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间一天天过去,齐云成除了一般的节日演出外,便是去天津安排剧场。
装修在这段日子装好了。
但得宣传,一宣传出来,网上或者微薄都起了一些话题。
德芸要办鼓曲社,评价有好有坏,这年头看不惯德芸的人有很多,但支持的人更多。
比如马智明先生。
他一表态,不好的声音瞬间消减,连媒体文章风向都往好的一面写。
为此让不少人期待开业那一刻,因为只要不傻都能猜到当天绝对会到场不少的先生前辈。
只是齐云成不光忙活着鼓曲社,时不时演出完了,还要找人准备蟒袍。
生日赶不上送了,预计到二十周年的时候能送。
可现在也得准备,如果不快点操办,二十周年都弄不好。
所以最近经常看不见人影,哪怕师父那都不经常去蹭饭了。
一件蟒袍不简单。
要做贵的,怎么也得大几十万,离百万不远。
这么昂贵的价格,上上下下怎么可能不多次确定。
款式、定金都要商量好。
关键全国已经没有多少人能做出来,曲艺都发展成这样,越来越落寞。
能手工做的匠人,更是少数,所以非常费时间。
至于为什么师父偏爱这,终究原因还是因为喜欢戏曲,平时哪怕再忙都要唱一段,甚至还要演一段。
至于演的好不好,那是外人的看法,这个不可能因为一点评价就阻止了。
……
……
“最近云成在忙什么呢?今天封箱最后一天了,也没瞧见人,小丫头也没带过来。”
2016年过完了一月的生日,又快到了封箱的时候,郭得刚坐在家里,看着几个徒弟说一声。
“师父,最近我们也没看着哇,师哥太神秘了,之前元旦叫他吃饭聚餐都没答应。”
岳芸鹏在家里逗着郭汾阳的时候说一声,并猜测了一下,“可能还是鼓曲社吧,最近我看网上好多讨论。”
“是吗?”郭得刚感慨一下,“还有二十多天开业,也不知道他以后要怎么经营。
干场子不是那么好干的,去年一年总结下来!张一元、三里墩那边一直在亏钱。”
“师父,您放心!师哥操办的鼓曲社一定能好好的,我要不是学不会鼓曲,准给师哥助阵。”
当知道齐云成要弄鼓曲社,岳芸鹏等人肯定高兴,毕竟自己师哥。
“对了,师父!多久吃饭?”
“一提吃饭,你们一个个都来精神头了?”
岳芸鹏一张大脸上,忽然露出一个贱贱的笑容,“家里实在懒得开火,在您这解决一顿算了。
我可以帮着弄啊,说不定一会儿到了饭点师哥也会过来。”
“他还不知道忙些什么,算了,你去冰箱把东西拿出来弄弄,待会儿烧饼也要过来吃饭,你们几个加在一块儿就是饭桶啊。
得吃我多少东西。
云成还喜欢从我这里顺东西,我怕哪天一睁眼,家里什么都没了。”
“瞧您说的,我们又不是贼。”
“你们比贼还可怕。”
“那师父我去了。”
屁颠屁颠,岳芸鹏过去打开冰箱,剩下的几个徒弟要么跟着帮忙,要么依旧跟着孩子玩。
不过说起贼,郭得刚拿起手机刷起微薄的时候,还真回想起了以前。
没错,当初他们遭遇过贼。
那时候德芸大火,每天剧场几百几百的进入,为此什么人、什么事情都遇见过。
找茬以及寄威胁信这些都不提。
贼是真把他们吓了一跳。
当时在大兴租房住,家里依旧养着不少徒弟。有一天醒来,徒弟直接闯进他睡觉的房间喊闹贼了。
出去一看,院墙掏一个大窟窿,顺着窟窿出去。
家里的衣服、鞋以及乱七八糟的都在外面,哪怕王惠的包也是如此。
神奇的是,满院子的狗都没有叫,包括那一条藏獒。
后面报了警可不了了之,至于到底是谁,一群人猜不着。
反正那一段时间接触的人的确挺复杂。
毕竟只要你一火,天南海北的哪不是朋友?
但人心隔肚皮,鬼知道笑脸后带着什么心思。
幸好的只是破财,人没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要知道都偷到你里屋了。
也是正想着。
外面忽然来了动静。
“师父,我们过来了。”
带头的人是齐云成和小丫头,后面则跟着烧饼、麒灵、孟鹤糖等人。
“真是被小岳说对了,一群过来蹭饭的。”
郭得刚无语,不过瞧见小丫头还是高兴,问一声,“闺女呢?没过来?”
“她拍戏杀青回娘家了,准备接过来一起过年。”
“好!热闹一点是好事。现在你们师娘还没回来,小岳在厨房里,你们自己看着弄吧。”
“好嘞!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啊,正好我过来饿了。”
二话不说烧饼、孟鹤糖进了里屋。
只有齐云成把小丫头交给师父抱。
“怎么样?最近在忙什么,好久没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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