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没精神,整个人提不起来气一般,比较萎靡。
“烧多少度了?怎么一天了看着没什么好转?吃的什么药这是。”小岳关心问一句。
周九量在旁边补充一句,“孟老师去医院的时候都烧到四十度,现在是降低了一点。
不过来的仓促,起来吃完饭,就来了。
有热水吗?顺便把药了喝了。”
“这呢。”
说着话,周九量赶紧跟着齐云成过去先倒了热水,但孟鹤糖坐在椅子上却在那一张不怎么精神的脸上露出笑容。
“严重了啊,我差不多好了,别在意我。师哥,现在时间多久了,我还是先换上大褂,药的话等会儿再吃。”
说这话,周九量已经把热水给拿了过来,现在又是一年冷天,热水什么的后台都有。
孟鹤糖没办法,捧着杯子先吃了药然后才赶紧去换大褂,马上开场,不能因为自己生病就耽搁了。
也没一会儿。
二十分钟一下度过。
到时间后。
保利剧院出现了大量掌声,女主持人上台开始报幕。
“谢谢各位到来保利剧院,观看今天岳芸鹏的个人专场,那么第一个节目请您欣赏《学聋哑》!表演者孟鹤糖、周九量!”
呱唧呱唧呱唧!
掌声给出。
孟鹤糖和周九量面带笑容走上舞台,而齐云成、岳芸鹏、张鹤仑等人也都在侧幕看着,但是前者的精气神的确是肉眼可见的不好。
不过上台到位置之后,说话和表情都在竭力的去做好。
而且为了开场热场,孟鹤糖跟搭档丢出几个小包袱之后,直接想表演一个铁门槛热闹热闹气氛,因为下面说话的人还是太多了。
有点安静不下来。
“各位,我来表演一个绝的啊,这个绝活,德芸社里面没一个会的,什么岳芸鹏什么齐云成,他们要是会这个我死去。”
周九量站在旁边搭一句,“那要不要我帮你准备好棺材,我记得有一家可以给你打折。”
“什么乱七八糟,谁家棺材还打折。”
“反正您去就可以。”
说了几句,有在看他们表演的,脸上倒是因为几句话而出现笑容。
同时周九量看着孟鹤糖伸出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并稍微把桌子移开一点,“那您来来吧,给大伙儿看看。”
“各位请看好。”
铁门槛就是用手扳着一条腿,然后再用另一条腿跳过去。
看着简单,但其实也有一定的难度,更别说孟鹤糖跳过去,跳回来都能做到。
而跳回来难度更高。
孟鹤糖此刻手扳着脚勐然一跳,砰的一声单脚落在地上的时候,前排的观众们一个劲的鼓掌,但是孟鹤糖的手还没有放,用尽力气,腿再往回一跳。
单脚落地再成功的那一刻,的确是不少观众都瞧见了,觉得厉害,说相声的很少见到这个。
但就在观众们刚集中一点注意力的时候,孟鹤糖整个人像是断了线一般,猝不及防的跪在了地上,双手死死扒拉着桌子边。
看到这里,周九量和侧幕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那种狼狈和乏力的感觉压根就不是演的。
但是侧幕的齐云成他们哪里能出来,只能周九量赶紧过去扶住,孟鹤糖的话双手搭在桌边拼了命也要起来。
不起来,那就是演出事故。
这是身为演员的一种精神,不能让观众觉得不好来,所以跪下那一刻就有点拼命起身的状态。
而为什么这样,还真是发烧烧得厉害。
要是不大动作的确没什么,两下铁门槛,身体往下坠落脚的时候,脑子突然不行,身体也跟着软。
这个不是你想撑住就能撑住的。
好在观众们不觉得这是舞台事故,就是表演者弄的什么包袱或者相,本来相声演员就喜欢自己打自己脸来逗乐观众。
所以当孟鹤糖起身发觉观众没计较的时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然后扶着桌子继续开口。
“怎么样各位!
!”
周九量看着他扶稳了桌子才松手,并且开口,“我真差点给您买棺材去了,这次不打折,人家说白送你。”
“你说什么呢你。”
哈哈哈哈!
下面闹哄哄的观众席出现一些笑声,这一茬算是成功的被抹过去了。
同时开始入学聋哑的活。
表演了二十多分钟。
两个人成功把场子预热,然后在掌声中下去。
下去的那一刻主持人报幕,岳芸鹏和孙悦上去。
齐云成等人都帮忙照看着,谁都感冒发烧过,难受的时候是真难受,尤其是脑袋容易晕。
“没事吧?”
孟鹤糖摆摆手,同时也拒绝九量来扶,“一个感冒发烧而已,又不是要死了,就是刚才跳的时候有点备不住。”
“那这样吧,九量你带着小孟坐车回去,先休息,谢幕就不用参加了。”
“好!”
说了几句,周九量先带着人回去,其余人都继续等待之后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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