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还听不出来,栾芸萍就是傻子了,但还是得接词,面无表情地开口,“就按照这样跟他这么说,你硬气啊。”
“对!”齐云成清了清嗓子,时不时望着栾芸萍嚷嚷道,“你妈嫁给我了,你就必须喊我好听的,什么队长不队长也就那么一回事。
我对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你要不听话,我给你送派出所去。
我痛快了。”
“你是痛快了,我可别扭了!
”阑
栾芸萍终于忍不住,一拍人,“我大概是明白了,我先问问你吧,你这儿子是干什么工作的?”
“说相声的。”
“是逗跟的捧跟的?”
“捧跟的,德芸一队队长!”
栾芸萍没想到齐云成真敢这么说,在下面不小的笑声中,愣了半秒后,直接拿起扇子来准备打。
“我现在还问什么问啊!你要这样的话就是找便宜,你说我是你儿子?”
“对!”齐云成理直气壮,“你妈嫁给我了,要不是我拦着点,你奶奶差点过来!”阑
哈哈哈哈!
舞台上,齐云成损人的样子,逗得观众们前仰后合,关键真理直气壮,一点不带怂的。
“我打你!”栾芸萍抬手忍不住。
“你还敢打我?你打我就给你送派出所去!”
“凭什么?”
“你妈说的。”
“我去你的吧!”阑
捧跟地一推。
相声结束,两个人带着笑脸一起鞠躬下台。
与此同时下面爆发极其强烈的掌声以及各种各样的呐喊。
可惜这时候没有返场的打算,大场时间安排得很紧,但不管怎么样,齐云成他们始终会好好卖力演的,也尽量多给一些东西。
但走回到侧幕,一转身,齐云成望着今天偌大的体育馆还是久久不想下去。
目光所到之处都是人群,非常规矩地分布在体育馆的各处。
一时间真看不过来。阑
用师父的话来说,最后一排到舞台,快两站地远了,虽然有点夸张但的确是人多。
不过想到什么,看了一眼旁边的栾队,“差点忘了,你是把这接近两万人拉进一个群里了是怎么着?多久说好的?”
栾芸萍自然知道说的是什么事情,无奈一声。
“哪有那么大的群,也是观众自发想的,我只不过让人检票的时候提醒一声,给你一个惊喜。
你现在可是角儿。”
“哪是什么角儿!”
齐云成苦笑着摇头,不敢当这个称呼,终究是别人的看法。不过回想半个小时前,他说实话真差一点绷不住。阑
接近两万人,异口同声地喊。
这种感觉,就是天塌下来一般,试问你的情绪怎么可能受得了这重量,太有冲击力,幸好身为演员有一根精神头绷着。
毕竟从准备到现在,他一直全心全意应对着今天的演出。
而接下来他再出场就是和师娘、师爷一起唱京韵大鼓了,这同样是个大活,赶紧的,先下去休息以及和两位商量商量。
不过在他们商量的时候。
此时此刻燕京的一个演播厅休息室,郭得刚坐在一张椅子上默默地看着钟表流逝的时间。
他去不了孩子的演出,更看不了现场的情况,正因为如此,在准备录制欢乐喜剧人第二季之前,他大多是发呆度过的。阑
忽然手机一响,连忙探身去拿起来看了一眼,这看一眼,脸上露出了笑容。
是云成刚表演完,给他发了十几张观众座位的图片。
满坑满谷,好不热闹,好不壮观。
说的话也是向他报告,他的第一场演出非常顺利,别让他担心。
没说什么。
郭得刚只回了一个让他好好演出,然后看他发的这些图片去了,这一幕岳芸鹏在边上是瞧见的。
怎么说呢。阑
师父上了岁数之后,好像变化很多,尤其看见他老人家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
发呆的时候在想什么,谁也不清楚。
“来,小岳!你看看你师哥的场子,多热闹这是。”
被叫了一声,岳芸鹏高高兴兴去了,一看便被吓到。
差两千就两万人!
还是师哥自己带队演出,已经不是用厉害两个字来形容的。
所以十分震撼。阑
再且网上对这一次演出也十分关注,热度一直没小过。
也别说让小岳看,后台熟悉关系好的媒体朋友,郭得刚都叫过来看看,有一点小炫耀的感觉。
而另外一边,伴随着时间的流逝。
烧饼、小四、张鹤仑助演了一个群口节目后。
齐云成、王惠、李树声三个人站在侧幕开始准备,乐师们在那边的侧幕同样如此。
如果不是孩子,他们一群人都不会在这么大的体育馆演出。
所以心情方面很复杂。阑
复杂归复杂,但不会跟孩子说,毕竟像李树声以及乐师们都上了年纪。
可王惠不一样,仰头望着孩子帅气的脸庞,眼眶都泛红了,“今天高兴吧!这场子除了你师父就你自己演过了。
这么多人为了你来!别说你还把鼓曲都带上了这个舞台,都不知道该怎么夸你。”
“您还用得着夸啊,您平时就夸不少。”
齐云成回应一声师娘,再悄悄递出一张纸巾,怕她哭出来,李树声在旁边听见瞧见默默一笑,第一次见孩子是在燕京的老舍茶馆。
他师娘想让他唱一个,他来了不同意,一直拉个老脸,之后谢幕让孩子一唱,才是真真认识到了。
奈何谁能想到这么离谱。阑
当初那么一个青涩的孩子,却站在了如此庞大的舞台。
接近两万人的目光注视,他相信孩子会把曲艺干好的。
不过这也不是他们老一辈偷懒的借口,年轻人都努力,老人更要发挥余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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