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门?”栾芸萍疑惑一声。
“我一过去发现只有仨人,我头一个进去。教授跟那坐着呢,大光头,穿一中式褂子,来,练练发声。
我把他们乐器抄起来,堂堂灵堂灵灵堂~~”
“快板啊?”
“教授说张嘴。
咪咪咪嘛嘛嘛~~
好,要你了。”
“什么就要了?这合上拍子了吗?”栾芸萍惊讶状的一翻,演播厅的观众笑出声来。
“出来一看曲艺团招生。”
“好嘛!这么进去的。”
齐云成格外委屈,“我说我不学这玩意,这玩意都没人学了。团长说门也没有啊,您来了就算下不去了,你要走赔损失。”
“什么损失啊?”
“要不然明天上你们家把玻璃给你砸了,你是不知道我们搞曲艺说相声的厉害,留下吧你。”
“就干这个了?”
“其实我不适合干这行,刚开始的张不开始嘴,怯场。后来一琢磨,我到影视圈去发展。”
“哦。”栾芸萍很热情的捧一声,“进入影视界啦?”
“我拍电视剧,你看很多说相声的都演过,我凭什么就不行,哪一行都是吃饭养家湖口。头一天去了,人家就问我。
过来过来,你新来的?
对我新来的,我叫齐云成。
哦,我是副导演,我问问你,接吻的戏你愿意演吗?”
话音落下。
齐云成在舞台上的相给了一个大的,眉飞色舞、喜出望外,说不出的兴奋和高兴。
而瞧见这观众们一阵乐呵,栾芸萍则舞台营业式的指着搭档吐槽,“什么模样啊这是。”
“我愿意!
副导演说,你再想想。
没什么想的,我愿意。
行,把那狗牵过来。”
“啊?”
哈哈哈哈!
演播厅一阵阵笑声散发,而且想象到亲狗的时候,更加可乐。
栾芸萍在笑声中惊讶着:“跟狗接吻啊?”
齐云成在话筒后咬着牙,“气得我呀,这不欺负人嘛?我干点别的吧!”
“是得干点别的。”
“广告!”
“这也可以。”
“我一琢磨是个差事,拍广告快呀,电视剧一耗好几个月,这就三两天的事情。”
“是。”
“行,我去!我问人哪啊。”齐云成一边指一边说,“东北!长春那有一个广告,你的男一号,给你火车票,给你地址。”
“不错呀。”
“先化妆,跟燕京化好了穿好了衣服再去拍,节约时间。找到化妆师,我一说我想化白点,一白人就精神好看了。不行……”
忽然齐云成扮演化妆师开口道,“你这个还白呢,你甭管了,我来弄吧!化完了这个黑呀,跟个煤球似的,戴一黑帽子、穿一黑棉袄黑裤子黑手套大黑鞋,知道的我是去拍广告,不知道的以为我要偷袈裟。”
“好嘛,西游记的黑熊精。”
……
两个人在舞台上一句一句的来,此刻在家里不断让小孟、大林端着菜的郭得刚听见后,乐得不行。
不是因为包袱乐,而是因为两个人在舞台上就是感觉完全不一样,跟那时候他们有的一拼。
反正就是按照电视相声那么来。
都开启了营业状态。
但观众们就管不着这些了,时不时的丢出包袱让他们乐就完了。
“拿着火车票上火车,一路奔东北。这一路过去不好受哇!”
“怎么?”
“我有一开动物园的大爷,关心我啊路上给我打视频,看见我这样连夜追着火车过来,以为是我把他动物园里的猩猩给偷走了。
到最后我亮出身份证他才知道我是他亲戚。结果大爷骂着街就走了,这孙子没到愚人节就跟我开玩笑。”
“气得都差辈了。”
“下了火车找到人,跟导演一说我来啦!”齐云成点了点自己,客气道,“您用我吧!
呵!我们就等你了,你男一号。
我说这个没有感情戏吧。”
“你想什么呢?”
“放心!你男一号,快点就等你。我说女一号呢?在那边的笼子里呢。”
“笼子里?”栾芸萍一吓。
齐云成往旁边指着道,“我一瞧哇,有一猩猩!”
“大猩猩?”
“我说咬人不咬人啊?
马戏团接来的,通人性!
什么广告啊?
八宝粥。你搂着猩猩,打开一罐给它灌下去,冲着镜头这样就完了。”齐云成比划出一个大拇指。
栾芸萍点点头,“还挺简单。”
齐云成转头问一声,“给五千块钱,这能干嘛?”
“当然了。”
“打开笼子门,猩猩出来我搂着它,刚打开八宝粥,它一把抢过去了,一掐我脖子吨吨吨给我灌下去了。”
“啊?它给你灌下去了?”
“完事冲着镜头竖大拇指。”
栾芸萍听着一乐,“还真通人性。”
“咳咳咳!”齐云成拍着自己胸口,被呛着的模样,“我说导演再来一条吧,这条糟践了。”
栾芸萍:“是。”
齐云成:“不不不!很好,你们谁喂谁都行。”
栾芸萍:“我说让你穿黑棉袄黑棉裤呢,怕猩猩不乐意呀?”
齐云成:“广告播出之后有热心观众打来电话。”
栾芸萍:“说什么?”
齐云成:“公猩猩我能买到放我动物园吗?毛色真亮!”
栾芸萍:“好嘛,你开动物园的大爷硬是看上你了。”
哈哈哈哈!
一捧一逗。
演播厅里笑声一阵阵,同时两个人肯定把段子稍微改动了一点,但此刻的相声证明改动的地方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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