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天不是每时每刻都眷顾努力的人,这次,赫连玦头一次感到身心疲惫,他茫茫然抬眼看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建筑,嘴里喃喃反复咀嚼:“阮糖,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像是知他心思,雪花簌簌落下,枯叶蝶似的落在他肩上。
隔天。
论坛上午十点半举行,小组成员在酒店大厅汇合去顶楼自助餐厅吃早饭。
赫连玦到的最早,他鲜少的穿正装打领带,灰蓝色西装剪裁得体,整齐的线条把他整个人勾勒劲力颀长,加上那张脸冷峻疏离的俊颜,禁欲十足,让人不敢靠近又心生向往。
博士后随后匆匆赶到,他已然忘记昨天在飞机上的尴尬,打心里感慨这小师弟当真帅得天怒人怨。
有句话说得好,那些人长得比你好看得多的人又比你努力,你还怎么活?
赫连玦就是如此,本来可以靠脸吃饭,偏偏又异常努力,刚刚研三就能获得参加全球论坛的资格,让人羡慕又真心佩服,不由得感慨,有些人就是天生聚光灯的中心。
赫连玦松了下领带,抬眼看见他,云淡风轻的打招呼。
博士后坐他身边:“你起得真早啊,不需要调时差的吗?”
“还好,到时间就会自然醒。”赫连玦答,他拧着眉心。
“果然,自律给人自由。”博士后附和,又提醒他:“你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黑眼圈好重。”
赫连玦一愣,随后莞尔:“不怎么适应环境。”
“这样啊,那你待会儿回去补一觉吧。”
“没事。”
博士后:“对了,你昨天下午去哪里逛了?好玩儿吗?”
赫连玦变了变,声音微沉:“去了东区医院。”
博士后眼前一亮:“是去拜访史蒂芬医生吗?”
赫连玦眼底情绪难辨:“嗯,不过没赶上,到那时他已经下班了。”
“这样啊,那还挺遗憾的。”
话题终止。
赫连玦盯着酒店大厅一处辉煌壁灯眼睛出神。
昨天下午,他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再从三条街外走回医院,天色早就蒙上黑影,史蒂芬医生回家了。
他昨晚没睡好,因为一晚上脑袋里都是阮糖,在万里之外的北欧,失眠还是锲而不舍找上他,一点点啮噬他睡眠。
卫远寒带着陶诺母女出去和下午茶。
芬兰这两天像是在倒春寒,天气冷得空气里像是带着风刀子,街上行人少之又少,街道清冷安静。
“我们去哪家?”卫远寒慢慢开车,通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的阮糖。
阮糖正在埋头围围巾,灰白色的毛绒围巾,看她那宝贝程度便知那是赫连玦给她织的那条。
围巾即使保存处理再好,色泽弹性样式风格也会逐年走下坡路,但阮糖依然惺惺相惜这条围巾。
“热干面。”阮糖抬眸,“我忽然好想吃热干面。”
她忽然想起有段时间赫连玦特别喜欢吃热干面。
陶诺点头,跟卫远寒说:“那就去华人街最尽头的王姐面馆吧。“
“嗯。”卫远寒在前方路口等红绿灯,温声问到:“糖糖怎么忽然想吃热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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