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沐皇碰的一声关上了门,堵上了皇甫云轻的唇。
皇甫云轻楞了半饷,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无辜的眼神眨呀眨,猛地咬了一口。
“唔。”诸葛沐皇吃痛,放开了她。
“耍流氓,问过我了麽。”
带着薄茧的手划过她滋润的唇,诸葛沐皇带着意犹未尽:“问了,还叫耍流氓麽?”
皇甫云轻一把抓住诸葛沐皇乱动的手,有些气息不稳:“停停停,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等我亲完再说。”诸葛沐皇凝视着皇甫云轻,双眸冒着火光,有些憋屈:“轻儿,我已经吃素很久很久了。”
皇甫云轻看着男人装可怜的样子,一掌就拍了过去;“胡说,你特么的开荤才多久?过去十几年不照样过来了。”
“那不一样。”寒星般的眸布满了跳跃的光:“以前没有尝过腥,现在不同了。”
目光落在女人更加诱人丰满的身上,诸葛沐皇咽了一口口水,无意识的喉结跳动着,手指已经划上了皇甫云轻的衣襟。
“等等,别冲动。冲动是魔鬼,现在还不行。”
“不行?”诸葛沐皇的鼻息越来越重,抱着皇甫云轻的身子,轻柔的放在了榻上,便慵懒的躺在一边,手揽着她的肩:“还要多久?”
“一个半月。”
“那么久?”诸葛沐皇只觉得怀里的温香软玉磨人的很,怎么样都觉得还不够,这浴火中烧的感觉,好难受。
“你是被色鬼附身了麽?”皇甫云轻好笑的看着眼前委屈的男人,眼波流动,将手覆盖在了他健硕的腰肢上。
“的确。”诸葛沐皇用实力掩饰了什么是真正的被色鬼附身。
香艳悱恻的舌吻让皇甫云轻大脑缺氧,不过几分钟便匆匆推开了他的肩:“不行了不行了。”
诸葛沐皇完美无瑕的手缓缓伸了过来,挑起她的衣带,脱下。
“娘子,你的体力不行,等你生完孩子我们一起去锻炼吧,不,一个半月后,我们一起去锻炼吧?”
“锻炼尼妹。”皇甫云轻随手甩开诸葛沐皇乱动的手,一个半月以后,多么精确的数字啊。
这个男人想做什么,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轻儿你不乖,说好的锻炼呢。”诸葛沐皇声音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喃喃私语,又像是陈酿佳酿一样撩拨人心。
“什么时候说好的?我忘了。”目光幽幽,她是记得,但是这时候,记得也要当做忘记。
“不怕,忘记了就替你温习一遍。”
“不要,你忘记景琰和师傅下午要来?”皇甫云轻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诸葛沐皇再次扑倒。
“为夫好像忘记告诉你,在你出门见客的那一段时间里,我已经吩咐下去让鞠师傅和景琰明日再来。”嘴角染着一丝坏笑,他当然不愿意从早到晚都有不识趣的男男女女来霸占她的时间。
夺宠这件事情,不分男女老少。
可能是占有欲作祟,他想她能够在他身边,在他视线所及的地方。
这样,才能安心。
“靠,你早有预谋?”拉了拉自己散落的衣襟,皇甫云轻还是不放弃挣扎。
“恩,预谋已久,就看娘子你配不配合了。”
“三个字,不配合。”
“没听到。”耍赖而已,谁不会?
“噗,诸葛沐皇,你胆子肥了?”
“胆子这种东西,从来没有瘦过。”吻上她翕合的柔唇,堵上了她的话。
“唔唔唔~”
“乖,闭眼睛。”
*
皇甫云轻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片刻后便沉醉在男人磨人的吻技中,抓着他的衣襟,全身心投入的享受着。
很久之后,她才气喘嘘嘘的推开他,无力的躺在他的怀抱内。
“喘不过气了。”
诸葛沐皇小心翼翼的按摩着她白希的肩膀,像是抚摸最珍贵的藏品,唇边带着一丝满意的坏笑:“这就累了?”
“站着说话不腰疼,男人的肺活量比女子好,你造麽?”
“肺活量?”诸葛沐皇玩味的品读着这一个词,笑道:“是夸我能力强的意思么?”
“……”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
接下来的半天又是皇甫云轻预料中的日子,诸葛沐皇这个霸道的男人,说她怀孕了不能操劳,愣是不肯让她把师傅和景琰给请过来。
拉着她睡了午觉,听了小曲,还练了一会儿梅花小篆。
直到用完晚膳后,皇甫云轻铺散着头发坐在书桌前处理政治,诸葛沐皇又屁颠屁颠的过来了,余光瞄了一眼妖精一般的男人,皇甫云轻努力的保持着镇定。
诸葛沐皇看着风情摇曳,琉璃灯罩下专心致志的处理公文的皇甫云轻,勾了勾唇,便靠近了她,夺下她手中的密函。
“娘子,睡觉的时间到了。”
“刚吃完饭。”离睡觉还早的很。
“吃完饭,需要运动运动。”诸葛沐皇欣赏着面前娇美的小女人每一个生动的表情,恨不得将她的一颦一笑永远的记在脑海里。
“什么运动?”皇甫云轻有些心虚的后退,摸了摸鼻翼,为什么一提运动她就往不好的方向想去,是她变污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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