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真的不要动,这样好羞人。”花露的声音带着一丝尴尬,撅着红润的小嘴,眼睫毛一颤一颤的,看着不断靠近的月满楼,眼眸闪闪,不说话。
月满楼伸手拧过花露的下巴,拿过干净的湿布,替花露揉干头发,又拿起浴巾想要替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花露浑身颤抖,想要推开月满楼,却不小心打翻了放置在一旁的木脸盆,一时间,水花四溅。
“露儿,我想要你。”
“唔……”
月满楼从后面环住花露,手一寸一寸的慢慢擦拭着花露,修长的指忽然扯着花露的浴巾一脚,在她的惊呼声中,往下一扯。
花露错愕,连忙伸手去遮。
“别遮,很美。”
月满楼觉得花露这娇语吟吟的模样可爱至极,低头,炽热的鼻息落在花露的肩上,满意的看着她细微有些颤抖的身影,缓缓的伸手握住她的腰肢,一个香艳绯恻的吻落在她的肩膀。
“露儿。”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花露一把抓住月满楼的手,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惷光外泄,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月满楼眼中的热度灼伤,可是,他又不说,只是看着。
让她有些心里发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附身低低的吻下,她的额头,眉梢,鼻梁,最后落在她红艳欲滴的唇上,温柔而又热情,月满楼细细的磨蹭着花露的玉颈:“露儿,回皇城后,我们就成婚。”
“恩?”花露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恍惚之间对上了月满楼那晶亮的眸,那温柔的力道,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我还小。”
“不小了,露儿,你不小了,哪里……都不小了。”
花露羞得脸微红,一巴掌就挥了过去,月满楼失笑,一把抓住花露的小手:“就这种力道?宝贝,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欺负你的。”
“你胡说,你妹的,我欺负你还差不多。”
“那好啊,你来。”
月满楼带着花露朝着简陋的床榻走去,放开花露的手,手指微挑,落在自己的衣服上,解开风雅的扣子,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不是一直说要欺负我麽,给你一个欺负我的机会,来啊。”
花露咽了咽口水:“你以为我不敢?”
“你敢就来。”
赤luo裸的激将法!
花露站在原地,思考了一遍又一遍,看着眼前月满楼那俊美无瑕的俊脸,盈盈一笑,走向月满楼:“来就来,你躺好。”
*
“咳咳,沐皇,我们走吧。这个墙脚不能听了。”皇甫云轻感觉后面有猛虎再追一样,看着诸葛沐皇的眼神,她都觉得……羞涩!
走出了好远,诸葛沐皇也觉得有些亏,轻儿说他是来月满楼面前秀恩爱的,但是他却觉得恰恰相反。
月满楼明明是影藏颇深的大尾巴狼,现在他倒是好,开荤了?
在他一个隐忍欲望不敢要轻儿要的太狠的人面前,秀恩爱?秀性福?
*
“总觉得月满楼会欺负花露,不行,沐皇,你跟我回去再看看。”皇甫云轻忽然觉得自己就这样走了不太行,于是步子一顿,就想要回头。
诸葛沐皇一把抓住皇甫云轻的手:“别去,这个节骨眼,箭在弦上,岂能不发?”
皇甫云轻脸色请一阵红一阵:“可是现在花露受着伤。”
“月满楼总会怜香惜玉的,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略带暗示的话让皇甫云轻戒备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可是孕妇。”
“孕妇怎么了?”诸葛沐皇眸中有星辰闪耀,看着她的眸如同一团燃烧的火。
“呕……”不知道闻到了哪里的血腥味,皇甫云轻忽然鼻子一酸,就止不住的干呕。
不过是想要亲热一下,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麽?
诸葛沐皇看着皇甫云轻难受的样子,顿时间脸色难看:“又想吐了麽?”
“恩,别拍我的背,越拍越想吐,呕……”皇甫云轻脸色比诸葛沐皇还难看,一想到还有几个月,顿时间眼角又红了:“都是你害的,为什么不是你怀孕,好痛苦,呜呜呜。”
第一次看见皇甫云轻这种哭腔,诸葛沐皇感觉顿时间心软的跟一滩春水一样,偏偏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手脚无处安放,想要碰触她,又怕她继续想吐。
“要不要吃酸梅,我这里有。”看着她这般难受,他的心也感觉被挖空了一块,如果可以,他何尝不想要代替她承受着痛楚,可惜并不能。
“要吃,都给我。”
皇甫云轻一口气塞了好几颗到嘴巴里,刚开始觉得酸的牙都快要掉了,后来却觉得这种味道越来越好,刺激味蕾,简直不能更合她的胃口。
胃里泛起的恶心也终于消散了几分,失去了力气,皇甫云轻有气无力的抓住诸葛沐皇的手:“好想哪里都不去,生下孩子以后再说。”
“西陵不去了,东南也不去了?那更好,我们现在就启程回国。”
“那可不行,妖师兄还不知生死呢。”
诸葛沐皇眸中微暗,斟酌了片刻,才道:“已经找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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