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佩珍中劲十足的声音传来:“六一,我很好,你好好陪着糖糖不用着急来看我!”
苏云兰:“······妈,刚医生喊你测肺活量时你怎么没这么好发挥?”
叶佩珍:“我孙媳妇儿回来了我这病就好了!”
赫连玦低笑:“妈,你明天早上九点有时间把户口本送到民政局门口吗?”
苏云兰:“······什,什么?”
民!政!局!
赫连玦:“我要和阮糖领证去,我身份证在,你帮忙送个户口本。”
苏云兰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领证?领什么证?”
赫连玦反问:“去民政局能领什么证?”
“······”苏云兰脱口而出:“那,那你们这也太冲动了,刚刚见面还什么都不了解,你们这——”
旁边吃瓜群众赫连文韬一头雾水:“咱儿子要干什么?”
苏云兰阴冷的眼神射过去:“你儿子要结婚了!”
赫连文韬:“······结婚,和谁?”
苏云兰无奈:“你说还能是谁?”
预料中的惊讶到下巴脱臼的场景并没有出现,恰恰相反,赫连文韬高兴地眉眼舒展,对着听筒那头大喊:“儿子,好样的!”
苏云兰一巴掌拍他后脑:“你脑袋被驴踢了?”
赫连文韬:“被媳妇儿拍了。”
“······”
赫连玦听着电话那头夫妇二人一来一回的互怼,他眉间带笑,心里明白能有这个结局所有人都是高兴的。
他右耳是母亲大人的伶牙俐齿,左耳则能听见细微的浴室传来的水声。
他心里一晃,往后一仰,整个人窝进沙发里,全身心的放松。
这几年来少有的安逸轻松。
等那边休战了。
苏云兰换了个语气:“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们之前虽然感情很好但这中间不也隔着六年?这六年里发生过什么,经历了什么,改变了什么,所有的交流沟通都得慢慢来,你们这样是不是——”
“妈。”赫连玦又坐正,声音笃定有力,“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我也能理解,六年的确挺久的,不用说六年,每六秒万事万物都在改变,我们都能接受,因为我们知道所有的改变都是浅表外在的,而从本质上,我们一直都还喜欢对方,这是时间改变不了的。”
苏云兰被他说服:“你这——”
赫连玦听见水停的声音,他笑:“您就说您送不送吧?”
苏云兰犹豫之际,赫连文韬抢过手机:“送送送,我说你这孩子,等着啊。”
阮糖从浴室出来,她身上套着赫连玦的深灰纯棉运动服,大了好几个码,裤脚卷起几道,胳膊肘也卷起,松松垮垮穿在身上,赫连玦看向她时,她正低头懊恼的整理前后领口,往前扯,前头剩露太多,往后扯,后颈露了一片雪白,真是······
赫连玦舌尖抵了下后槽牙,利落起身,跟她说:“在这等着。”
阮糖:“啊?”
一分钟后,赫连玦从卧室衣帽间里拿了个连帽卫衣,递给她:“套上。”
阮糖眼睁得老大,没接。
这可是大夏天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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