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糗事他都忘了,只记得有个小插曲——叶襄捧着酒瓶问他:“嘿,哥们儿,如果,我是说如果,阮糖当年消失去治病,这种病的概率大家都懂,假设,阮小糖没挺过去,现在她——”
“你他妈闭嘴!”
赫连玦本能的吼停他,甚至破天荒的说了脏话,可就是这样一句带着滔天怒意的脏话都不能表达他心里愤怒的十万分之一,当然,不止是愤怒,更是恐慌。
这几年,这恐惧一直藏在他心底,蛆虫似的啃噬烧灼他,他不敢多去想,成日乐观的给自己灌毒鸡汤,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叶襄被他吓住,不敢看他猩红的眼睛,连忙找补:“你,你别误会,我这只是假设——不不对,我就是犯贱,阮小糖这么可爱善良,一定一定长命百岁······”
赫连玦听着,深冬的寒风清冷凛冽,他灌下一瓶冰啤,背倚着冰凉的墙壁,仰头看朦胧的月光,周身冷到麻木。
叶襄清楚的听见他喃喃:“······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回来······我在努力的变强大······我可以保护你了·····你快点回来吧······求你了······”
“求你了······”
“你偷看我好久了!”
赫连玦陷在回忆里,阮糖忽然睁眼,笑得狡黠的像个小狐狸,睡眼惺忪可爱。
他被阮糖俏皮的说话声拉回思绪,定定然看她几秒,漆黑的瞳孔聚焦:“你醒了?”
阮糖笑嘻嘻:“在你偷摸我手的时候我就醒了哦。”
赫连玦笑:“什么叫偷摸?”他亲昵的凑过去温存,“大不了你再摸回来。”
“噫——”阮糖咋舌,躲着他不让他亲,用手遮住嘴巴,笑得眉眼弯弯:“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偷看我??”
赫连玦不回答,一个劲儿的啄她手背,含糊着:“怎么,躺自家床上看自己媳妇儿还犯法了?”
阮糖被他吻得发痒,咯咯笑着想躲开,“我才刚醒,你,你怎么——”
赫连玦动作一顿,晶亮的眼睛盯着她,大手拨弄她额前碎发,声音带着晨间的微哑,他笑,那笑有些不正经,一抬腿,翻身压在她身上,薄唇凑在她耳边:“巧了,它也刚睡醒。”
阮糖睡得沉,脑袋一时接不上茬,足足愣了好几秒,赫连玦牵着她手到了一处——
炙热跳动。
阮糖感知到,瞬间脸热的要起火,连忙抽回手:“你这人怎么!”
赫连玦埋首在她颈间,哑声笑了,还有些无辜:“不是我,是它。”
阮糖:“······”
没一会儿,她便缴械投降,把自己完整交给他。
这一折腾,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
本来说好第二天早饭阮糖负责做三明治,但是最后她累得一动不动,抬脚把赫连玦踹去做饭。
赫连玦欣然,帮她把衣服搭配好放在床边,又把聒噪的软宝顺出去,让她在睡会儿回笼觉。
阮糖眯着眼瞪他。
赫连玦对她笑,笑容如沐春风。
这让她一下子想起刚刚她偷偷瞄到他偷看自己时,眼底深处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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