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叶琼妃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看着与自己极其贴近的男人,她静静地注视两秒,突然身上泄了一股劲儿,她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道:“霍奕琤,咱俩没缘分的,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不管现在霍奕琤对她是哪一种感情,但这时间已经不再合适。他们没有在彼此喜欢对方的时候两情相悦,反而在分别多年后错位纠缠。
“缘分是人决定的,只要你今天点头,咱俩就是有缘分。”
霍奕琤丝毫听不进去她的话,手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到身前。
“妃妃,我为什么在你眼里看不到一点爱意?”
这是他迷惘的源头,看不到爱,也没有恨。
所以,她是释怀了?
叶琼妃被他桎梏在身前,姿势非常不舒服,她微微仰望着他,笑得有些无力:“我以前最爱你了,但你让我不能见光,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四年后再提起这件事,她不是抱怨,也不是委屈,只是有些介怀,觉得自己当初的心甘情愿过于轻贱。
这些话霍奕琤从来不知道,初次听到,让他沉静多年的心泛起阵阵涟漪。
他可以改,没有顾忌。
“去洗漱,一会儿吃饭。”
话落,霍奕琤一手拢住叶琼妃的后脑,将她的唇往前凑了凑。
两人四目对视间,叶琼妃瞬间看破他的心思,她别开脸,男人的吻轻轻滑在她的脸颊。
“你别这样。”
她拒绝他的亲近,毫不拖泥带水。
他现在的所作所为,都只会让她困扰,给她增添不必要的心理负担。
一吻落空,霍奕琤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什么,他抱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抱在地上。
“穿鞋,浴室里有新衣服。”
他一步一步教导她,仿佛她是个还未懂事的孩子。
叶琼妃心里不舒服,她抗拒地推开他的搀扶,转身快步走进浴室。
但一进门,她发现浴室没锁,让她不敢随意脱掉衣服。毕竟,现在的霍奕琤什么事都做得出。
同样,浴室之外的霍奕琤也不舒服,他头痛,心里也烦躁。
迟迟听不到水声,他瞬间察觉到她在意的点,微微走近,扬声给她解答:“你放心洗,我不会靠近。如果我有别的心思,刚刚完全可以跟你一起进去。”
单纯讲,他有这个禁锢她的能力,但他不急于这一时,惹她厌嫌。
或许是这句话真的有效,大概过了几分钟,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听到这个声音,霍奕琤转身去了客厅。他嘴角浅淡扬起,心中不禁自嘲自己的卑微。
但这也同样说明,在她心中,他的话还是有一定信用的,不是吗?
叶琼妃洗澡的时间很长,长到不用猜就知道,她在躲他。
就在霍奕琤无法再沉默等待之时,浴室的玻璃门被缓缓推开,声音很轻。
他闻声掀起眼睫,首先入目的是女人纤长笔直的双腿,像奶酪一般白皙诱人。
在某一方面,她很听话,没有拒绝他给她准备的裙子。
白色的短裙与她气质十分相称,她还是更偏向于温柔娇媚的类型,尽管她现在是短发。
霍奕琤在看她,她同样也在看霍奕琤。
“我已经说了三遍,现在是第四遍,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这句话很煞风景,成功让霍奕琤眼中的柔光化为利刃,冰冷渗人地慑向她。
他分开二郎腿,从沙发上起身。
“妃妃,乖一点才惹人爱。”
长臂一伸,他将僵在原地的叶琼妃拢入怀中,亲昵地抱着,嗅着她颈窝的淡淡香气。
叶琼妃想推,但推不开。
索性,她放弃了抵抗。
现在公寓只有他们两个人,打扫卫生的阿姨已经离开。
叶琼妃也毫无避讳,她仰脸看他,目光坦率直接:“你是想睡我吗?”
话音落地,她明显感觉到男人抱着她的手劲收紧不少,让她略微有些喘不上气。
但,他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不信他爱她。
当初都不爱,时隔四年,又怎会爱上。毕竟,他一向薄情寡欲,将欲和利分得很清。
“按你这么说,给睡?”
霍奕琤的眼神以明眼可见的速度变冷,他深深锁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反应。
但她基本是面无表情,脸不红心跳,冷淡至极:“如果睡完可以放我离开,以后也不来纠缠,那我完全可以当做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气人的艺术已经被她完全掌握,霍奕琤胸口微微翕动,一股怒气在暗自涌动。
他松开她的胳膊,让她瞬间如获大赦,退后两步,以免再被他占到便宜。
“你的建议很不错,不如就现在吧,机不可失。”
话落,他弓下腰,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叶琼妃害怕自己摔到,只能先用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同时,叫喊着拒绝:“放开我,不然我真的会去告你!啊……”
她被他重重丢在沙发上,凌乱的刘海遮挡她的眉眼,还未及膝的短裙让她彻底走光。
这对于被怒意占据理智的男人来说就是催.情剂,霍奕琤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他冰冷指腹捏住她尖细的下巴,让她的脸更近一些,同时,另一只手禁锢她双手的反抗。
“昨晚给你的两个选择,看来你选了第二个。”
话落,叶琼妃紧闭双眼,唇上被暴怒啃噬的痛感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不看他,但她明白他生气了。
霍奕琤以前从未和她生过气,退一步讲,他当初的生气也只不过话少一些,态度冷一些。
不像现在,会发脾气,会伤害她。
失神太久的叶琼妃是被身前突然涌来的凉意惊醒的,她能保护自己的东西通通被他丢在地上。
随后是温热的触感,从她的脖颈滑向小腹,引起阵阵战栗。
接下来的时间,叶琼妃觉得自己被堕入了地狱,她的肉体和灵魂被分离。
一个在痛意中挣扎,偶尔享受欢愉。一个在天平上摇摆,不敢向任一方倾斜。
霍奕琤终究是选择了最直接简单的方式,没耐心再向她步步引导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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