到院里边,儿媳妇问了,王妈妈何事啊,有事请讲当面。”齐云成展现了一个大气,右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下巴。
“还有胡子是吗?”
“没胡子?”
“废话,女的哪有胡子。”
“哎!!”大叹一下,齐云成为难道:“金莲呐,为娘我得病了,大夫说了得吃你身上一百斤肉!!”
“没那么些!!!”栾芸萍陡然吓得声音都高了。
“二十斤肉。”
“那也多。”
“反正多少你给我点吧,为了为娘我的健康,你得割块肉,而你媳妇多横啊。”
手里折扇抛起来再一接,齐云成给了一个抬手举刀的身段,并往大腿上划拉,“割下来一大块,一斤多呀。”
栾芸萍瞧见架势,都有点疑惑,“这是割自己吗?”
“老太太接过来,眼泪都下来了。”
“心疼的。”
“太肥了啊!!”
“这就别挑了。”
身子一探,齐云成道,“我看看那腿行吗?”
“行了,凑合吧。”
“你媳妇也困,转身回屋去了,老太太托着这块肉,来到厨房,把肉都切好了。
切成筛子块,拿团粉抓抓。
再切葱,切姜,切蒜,都弄得了,拿着遥控器打开电视。”
全程齐云成拿着扇子比着刀忙活,然后抬头按了一下,“电视一打开,出来一人。
头发跟我师父一样,戴着小眼睛,挺瘦。
那么在今天的节目里,我们来讲一下红烧肉的做法!!”
“现学啊?”
齐云成不断点头,“对,看完了,坐锅炒糖色、炖、又削了四个土豆,泡一把干粉。
弄一大碗,老太太唏哩呼噜唏哩呼噜全吃了。”
“还真吃了。”栾芸萍跟着搭音。
“吃饱喝足,别说这法还真灵,没三天的功夫你妈的病啊……”
“好了!!”
“死了!!”
“死了啊?”
“出殡的那天,你媳妇那个哭哇。”
“心疼。”
“腿疼。”
栾芸萍忽然一乐,“那是,少了一块儿肉还不疼。”
“所以栾芸萍家里值得大伙儿学习,父慈子孝,夫妻恩爱。”
“这有像你说的话吗?”
“我记得你们老太太非常信这个,现在是不信了。”
“那是,人都没了。”
“奉劝各位别胡信乱信,为什么说这些迷信呢,就是迷迷糊糊的信了。
当然了,伴随时代的发展,骗人的手段还是相当的多,不同的形式,不同的种类,也不说这些骗人的了。
就之前栾芸萍还受过骗。”
“对!有过一次。”为了应承搭档的话,栾芸萍在旁边肯定点点头,“我估计各位都上过当受过骗。”
“一天小剧场演出结束,散场了,座位上什么都很乱,我们这些演员都得打扫。
打扫着,栾芸萍发现一张椅子上有一粉手绢。”
“手绢儿?”
“指不定哪一个姑娘落下的,香气扑鼻,拿起来一看上面还写着名字电话,叫阿秀!”
“挺好听的一名字。”
“瞧见后,栾芸萍就有私心了,姑娘的电话平时要还要不来呢。攥在手里不让别人看,偷着上外边打电话去。
一打,喂,刚说话,结果发现是岳芸鹏接的?”
“岳芸鹏?”
齐云成得解释一下人,“岳芸鹏,小岳,有知道的,脸宽的跟一个囊一样,经常跟师父旁边。
就纳闷怎么是他啊。
栾芸萍拿着电话问,小岳,怎么你接?阿秀呢?”
“他怎么说?”
“你等会儿。”
“叫人去了。”
“奶奶,您电话!!”
“这么个阿秀啊!”
哈哈哈哈!
台下的哄笑声一片。
而这就是他们两个人在段子里多添加的一个包袱。
毕竟今天小岳也会助演,之后观众们瞧见了,也会多注意。
岳芸鹏的话,站在侧幕也笑得不行了,师哥的表演,他每一场都会看,因为一直知道自己天赋不如其他人。
哪怕开窍之后也是如此,所以知道努力。
即便他之后会大火,也不可能像退出德芸的那些人一样找不到自己的地位,本来就是农村来的孩子,骨子里给不出歇斯底里的傲。
等再表演一段时间后,两个人来到了最后的跳大神。
“要我说,最有艺术性的还得是东北的跳大神。”
“怎么还艺术性?”
“他这是连耍带唱。”
“两个人。”齐云成分别点指了两个方向,“一个大神,一个二神,成本大套,好听着呢。”
抓着气口,栾芸萍赶紧往下递话,“那你来来,唱给大伙儿听听!!”
“其实来说借鉴了很多东北的民间小调,两个人一唱一和特别的好听,那我来来。”
“来吧!”
呱唧呱唧呱唧!
观众们又一片掌声后,齐云成开始给功夫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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