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哪里?”
“想去好多好多地方,西陵特色的地方我们都去玩耍一圈好么?”兴奋劲一上来,皇甫云轻瞬时间把所有事情都忘记了。
“不管云卓了?”
“不管了。”
“不怕他被西陵皇和北堂司言联合算计?”
皇甫云轻摇头,目露精光:“你还看不出来嘛,如果我在场,云卓被修理的更惨罢了,北堂越肯定是为我而来,我怀疑他刁难云卓也不过是因为我。所以只要我不在,云卓应该是安全的。北堂司言的目的不过是消除了这一桩婚事,而西陵皇不可能真的拿晋府开刀,毕竟这下药的人是北堂司言,过失方也应该是北堂司言。
所以北堂越他没有那么多嫌功夫去管云卓的婚事,你以为他说让晋婉月继续当太子妃是真的麽?怎么可能呢?未来如果北堂司言要继承皇位,晋婉月这行为就是千古笑谈,北堂越不可能让这种可能性发生。”
诸葛沐皇将皇甫云轻小心翼翼的放下:“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你所猜测的不过是按照常理,然而西陵皇的古怪和难惹向来不是因为他手段高明,而是因为他不按常理出牌。”
西陵是四个国家里面最小的一个,英豪大会也常年都是垫底的存在,那为什么它依旧能够固若金汤?
那是因为历代皇者都让人惹不起,凶猛,残暴,且有仇必报。
*
“那不就得了,容我再想想对策,我本来是准备趁着他们都不在先搞定未来亲家,然后在从中周旋,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北堂司言和北堂越会来。”叹了一口气,皇甫云轻感觉有点焦躁。
“要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就好了,晋家小姐偏偏是西陵皇家的儿媳妇,所以又不能硬抢,证实头疼。”越想越觉得憋气,皇甫云轻哼哼了一声,转头拉着诸葛沐皇就走:“走,喝杯小酒消消气。”
“喝杯花茶吧,对身体好。”
“嗯嗯,也好。”
诸葛沐皇似笑非笑的看着皇甫云轻,微微上挑着清俊邪魅的眉,一只手抱紧皇甫云轻的肩膀,压低声音道:“倒是什么花茶都敢喝。”
“怎么不敢了,又不是青楼红馆的花茶。”
“谁说不是了?”
噗,皇甫云轻忽然娇艳的笑了,踮起脚抱住诸葛沐皇的脖颈,手指在他坚硬的锁骨上画着圈圈:“拖着孕妇喝花酒?诸葛沐皇,你胆子是不是太大了?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麽?托着我去看美人?家法伺候你信不信吧。”
耐不过诸葛沐皇的软磨硬泡,她就被他拖着走啊,皇甫云轻心想,她可是孕妇啊,沐皇这么做不太道德吧?
但是一想她家男人活了这么多年连个青楼红馆都没有去过倒也不太合适,于是也就半推半就的容许他拖着她走。
路上遍植着如火如荼的红叶,秋日的西陵有海风,呼啦啦的吹着简直是刺骨的冷,皇甫云轻走着走着冷了就扯开了诸葛沐皇宽大的棉衣钻了进去:“为什么穿这么笨拙的棉衣,你也这么俊美?”
她表示不满意,为什么这么low的款式都能穿出国际范。
“到了。”没时间理会她的疑问,诸葛沐皇停在一家十分典雅别致的房子前就不走了。
咦?
皇甫云轻抬头一望,差点没有笑晕过去,雾草,来错地方了吧。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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