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知道他来回这样辛苦,可她也觉得奇怪,明明晚上睡得挺早的但第二天早上仍然起不了,全身酸痛一点都不想动,她觉得自己要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成猪了。
看她翻个身接着睡,赫连玦眉头拧了拧,走到床边凑近了看她:“昨天又没睡好吗?”
阮糖唔一声:“睡得很香,不想起,还想接着睡。”
赫连玦伸手碰了碰她额头,没烧,心里松了口气,“有没有哪里难受?”
阮糖迷蒙着睁眼看他,小脸朝他手背上靠过去,叹口气:“有,一想起今天还要赶高铁我就难受。”
早几天前她和夏伊桐约了见面,她正好回一趟莲城。
赫连玦眉头蹙得更紧:“那改签吧,外面也下雪了,又没什么急事过几天我陪你一起回去。”
阮糖当然摇头:“不用,我早就答应人家的。”
赫连玦还是不放心。
阮糖再三表明自己没事儿,就是困而已,而且从江海到莲城的高铁只有一个多小时,很近的,她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赫连玦最后只得放下心来,把想起的所有事项都给她交代一遍,又赶在上班前把人送到高铁站,又急匆匆赶回去上班。
这一早上,赫连玦老觉得哪里不对劲,右眼皮突突的跳,终于得了个闲,他拿手机到角落要给阮糖打个电话。
他电话还没打出去,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他吓一跳,屏息,赶紧接听。
“喂,您好,请问是赫连先生吗?”
那边是个礼貌的女声。
赫连玦心生不祥,他心跳都漏了一拍:“是的。”
“是这样,您太太阮糖女士现在在我们医院,请问您方便过来么?”
赫连玦猛地一怔,整个人差点站不稳:“她怎么了?哪个医院?”
“现在还不确定情况。”那人说,“仁心医院门诊,你现在尽量赶过来。”
仁心医院是离高铁站最近的一家医院。
赫连玦不敢多想,不对,是他现在完全是放空的状态,这一瞬间脑袋里因为想的太多,一时蜂拥,反而物极必反。
他强自定神,不敢再多想,跑回办公室,白大褂脱下往桌上一扔,着急想走,到了门口又想起车钥匙没拿,他又跑回去拿,紧接着步履匆匆朝外跑。
路过护士站,值班护士看他这样着急,随口问到:“赫连医生,你这是要去哪?”
“出去一趟,病人要是有事你找李医生帮忙,我待会儿跟他说一声。”
言罢,赫连玦边走边给李医师打了电话,理智的交代手头的事情。
说完这些,他猛地一回神,发现自己一手心的冷汗。
阮糖被赫连玦送到高铁站,整个人意识还是模糊的,她连续不断带着哈欠跟着人排队取票,取好票,又排队验票,临近年关,车站人流量大,阮糖排在队伍最后头,正好是门口,队伍走得慢,她在门口吹了好大一会儿冷风,整个人越来越难受,那种难受形容不出来。
真想往地上一躺,阮糖缩在大棉袄里,意识模模糊糊。
只是这么想想罢了,阮糖深吸一口气,看了眼前面的队伍,一转身看了眼门口,然后这个瞬间她就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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