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差得远,因为开办场子以及各种装修忙活,师娘在里面投入的钱就已经不在少数。
他们不奢求能回本,把场子安安稳稳经营下去便已经足够。
可齐云成不敢保证自己往后能天天来,因为再过几天他那边也有场子要演。
他现在是排满了的。
更别说今年开箱后的第一个自己的北展专场。
同时也是为了说一说金先生给自己的那本书。
原本想着在小剧场来一个,但栾芸萍那边觉得可以放在北展,所以节目排上了。
这一排。
在天津弄鼓曲的时候,一天两天他没少找金闻声爷爷。
找完了爷爷,又找自己师父。
说书这门行当,人控制在百余来人最好,给两千多人说书,也就自己师父会那样了。
所以一时间齐云成又完全变换了一种状态,一边看着鼓曲社,给鼓曲社排节目,然后又在学习评书。
而演出在即,玫瑰园的别墅里,郭得刚看着自己孩子,“怎么了这是?怎么感觉这一次说书状态不一样?鼓曲社开业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就没有好的时候啊!”齐云成拿着金爷爷给的书,“前天刚在鼓曲社那边演几场,现在立马又要转换到说书上了。
脑子有点倒腾不过来。”
“说书又有什么?你又不是没说过。”
“是说过!可想到金爷爷已经不说书了,把本子都交给了我,我要是说不好挺够呛。”
“少爷啊,你这是要把自己给忙死,人怎么可能做到每样都好?”
郭得刚无奈,再继续开口,“你爷爷把本子给你不是要你能说的跟什么一样。
我知道,你最近接触鼓曲,了解了一些鼓曲的落寞,下意识也想其他喜欢的曲艺好一些。
但不是一个人能怎么样的,需要慢慢来。
哪就开了一个鼓曲社,又转头栽进评书里的。
你怕不是着魔了,少爷!”
“不是啊师父!”齐云成也无奈着,“之前找金爷爷的时候,金爷爷高兴,说不用等二十周年再过来了。
这一次北展专场他老人家就要来。”
“兔崽子那你不早告诉我?”郭得刚瞬间变化了一个表情,不长的腿连连倒腾了几步过来,略显着急。
因为老爷子和他关系非常好,跟爹一样。
那么肯定希望自己的孩子在他面前表现一次。
难怪孩子弄完了鼓曲,又跑到评书上。
而被一说兔崽子,齐云成哪能有什么,笑着开口。
“我这不是来了吗?向您取取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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