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成二话不说开始弯着腰各种鼓捣大片大片肥肉的感觉,塞的时候,栾芸萍捧一声,“我想问一声岳芸鹏当年真牵的是一条狗走的吗?”
“你就不允许人家养肥了?”齐云成做完动作,再在自己脖子附近画一个圈,“这里挂着一个哨!”
“哨是?”
“他一吹哨学生好跑哇。”
“我看看怎么吹的。”
右手拿着哨子,齐云成左手扶着桌子不断的喘气,一喘一个夸张,瞧见后栾芸萍吐槽,“你有这几口都吹完了。”
“都~~~~嗷!死了!”
“至于吗?”
“学生跑了,单留下两个来叫于老师带跑以及抢救孙老师。”
“那还是得抢救。”
“不过实话实说啊。”齐云成忽然一感慨,“于老师这么大岁数了,不容易,不跟年轻人似的喘几口气进教室就完了。大爷跑下来再进教室喘得够呛,但也不能多喘,学生们还等着上课,于是就让这个气往下走。
气是可以往下走的。”
“当然是可以往下走的。”栾芸萍跟着笃定一声。
“气儿如同生命一样,上面捂着嘴不想多喘,气儿也琢磨,这缺德的都挡住了,那就下去吧。”
“这是气儿琢磨的吗?”
“下去找,看哪有亮光,诶!”齐云成忽然瞧见了什么一样,肉眼可见的高兴,“嘿,前面好像是有亮光,忽闪忽闪!”
“你就别形容了。”
“趁着有亮光出来吧。都~~砰!嗒!噗~~噗通~噗通~噗通~~
“得。”栾芸萍好笑一声,“放出来的是气吗?不带点其他东西?”
齐云成摆摆手,在舞台上难受至极,眯着眼睛开口,“从中后偏下部排除一股子烟来,整个教室浓烟笼罩,看不见于老师了。郭麒灵年纪小吓坏了,孙长老收了神通吧!”
“害!孙长老还在抢救呢,哪蹦出来的啊。”
“二十分钟于老师打云雾里出来,当然……”齐云成忽然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于老师也害臊,师道尊严,可是这个岁数憋不住,后来想有没有办法堵上一点。”
“堵上?”栾芸萍听得一愣。
“来个葡萄怎么样?”
“行吗?”
齐云成嘴角咧开,“问题是葡萄容易碎。”
栾芸萍:“诶,还容易脏裤衩。”
“关键堵上后一坐,啪两半儿了。”
“怎么?”
“于大爷是丁字裤啊!
”
“你就别提了!”
栾芸萍一扒拉,剧场笑声依旧不小,于大爷跟丁字裤在观众心中已经是妥妥的标配。
而一直被说的于迁,在侧幕背着手也没法,平时的话没事,想说什么说什么,关键自己师父还在这呢,什么丁字裤,什么脏裤衩,哎呀不知道多让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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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好意思跟师父开口聊天。
但是瞧见师父在不断笑也就没什么了,孩子和观众高兴就成。
倒是他当大爷的开始琢磨之后云成的安排,新婚才十几天的休息,休息完今天又赶着演出,接着又要忙好几个月。
按理来说可以带家属去演出,但闺女还有自己的事情,估计又够难的。
正想着,他一抬头,身旁的师父忽然问了一句话,“得刚,孩子下半年还有什么安排?上半年我听说忙的够呛。”
看着孩子演出,郭得刚忽然嘴角一勾,“上半年的确是这样,下半年要轻松一点,但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这不蜜月都没有度便过来演出了,而且过几天孩子还有几场商演,”
“安排得这么满啊?”
听见叔的感叹,郭得刚不是不能发觉出什么,“您是有什么打算吗?”
“谈不上什么打算。”石付宽摆摆手,“我呢就是想等这一次过年时候把孩子带到天津春晚上说一个。
这边已经有消息了,只差联系人答应。但现在还早得很,所以先念叨一句吧。”
“您这是捧孩子了,那还有什么答应不答应的,孩子也一定去。”
“还是争取孩子的意见,不然年底和安排堆在一起可不好办。”
“也是,生活和工作得平衡。”
郭得刚沉默了将近一秒,因为年底他说过得给孩子空出时间来要孩子,但也不叫事情,于是给先生打一个保证。
“这个您放心,时间方面我来安排,等孩子下来我给他提一嘴。”
石付宽点点头,目光回正看向舞台,但现在便开始为之后天精春晚预想一个节目,这个节目是他曾经和搭档耀闻说过的,现在和他徒孙来一个也算是挺不错。
这么多年,他没有不想念自己老搭档了,尤其是瞧见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起来。
岳芸鹏也是,当初侯耀闻来后台犯病,还是小岳这个五大三粗的给侯耀闻碾碾后背。
但当时他们哪关注小岳,就是一个学员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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