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差点叫出声,她一脸错愕:“难道前些天那些话是——”
赫连玦腮线绷紧,扯住她胳膊,冷声道:“我们下去。”
阮糖执意还要听,赫连玦怕她承受不住,直接拉着她下楼。
阮糖整个人懵懵的被赫连玦拉着下楼。
最后一刻,赫连玦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林若茶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对,我就是喜欢她!但那又怎么样,我不像你,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不择手段得到,我喜欢她我是想她永远快乐!”
赫连玦耳边“嗡”的一声,登时被雷在原地。
赫连玦最后把阮糖送回班。
阮糖心不在焉,整个人完全不在线,她脑袋里点过来倒过去都是刚刚林若茶那几句话,如果形容一个人字写得好看是力透纸背,那刚刚她无意间听到的那些话真的可以算是声透耳膜,振聋发聩。
赫连玦故意问:“你刚刚说赌一个什么?”
阮糖勉强回神,剪水双瞳看向他,讷讷的问:“六一哥哥,刚刚若茶的话——”
“赌一个什么?”赫连玦重复一遍,又说:“我也不清楚她说了什么,你要是好奇你就去找她问清楚,反正那里有人,你赌输了。”
阮糖:“······”
难得赫连玦心情这么好,阮糖想就算她心里再好奇还是不要扫兴为好。
云里雾里一团乱有什么好猜忌的呢?大不了就真的找她问清楚。
“赌什么?”赫连玦追问,星星眼冒着光。
阮糖被逗笑,故意装作想了一会儿:“那就赌——嗯,赌一个——”
“吻,行吗?”赫连玦倾身在她唇上吮了下,“我赢了,所以你愿赌服输。”
阮糖噌的脸红,咕哝:“我,我还没答应呢!”
赫连玦挑眉:“好,那再给你一次机会。”
阮糖:“噫——”
明明都是她吃亏!
算了,就当哄哄他好了。
阮糖笑着,唇贴上他脸颊,笑着说:“那就亲你一下吧!”
那边,林若茶正好也从行政楼天台下来,碰见他们,眼神猛地一晃,脸色受惊似的很是慌张,拔腿就走。
“若茶!”
阮糖脱口而出,喊了她一声,挣开赫连玦要跑过去。
赫连玦身形一顿,不知什么心理作祟,他把阮糖拉住报复似的又亲了几下。
阮糖:“······”
你属狗的吧???
这件事情没有翻篇。
下午,陶星河溜进一班找她。
阮糖正忙着解数学题,没空理他:“又想出去了?”
陶星河连连摇头:“不出去不出去。”
自从赫连义璋去世后,家里氛围一直压抑低沉,陶星河顺应环境这段时间学乖了很多很多,要不是还熬夜修仙开黑,阮糖有时候都觉得陶星河乖巧得像是被人下蛊了。
阮糖抬眼瞅他:“那什么事儿?”
“是这样。”陶星河搓搓手,万分期待看向项瑜及阮糖:“周末我有个特好的哥们过生日,想邀请你们,求我来问问你们,二位小仙女——”
“打住。”项瑜耸肩,“去哪里可别拖着我啊,我近两年的档期都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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