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两口站在旁边就有点幸灾乐祸了,剧场说相声的笑声能传染,对于孩子来说哭声也能。
好不容易都安抚下来的时候。
王惠叹出一口气,“曦曦还怪聪明的,理解力越来越强了,这是绝对理解了几个字眼。”
“是吧。”宋轶骄傲一声,“我们家曦曦以后肯定聪明伶俐,平时我就能看出来。”
“别转移话题了,孩子到底还让我们接不接回去啊?师娘?”
“只要你们有空带着就带着吧。”王惠终于妥协,不可能真从他们手中抢走,之前的想法也不过是想法,希望多带一会儿她而已。
“好嘞,让爸爸抱抱。”
齐云成嘴角上扬从师娘手中接过刚停止哭泣的闺女,一接闺女的重量实实在在感受到,的确要比以前重一点了。
这时候的孩子智力以及身体无疑是长得最快的,而且她那小小的乳牙也开始萌发。
可能再过一段时间都能说话。
而也就是再一次抱过来的瞬间,他才明白为什么师娘舍不得了,这个时候的孩子的确可爱的不像话。
哪怕小手习惯性的抓衣服的动作都是如此。
不过等到三四岁,恐怕就是最淘的时候了。
因为能走路到处跑,指不定多折腾。
“师父、师娘!那我们就走了?”抱着孩子,齐云成有点不确定的模样,生怕他们反悔。
“走吧!如果有事情走不开,再把孩子带过来。”
“好!”
答应一声。
两个人终于能抱着孩子回家,上车的那一刻,齐云成把曦曦交给媳妇儿后心里都是后怕的。
也谈不上后怕,可万一师娘真想要带着怎么办,他不能反驳,只能依着师娘,毕竟那是师娘,她要带肯定得让她带。
而绕坐到车子后座时,宋轶一个劲的逗着闺女,“你啊,哪来的那么精,真以为我们要卖了你啊。喜欢死你了,回去妈妈就给你买玩具玩。”
坐着车回家。
一回家小两口的生活重新走上正轨,再也不用长期见不着孩子,那段时间拍戏的确想孩子想的不行。
不过几天之后,齐云成还有一次专场。
到专场那一天。
宋轶继续在家里带着孩子。
他则少有跟着大爷一块儿去北展,外加小孟给开的车。
到了之后北展同样热闹,两千多人的剧场,在七点那一刻便几乎坐满,出现了大型剧场一贯的人声鼎沸。
“大爷!您来了?”
“师父好!”
“大爷好!”
他们几个人属于最后才到。
今天助演的郭麒灵、阎鹤相、三哥孔芸龙、周九量等人瞧见后肯定得喊人。
“哎,都歇着吧。”
看着一帮孩子,于迁来到后台没多说,直接从口袋掏出一包烟到一个能抽烟的地方抽烟去了。
别看后台都是孩子,但他抽烟的时候绝不打扰任何人,关键烟味大,在后台不好闻,也不好散。
他一找地方抽烟,齐云成、栾芸萍他们见怪不怪,准知道这么早过来是想安静的抽一会儿,家里有白大娘和小洋在。
在他们面前抽,于大爷一般不会。
他同样宠自己媳妇儿和孩子,甚至来说齐云成在这方面完全学的大爷。
“说起来烧饼的五队怎么样了?拍戏四个月我还真不了解,他不是当队长了吗?有遇到问题没有?”齐云成看着大爷离开后,坐下同师兄弟聊天打发最后的一二十分钟。
栾芸萍一听这个事情,反而乐了,“他这个队长可不好当,都有队员抻练他。”
“怎么回事?”齐云成顿时好奇起来。
这一个事情显然孟鹤糖了解,过来立刻抢着说,“四哥不是有请假的时候吗?那肯定得有其他人帮忙量一个,五队就随便找了一个鹤字科的。
一般来说都要对。但《拴娃娃》太熟悉了,临时两个人就没对。
结果一表演,饼哥说完上一句,下一句捧跟接一句就可以鞠躬下台了,但那位没有接,说了一句其他的,然后差一点鞠躬走的饼哥就只能继续演继续接,之后连着两次,好在最后一次用一个其他相声的底给对付下来。
当时一后台演员乐得不行,眼看饼哥要鞠躬,三番五次靠着那位给硬生生说回来。”
“我就知道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他大大咧咧的性格肯定得吃这教训。”
齐云成笑的很开心,而这不是说明量活的那位功夫不到家,就是因为没对活。
哪怕同一个段子,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表演,梁子可能差不多,但底不一样。
一对演员有一对的底,烧饼跟小四肯定有他们自己的底,而且还不用对,这么多年还不熟悉你要说什么?
不熟悉的演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说底或者没反应过来你的底是什么。
那怎么可能不被抻练,也得亏会的多,没出事故。
栾芸萍这时候在旁边还说一句风凉话,“没事,他一个多小时的打灯谜都能下来,说几个底完全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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