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陶承看到信物了?”温默呷了一口毛尖,问到。
“确定。”特助答:“前几天有人汇报说看见陶承去莲城某孤儿院询问当年情况,大概是在求证。”
温默点颔首:“随他,他瞒着这件事情迟早有天下皆知那一天,只是早晚罢了。”
“对了,小姑娘身体怎么样了?”
特助:“脑出血全部吸收,今天进行全脑血管造影寻找病灶。”
温默把杯子放下,眉头紧蹙:“医生怎么说?”
特助递上报告单,声音压低:“主治医估测病情走向并不乐观,依据国内水平风险较大。”
温默缓慢转着扳指,良久,开口道:“那就安排出国。”
特助为难:“董事长,您的身份——”
“到时候再说。”温默厉声道:“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是联系医生治病救人。”
“是是是。”特助连连点头:“我们会根据病情酌情安排。”
温默皱眉:“还有,赫连义璋的Health计划被温氏抢来这件事情连同温氏和陶诺这层关系适时透露,见机行事。”
“明白了。”特助会意。
做完造影,因为吃动脉穿刺,阮糖必须保持二十四小时一动不动。
等到麻药散去,她迷蒙着睁眼,耳边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再喊她的名字,是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她睁眼看去,看见赫连玦的那张近在咫尺的放大的俊脸。
她笑了下:“六一哥哥。”
赫连玦一时没缓过来,懵了懵:“你醒了?!”
他又惊又喜呢。
阮糖本能攥住他衣角,笑得纯真可爱,郑重其事道:“六一哥哥,我没忘记你。”
赫连玦又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她言语间的意思,鼻头一酸:“小傻子。”
“麻药散了伤口会不会很疼?”赫连玦紧接着问,“我去喊医生来!”
“还好。”阮糖不敢动,只是眼珠子转啊转,“不用喊医生了,哎,大家人呢?”
赫连玦:“都去听医生说结果了。”
“啊?这么快的吗?”阮糖咬唇:“那你怎么不去?”
赫连玦摇头:“我在这里等你醒。”
他不敢去听。
几小时前阮糖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之后,他不经意间瞥见主刀医生脸上严峻的表情,瞬间心跳漏了好几拍,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升腾,他更不敢面对。
过了会儿,麻药劲儿下去,刀口疼起来,阮糖呲牙吸凉气,嘟囔:“其实还挺疼的。”
赫连玦替她擦着额上的冒出来的汗,心疼的眉头拧成疙瘩,真想替她受这一遭。
“没事儿。”阮糖豪气道。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不忘安慰他,赫连玦叹气:“你别忍疼,喊出来会好点儿。”
阮糖揪住他手,因为疼痛的关系掐得他手泛红印儿:“六一哥哥,跟你说件事儿。”
赫连玦替她整理头发,温声道:“不许说丧气话。”
阮糖眨眼:“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幼儿园小小班的老师问所有小朋友你们想活到多少岁呢,我周围所有小朋友都吵着说要活到一百岁两百岁。”
赫连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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