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远寒知道这事是谁解决的,他去了趟学校,在教务处正好碰到一脸怒气的阮成浩。
他心里倒没什么诧异,细想这件事情本就因阮成浩而起,出面解决也是理所应当,出于客套,他们还在一起聊了几句。
卫远寒无心久留,相反的,阮成浩却一直找话题。
两人一人是建筑巨头一人是医药巨头,虽说生意场上无别事,但也隔行如隔山,除却例行商业互吹,卫远寒词穷了,他起身编了个由头想离开。
阮成浩笑笑:“卫董日理万机,咱们这些做生意外人看来光彩夺目,成天数钱数到手抽筋,可这背后的心酸又有几人知,能理解能理解。”
卫远寒忍不住和他划清界限:“还好,我这一没数钱数到手抽筋,二我没阮先生说的这么心酸,一个男人家庭幸福了事业上自然有奔头——好,那我先告辞了,改日再会。”
阮成浩脸色难看,他当然能听出这句话里故意为之的炫耀,这么多年商海浮沉,他早就明白其中利害,可毋庸置疑的,卫远寒三两句话便戳中他软肋。
“稍等。”阮成浩叫住他。
“如何?”卫远寒脚步顿住,旁边助理想上前被拦住。
阮成浩掀了掀眼皮,淡然道:“赫连老先生去世了,这Health计划——卫董有什么计划呢?”
卫远寒瞳孔骤然紧缩,继而冷笑一声:“Health?阮先生也了解这个?”
阮成浩答:“医药圈外人多少了解点。”
“呵!既然您多少了解点儿,那就自然应该知道这个计划是有政府密级的,我瑞颐医药就算是划在圈内,也扯不上关系,我想阮先生问错人了。”
“但愿如此。”
日子如常,昨天挤着今天,今天挤着明天,一天天朝前过。
阮糖在无意中听见一件事。
那日,赫连玦正好三模结束,成绩很快出来,没什么大波动,甚至比二模进步了将近二十分,众人松了口气,阮糖对成绩没什么概念,她所有的标准都以赫连玦的为基线,比方叶襄的成绩其实也是拔尖,高考正常发挥能在浙大复旦左右,但在赫连玦这样的对比下,就“上不了台面”了!
下午吃完饭,叶襄贱兮兮的跑去找周旸,上回他生日虽然办得比任何一年都低调,但他却比任何一点都开心,毕竟周旸送了个超级可心的礼物,叶公子开心的差点飞上天比肩飞鸟。
又只剩下赫连玦和阮糖。
赫连玦似乎比以前清瘦许多,牵住她的那只手都能看见突兀的青色血管,骨节清晰分明,脊背挺直,但蝴蝶骨也明显,五官更加立体棱角分明,鼻梁上架着眼睛,看起来温暖谦和,但很少笑,除非面对阮糖,尤其眉间总是缠着一丝郁色,淡淡的忧伤,冷漠疏离的让人更加不敢靠近。
少年看向她:“送你回班?”
阮糖正忙着看他,冷不丁听到问题,一愣:“啊?不,不回班。”
赫连玦浅笑:“你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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