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瑜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走吧!一会儿赫老大来了,我怕你打脸!”
阮糖:“······”
有道理,撤了!
阮糖前脚刚走,赫连玦就到了门口。
他没进教室,只站在后门门口,因为以往只要他刚到楼梯口,某糖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藏在后门门后下榻一跳,百试百灵,他也乐意配合。
可是这次,他等了一分多钟,又看了眼教室里面,并没有看见阮糖的身影,他心里疑惑,正欲进去找。
项瑜出来了,两手背在身后,怯怯看着他。
赫连玦眉头稍拧:“阮糖呢?”
项瑜扒拉下头发,毕竟在她心里赫老大是神级人物,说个话地板都会抖三抖的,她怯怯道:“赫老大,那个,阮妹儿先走了。”
“嗯?”赫连玦眉头蹙在一起,“先走了?”
“对,她,她自己坐车去少年宫了。”项瑜不敢看赫连玦焦急的眼神,把背在身后的手伸到面前,“这,这是她让我交给你的——休书。”
“休书?”
赫连玦懵在原地,木然过去接住皱巴巴的一团纸,心里自然火烧火燎,无端发问想要遁地的项瑜:“她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写这个?你知道吗?”
项瑜一问三不知,最后嘴里蹦出一句话:“她,她说她看见了你出轨现场。”
赫连玦:“······”
“就,就是你拿了一个女生递给你的水。”项瑜声音打哆嗦,觉得赫老大现在周遭温度低至零度,“休,休书里应该有写。”
赫连玦俊眉拧成麻花,一瞬,他反应过来,四肢百骸的血管都齐齐涌上太阳穴,心里既无奈又恐慌。
现在没有时间看什么休书了,他想,得赶紧去少年宫,这姑娘不仅是个花痴还是个路痴,而且禁不住诱惑,说不定路上有人给她颗糖,她蹦跶蹦跶就跟别人回家了也有可能。
“她没说别的?”赫连玦问。
“别的?”项瑜猛摇头:“没,没说。”
“那麻烦你了,这是个误会。”赫连玦最后一句,声音微哑:“她,哭了吗?”
项瑜忙摇头,“没,没有。”
她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把阮糖气得眼睛红了一下午的事情告诉赫连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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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乐团的排演紧凑且高效,阮糖听出中间王子怡出了几次差错,但老师熟视无睹甚至还夸她进步很大。
不用说,这指挥老师肯定收了“封口费”。
阮糖表示无语。
中场休息时,阮糖坐在一边吃着话梅糖,情绪很低落,脑袋里老是蹦出来操场上的场景和赫连玦现在肯定很着急的模样。
唉~
她小大人似的叹口气,从来没觉得原来这话梅糖这么酸,好像要酸出眼泪来。
“好,这次排演就到这里,两首曲子大家回去还是要多练习,争取拉出感情,能把曲子拉出灵魂来,就像阮糖同学一样!”指挥老师每日一夸小阮糖。
阮糖现在听着这样话,只觉得反胃。
掌声啪啪啪,所有人解散,除了少数几个自带乐器的孩子,其余人全部涌向公共乐器存放处,争先恐后归还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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