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不解:“我睡了很久吗?”
赫连玦立马困意全无:“十几个小时,我去喊医生,你在这别动!”
他着急忙慌要起来,脚底一晃悠,差点摔倒。
阮糖扯着嘴角笑:“其他人呢?”
赫连玦起身给她扯好被子,轻抚她额头,观察着心电图和指脉搏的变化,回答:“陶阿姨和卫叔叔被医生叫去了,我爸去联系他认识的国内这方面的专家,我妈回去给你煲汤了。”
阮糖心里暖暖的。
赫连玦克制不住的激动,转身:“我去找医生。”
“哎——”阮糖喊住他,透着氧气罩艰难的开口:“六一哥哥你为什么不去学校?”
赫连玦身形一顿,认真道:“说好的,你在哪儿我在哪儿,其他地方我哪儿都不去——我去喊医生。”
阮糖愣愣的看着他出去。
很快,医生进来检查她各方面情况,最后得出结论:“状态不错,保持下去,可以进食流食。”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阮糖说了句谢谢医生。
医生笑笑,又叮嘱几句,转身离开了。
卫远寒派人去楼下餐厅打包几份皮蛋瘦肉粥和小米粥上来,赫连玦提着热水壶去打开水,顺道洗了把脸,回来的路上正好接到班主任电话。
他看一眼喧闹嘈杂的四周,转身去稍微安静的小阳台,盯着闪烁的来电信息看了半天,最后挂断了。
这个时候他不能离开。
而且就算他去学校,他的心也一点静不下来,提心吊胆着医院这边,语气这样到不如舍弃一边。
舍弃哪边?
这不是个选择题,答案不言而喻。
赫连玦收回手机,静静看着楼底的人间万象,立了一会儿,转身回去。
卫远寒走过来:“想什么呢?”
赫连玦微诧:“没有,打开水,正准备回去。”
“我们聊会儿?”卫远寒问。
少年轻点头。
卫远寒走去小阳台,双手撑在栏杆上,扭头看他:“那天你没和阮糖一起去小南房是因为早上的事情的吗?”
赫连玦漆黑的瞳孔里泛起涟漪,诚实道:“那天我回海市了。”
“看望爷爷?”
“嗯。”赫连玦虎口缩紧,舌尖抵了下后槽牙。
卫远寒沉吟几秒,开口说:“虽然空口无凭且现在解释也没有意义,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声,瑞颐没有在Health项目里插人,我在官方记者见面会也说过了,医者同药者,先有仁心再者有仁术,否则形同虚设,我们不在背地里使坏,换句话说瑞颐想抢数据成果那也是光明正大的抢。”
他后半句话戾气颇重,却也从直接阐明立场。
赫连玦不卑不亢:“我了解,但数据就是进了瑞颐医药,你们温氏家族——”
“抱歉打断,我不是温氏的人,鄙人姓卫。”卫远寒说,“温氏的人和我没有关系,瑞颐早在两年前就脱离温氏家族,成为独立企业。”
赫连玦不置可否:“我没多想,先进去了。”
他转身要走。
“等一下。”卫远寒又喊住他:“马上就要高考了,你还是正常上学,有时间再来医院看糖糖,这是糖糖的想法,知道劝你没用,但希望你能理解她的苦心,毕竟未来是你的,她不希望你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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