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沫沫起来的挺早的,七斤第一个起来的,现在家里只有他一个上学,作为学生,他要上学的。
沫沫先给七斤倒了牛奶,“今天让你二哥顺道送你去学校。”
七斤干了牛奶拒绝,“不用,我骑自行车挺好的,对了,妈,我这次放假想去找悬狸,她的功课太差了,我要给她补课。”
沫沫沉默的看着口是心非的儿子,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别扭呢,自己心里想的就不能直白的说出来?
好吧,七斤要是真的说出来了,也就不是七斤了。
沫沫,“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做主。”
七斤嘴角翘起,能见到悬狸了,很高兴,他是要去算账的,臭丫头回去说好天天电话的,可最近失约了,补课可不是理由!
七斤抓着包子叼在嘴里推着自行车走了,沫沫喊了一声注意车子,七斤挥了挥手。
沫沫低声嘟囔着,“臭小子。”
自从回了首都,安安也不用去公司学习了,可这小子对自己也不轻松,没事也不去玩,一有时间就看书,看的书有些都是沫沫没看过的。
沫沫想着,幸好有个佳佳牵动着七斤,否则,七斤这孩子估计一辈子都会这样,毫无乐趣可言。
沫沫把早饭都准备好了,家里的人才陆陆续续的起来吃饭,长长的桌子差不多要坐满了。
吃过饭,封婉和心宝收拾,沫沫和苗晴帮着看孩子,分工都挺明确的。
安安等着米米收拾,沫沫趁着机会问,“医院筹备的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开业?”
安安,“还差一些人员招聘了,等都培训完了在开业。”
“恩,你心里有数就行,对了,我上次让你问关于米米耳朵的事,你帮我问了吗?”
安安,“问了,国内也进了一些新的设备,具体还是需要米米过去做检查。”
安安顿了下,看了眼米米房间的方向,然后小声的道:“不过妈,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米米的耳朵时间太久了,能治疗的可能性也不高。”
沫沫,“我都知道,你不用安慰我,这事先别和米米说,正好趁着米米在国内安排下做个检查,我打电话让米米在国外自己去检查,每次米米都不去,只能我押着她去了。”
安安迟疑的道:“妈,是不是米米在国外做过检查,已经判了死刑了,只是她没告诉你,怕你难过。”
沫沫是了解米米的,“不会的,米米这孩子的意思是不想治疗,她觉得这样挺好的。”
安安,“可能就是我想多了。”
安安见米米背着包过来,站起身迎了米米,“咱们走吧!”
安安开车,问着系安全带的米米,“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米米扣好安全带,“嫂子跟我说话来着,所以多聊了两句。”
安安侧头,“哪个嫂子?”
米米抬着下巴,“你媳妇呗,我一直管心宝叫姐姐的,只管你媳妇才叫嫂子的。”
安安眸子闪了闪,“封婉不是在厨房收拾吗?怎么就去跟你聊天了呢!”
米米,“怕我彩排的时候饿了,给我用饭盒装了几个包子和鸡蛋。”
安安微不可见的套话了,“封婉对你挺好的。”
米米连连点头,“是啊,我们特别的谈得来,二哥,你娶的媳妇和你一样,都是心地好的人。”
“你们没在说点什么?”
米米对安安是不设防的,小时候安安带着她的时间最多了,“嫂子问了我什么演出,然后就聊了些别的,最后叮嘱我千万注意手别受伤,别的也没什么了。”
安安见红灯了,停了车,眼睛看着红绿灯,可心里却打着转。
封婉是什么人,他最了解了,封婉关心米米,也不会这么特意的去送包子的,封婉和米米聊了这么多,最重点的应该就是注意手别受伤了。
安安见绿灯了,开了车,不在去问米米话,也不再心里去想封婉。
家里,沫沫在封婉第二次差点打了杯子出声了,“封婉,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封婉当然心里不平静了,米米按理说不应该现在回来的,可是回来了,难道就因为都回首都了,所以米米就回来了。
应该是了,因为家人都回首都了,所以跟回来演出的。
当然米米回来不是让封婉最忧心的,真的忧心的是演出,米米明明应该两年后才参加的,然后受了伤的,可提前了,也不知道受伤会不会提前,封婉已经不敢用自己知道的情节去推断了。
因为现在就是全新的情节啊,全新的未来走向。
沫沫皱着眉头,“封婉,封婉。”
封婉啊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妈,我就是这两天想情节有些用脑过度了,所以才走神。”
这个沫沫理解,她工作用脑过度,脑袋还会一抽一抽的疼,长时间的去放空才行。
沫沫赶着封婉,“这里不用收拾了,赶紧去好好休息,你想不出情节,也别太强迫自己,是灵感来了,什么都有了,没灵感写出来的都不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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