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看他这身打扮就想笑,一直憋着怪难受的,“我现在再学瑜伽,挺好玩儿的,以后可以尝试开个瑜伽馆。”
赫连玦微诧,扭头看她一眼。
如果他没记错,这应该是阮糖头一次说出这个想法。
挺新奇的,他想。
“欸,这想法不错,需要我的地方说一声,我——”张淼淼眨眨眼睛:“我可以帮你找表弟。”
赫连玦皱眉:“你很无聊。”
张淼淼啧一声:“我说咱俩这么多年没见,现在一见面话都还没说十句呢,你就开始嫌我无聊了。”
“因为这是事实。”
“······”
阮糖噗嗤乐了,她觉得好像又回到以前坐在旁边嚼着脆薯片听着两人互怼的日常。
“叶襄呢?”张淼淼气得甩袖子,“我要去找叶襄!”
阮糖回答:“叶襄哥在楼上,唱歌。”
赫连玦看一眼案板上所剩无几的番茄,无可奈何的指着耳朵:“你难道没听见耳边一阵阵的鬼哭狼嚎。”
张淼淼静了几秒,随后脸色大变:“卧槽,还真是!叶襄这熊孩子唱歌这么惊悚的么???”
赫连玦和阮糖对视一眼,颇有心得:“别着急,待会儿副歌部分你会觉得更惊悚。”
“······”张淼淼扶额,“我应该和项瑜一起过来的,哦,不对,我应该在她之后再来的。”
“······”
“······”
张淼淼煞有介事:“可不能忘了我们还再吵架呢!”
赫连玦在厨房里做饭,阮糖就黏着他。
当然,这和难舍难分什么的扯不上关系,究其根本还是因为阮糖想先吃点赫连玦做的菜。
“老公。”
“干什么?”赫连玦回头看她一眼,再三提醒:“少吃点,一会儿吃饭就吃不下了。”
阮糖放下筷子,嘴里吧唧吧唧咬着排骨,陶醉的眯着眼睛:“老公,你要不别当医生了,去考个厨师证,肯定能成为米其林的首席,头牌!”
“还花魁呢。”赫连玦补充,“我这可是拿手术刀的手,你让我扔了手术刀去拔菜刀,赫连太太,您看合适吗?”
阮糖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一遍:“我觉得挺合适。”
“合适什么,我这是给你做饭有耐心又细致。”赫连玦叹口气,“这几年我很少在家里做饭,自己一个人就更不用说了,功课项目实验都能忙死,睡觉都没时间更别提做饭了。”
他说的很直接。
阮糖反应过来他话里意思,忽然觉得自己的确好幼稚。
赫连玦从小就是这样的少年,不食人间烟火,校草男神做什么都能自带仙气和一层又一层额滤镜。
十指不沾阳春水,宁愿为她洗手作羹汤。
在这个不应景的场合,阮糖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打住啊。”赫连玦笑着看向她,“结婚好处还挺多,我一个不喜欢做饭的人都开始喜欢做饭了。”
阮糖仰头看他:“我挺喜欢做饭的,但老是忘。”
这些年养病什么的,阮糖也已经很多年没进厨房了,加上记性变差,她总是记不住油盐酱醋调味料放没放,兜兜转转做个饭费时又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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