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趴在爸爸肩头咯吱笑,不知想起什么,又脆生生喊了阮糖一句:“姐姐!”
阮糖:“······”
她被逗笑,瞬间小脾气都没了,破功笑起来,隔着袅袅热气,炫耀似的:“我老公帅吧?”
小姑娘噘着嘴,很是羡慕的点点头:“超帅!不过没我爸爸帅!”
赫连玦:“······”
阮糖噗嗤笑出声,和赫连玦对看一眼,笑得更开心。
又回归正题好好吃火锅。
赫连玦选的锅底从来都是一成不变,四川牛油锅加菌汤锅,不过菌汤锅他俩从来不碰,除非有时阮糖被辣到了才会闷声把东西放菌汤锅里绕一圈,最后再十分尽职尽责的把菌汤锅里的菌菇吃了。
这算是对菌汤锅最后一点尊重了。
“吃点青菜。”赫连玦给她夹了根青菜放碗里。
阮糖一直在吃羊肉,嘴巴烫的通红,她胡乱扇着:“我有吃呀。”
赫连玦抽了张纸递给她:“擦擦。”
“哦。”阮糖笑眯眯的凑过去,嘴巴嘟着在他唇上囫囵擦了擦。
赫连玦无可奈何。
“饿死我了。”阮糖认真的吃着,也没忘了给他夹东西,看他吃的慢,忍不住问:“老公,你不饿吗?”
“饿,但肚子饿和吃得慢有什么必然联系吗?”赫连玦伸手擦一下她脸,“马上成花猫了。”
“哦,说到猫——”阮糖眼珠子转了转,停下来中场休息,“软宝它昨天晚上不舒服。”
赫连玦拧眉:“没事吧?”
阮糖摇头:“没事了,我咨询过兽医了,他说软宝年纪大了肠胃不好也是正常,平常多注意就好。”
赫连玦松口气。
“我走时把它送到我妈家了,精神挺好的。”阮糖补充:“然后我反思了下,软宝难受估计是因为她最近天冷也没回窝睡,着凉了。”
赫连玦筷子顿了下,抓住重点:“你反思这个——”
阮糖笑嘻嘻:“因为她学我啊,我晚上喜欢躺地上看书——啊,不,是地毯上。”
赫连玦深吸一口气:“大冷天你躺地上看书?”
“有地暖呀,超舒服。”
“以后别这样了,就算再有地暖,地上还是有寒气。”赫连玦第N+1遍教育媳妇儿,非常的好脾气,“我都不知道是该批评你还是表扬你了,批评吧,你主动承认错误了,表扬吧,这也不是好事——”
“这么为难,那就表扬好了。”
赫连玦挑眉,没忍住还是敲了她脑袋:“呵,我看我待会儿得给你正正夫纲。”
阮糖立马缩脑袋:“不要了不要了。”
赫连玦:“怂。”
阮糖:“哼!”
她就是怂。
一顿火锅吃了挺长时间,终于结束,酒足饭饱。
当然,这里的酒不是别的,只是阮糖自我定义上的“酒”——果酒,而且还是菠萝啤。
她一顿饭吃的出汗,只围了围巾拉着赫连玦出了火锅店。
赫连玦拉着她胳膊,“帽子手套。”
“不想戴,热。”
赫连玦不依,低头认认真真给她戴上围巾,“听话,带你去散步。”
阮糖眼前一亮:“去哪里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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