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喊你这个。”阮糖嘟囔,一手举起来摸他下颌处冒出来的刺刺胡茬,接着说:“老公是禽兽,六一哥哥很温柔!”
“······”赫连玦无奈,把吹风机暂时关上,说:“那你想要老公还想想要六一哥哥?”
阮糖捏他下巴:“这不是同一个人嘛!”
“对啊。”赫连玦目的达到,就坡下驴:“所以我又禽兽又温柔。”
阮糖:“······”
赫连玦看她哑口无言的模样觉得呆萌可爱,每次都是这样,所以忍不住的想逗她。
忘了在哪里看到过,当一个男人真的深爱一个女人时,除了立志每一天都要比前一天更爱这个女人之外,还会想着每天都要在一起“睡觉”,不同姿势不同时间不同地点······
这是真理,当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开始,这个真理便出现了——身体的契合很大程度上推动灵魂的契合,也就是常说的“soulmate”(灵魂伴侣)。
阮糖加大劲道捏着赫连玦的下巴:“你总是欺负我。”
赫连玦嘶了声,不怀好意的诱哄她:“以后换你欺负我,好不好?”
阮糖何其聪明,她霎时反应过来赫连玦话里的意思,翻了个白眼,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就后背发毛:“我不要,你以后还是睡沙发好了。”
赫连玦,卒。
头发差不多干了。
赫连玦朝后一躺,把阮糖也往后带了下压在他腰腹的位置。
他感慨:“哎呀,我应该上知乎上问一下,被老婆榨干之后被赶去睡沙发了怎么办?”
阮糖白眼差点没翻过来,她索性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掐他腰窝肉:“我让你去那就去哦,你有这么听话?”
赫连玦一下一下点头,低眸看她,有些孩子气:“嗯,我最听我老婆话了。”
阮糖伸手捏他脖子:“你胡说,那我刚刚叫你别——你还。”她霎时抿上嘴。
赫连玦故意地:“我还什么?”
“啊啊啊啊啊——”阮糖脸红的像小番茄,“你又欺负我。”
赫连玦哈哈笑出声,两手一提把她从自己腰腹的位置提到胸口,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抚着她后背:“因为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啊。”
他特骄傲的语气让阮糖气得要冒烟。
赫连玦嘴角的笑就没停过,阮糖发现了,这几天她这个禽兽老公总是这样笑啊笑的,都不带停的。
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如果有件事儿能让他一直笑一直笑,那肯定是高兴到心坎里的事情了。
这样想着,阮糖觉得心情好多了,她在赫连玦身上蹭了蹭,往上爬到与他额头能够相抵的位置,她在他唇上亲了亲,“我决定了我以后也要好好欺负你!!!”
她鲜少这么主动,赫连玦心尖儿一颤,眼睛冒着光:“要不就现在?”
阮糖:“······不!要!”
“开个玩笑。”赫连玦把她抱在怀里侧了个身,吻她鼻尖:“睡吧,晚安。”
阮糖觑着眼睛:“现在几点了?”
赫连玦回答她:“将近十点。”
“这么晚了?!”
阮糖瞳孔放大——只是“洗个澡”就花了两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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